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仙侠修真>合租遭遇战:我的房东叫别扭>第21章 哪有永远的敌人(4)

“你们老板有病吧派你出去”“你们同事有病吧让你干活”“你有病吧居然还工作”“你房东有病吧不让我去住”“你挂我电话是不是觉得我有病”“怎么办我好像真的有病”……

系列c:为了谁系列。

“房东为了谁买醉”“犀利姐为了谁心碎”“犀利姐夫为了谁入赘”“萝卜为了谁下跪”“赵大咪为了谁喝敌敌畏”……

系列d:食物链系列。

“犀利姐吃犀利姐夫”“犀利姐夫吃房东”“房东吃泡泡”“泡泡吃大咪”(这个我不承认)“大咪吃萝卜”“萝卜吃海底捞”……

系列e:演唱会系列。

“是不是这样的夜晚我才会这样的想起你,这样的夜晚适合在电话里。只有几句小心的彼此问候,现在八未来的卦……”

“对你说打对了,我就是你那个萝卜。我们多久没见,连我跟八卦你都不记得……”

“我剪了新头发,电话也没换号码,怎么问都不三八,你为啥,要装傻,为啥大声骂……”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笑声。萝卜坐在高高的楼房上边,听大咪讲那房东的故事……”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帮房东洗洗筷子刷刷碗。不图大咪为家做多大贡献哪,一辈子不容易,就图个聊闲聊闲……”

一周之后,被工作和萝卜联手摧残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终于仅存一口真气回到了首都大地。

到京的时候正是周六的中午,前来接站的是新年北京的第一场强扬尘沙暴,这个天气抢出租车比抢男人还困难。

萝卜适时发来贺电,说我就不去给你接风洗尘了。

我说我已经被狂风接到了,到家就洗尘。

好不容易回到家,我拖着行李一进门,房东正厅揽镜自照、顾影自怜。我的突然驾到让他有点小尴尬,我朝他笑笑,意思是您继续照,别歇着,反正您穿的也不是我的蕾丝内衣。

我明显看到,他在看清我的尊荣之后,嘴唇微微抖动了一下。

我吐出嘴里的沙子,自嘲地说:“我知道你现在很想唱一首歌。(清嗓子)你从远古走来,飓风荡漾着尘埃,唱!”

房东没有接着唱,只是很平淡地说:“你回来了。”

“是啊,刚被狂风强暴了。出差真累,科技什么时候能够发展到只让男人上班啊?”我凄惨地说。

房东没有接话。(你妈贵姓:废话,你想让他说什么?说养你啊?)

“你要出门吗?我建议你改天。”我看他打扮得那么光鲜亮丽,建议道。

房东说:“不出门。”

我诡异地看了他一眼,不出门你穿那么整齐干什么。转念一想,很多人都会定期把衣服拿出来翻翻晾晾,备不住人家房东就爱在自己身上晾。

我没再说什么,拖着行李回到自己房间,什么也没收拾,就把自己扔到床上呈现一个“大”字。

躺了好一会儿,我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拖着即将散架的身躯去洗了个澡。

这个时候,房东已经躲回自己房间了,我出门一周,家里一切如故,就连他的自闭症也都还在,这一点我很欣慰。

我洗澡的时候有个习惯,就是唱歌,流行、民谣、蓝调、歌剧、京剧、黄梅戏,想起什么唱什么,能从洗澡前一直断断续续哼唱到入眠后。

这次唱的是京剧《沙家浜》的选段,智斗:“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洗完澡,我总算有了点人气儿,我一边把脏衣服往洗衣机里放,一边上弦了似的,一人分饰三角,继续唱。

正唱到“他神情不阴又不阳”时,门铃响了。

我想是饭点,恐怕又是房东叫的外卖,就一边唱着一边去开门,“刁德一……”

门一打开,泡泡驾到。

这不新鲜,新鲜的是他也是西装笔挺,大衣皮鞋,打扮得跟个枕头man似的。

我没有把他让进来,盯着他看,嘴里继续唱:“搞的什么鬼花样!”

“大咪姐!你回来了?”泡泡装出一副惊喜的表情。

“你穿成这样干什么?”我堵着门问。

“我发型怎么样?”泡泡两眼放光地问。

“你这发型太牛了,这样的大风天还能保持住,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只能被折断,不能被吹乱?”我一边说,一边想用手扒拉他的头发,泡泡敏捷地闪到了一边。

“别动,这可是花了三个小时才做好的。”泡泡敝帚自珍地说道,然后护着发型从我的身边挤了进来。

关了门,我回头一看,房东正给泡泡开门让他进去,他也新换了一身。

我看着他俩标准“男人装”的样子,不禁狐疑地接茬儿唱道:“他们到底是直还是弯?”

摁下洗衣键,回到自己房间,我还在心里嘀咕,这俩人在屋里密谋什么呢?当然另一方面我也不免抗议道,能不能不要这么密集,我才刚回来就又给我安排任务,让我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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