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来!”见车夫再听雷老太等人话的再提拳头挥向苏辉。傅连年单手抱闺女,正准备出手救苏辉,就听徒弟小文在旁喊了句。
小文前两天刚从师父傅连年这讨了一套掌法,听闻师父傅连年说,这套掌法乃是他傅家祖传的,还未曾教过外姓人,冬子本也想学,可冬子却得了小舅送予的宝剑,冬子更想跟后爹学习剑法。于是,傅连年在征求冬子的心意后,教了小文,他傅家的祖传掌法,而教给冬子的却是一套据说是已失传的剑法。
分别得此两种功夫的两小家伙笑合不拢嘴,整日恨不得天天勤加苦练,尤其是小文,冬子才得宝剑不久,而小文则已向师傅学了掌法数日有余。
小文早就想试身手了,可惜功夫无用武之地,如今碰见似是好身手的车夫,小文打算用车夫来试武功,刚好师父也在,若是自己的功夫学不精进,师父还能在旁指点一二。
小文道声我来的同时,已经迎上前,掌带风,轻盈一抬便巧力拨开了车夫挥来的拳头。四两拨千斤地一式,正是傅连年当初对阵权虎时所施展的功夫。
“你小子,这是你从哪学的招式?”
于是早前的情景重现,小文一个个头不大的小孩子竟将五大三粗的车夫,这一招叫做借力打力。
“师父,你这招可真好使。”
“是他教你的?”
小文用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着被自己摔倒在地车夫。傅连年既是小文的师父,这功夫自然就是傅连年教小文的:“我唤师父唤半天了,你没听见?”
“你……”车夫被摔出去,从地上跳起来,瞬间头微有些晕,手指的方向却没偏,直指向傅连年:“你跟付一博付大都统究竟是何关系?”
“两人都姓傅啊。”
“不是,你也姓傅?可是单立人一个寸的付?”没想到车夫不单懂功夫,会赶马车,竟还识字。
“不是,我是人甫寸的傅。”傅连年虽是不识太多字,不过自己的姓,却认得。亦能写出。
“不对,不对,你这明显是付大都统祖传的掌法。你既是会使这掌法,你定认识付大都统。”
车夫的话,让几人皆听懵了,什么副都统,主都统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知道你定是付大都统的儿子?侯爷在上,请受末将一拜!”车夫说着,双手抱腕,就要对傅连年行礼。
“兄弟你真是认错人了。”傅连年怎解释,车夫皆不听。
“末将的爹姓齐,早前曾在付大都统手下做事。敢问侯爷,付大都统他现人在何处?你快带我去见他。末将有当年一桩旧事,要代父向付大都统大人问个清楚。”
“齐兄弟,我是真不知道你说的付大都统究竟是谁?”
“师父会不会是您父亲。”
“我爹姓傅,不姓他说的那个付,且我爹也不叫什么付一博,我爹姓傅,单名只有一个十字。”傅老爷子曾告诉傅连年道,他这一生皆是与地为伴,一生皆是个不折不扣的庄稼汉怎会又成那什么付大都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