李重甲还是不放心,走到通往阳台的窗户前观察,发现纱窗上破着一个口子。
他思索着,走出门外,对两名手下道,“我要出去,你留在我房间看守;你给我看好区小姐,一步不能离开!”
区巡抚房间里,区巡抚压着声音,“笨哪,就是那些密电!‘云弟’应该是袁世凯大公子袁克定,他的字就是云台,‘智’是……袁世凯大总管赵秉钧字智庵,想必是他的代号!他们之间谈这么大的事,当然不会用袁宫保的字样!”
区舒云悔之不及,“爹呀,我怎么知道那么多破字号。那我再去偷!”
区巡抚急忙摆手,“没机会了,再偷就是死!”
已烧得面目全非的阿四家,眼下只余有阵阵余烟,阿四撅着屁股在废墟中翻找东西,把一片狼藉的房间翻得更加混乱不堪。
一堆瓦砾被清开,露出一块方铁板,阿四抠起铁板,伸手进去掏,终于取出一件东西。
是一只珍藏已久的、带着牛津大学徽标的皮箱。
皇后大道钟楼广场上,人来人往的小广场。两名青年学生正往墙上张贴告示,不少市民围过来看,议论着:
“下午孙先生有演讲啊,太好了……”
“要来看!”
一个运着建筑材料的小推车从旁边经过,其中一个竟然是铁山扮成的,与此同时,香港警察开始封路,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