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中,方雅歌见白芷她们正带头整理嫁妆,便什么也没说,跟着景韫玦往里走,景韫玦将方雅歌带到了书房,在书房的柜子上,将一个花瓶拿了下来,只见那书柜猛的打开了,后面是一个空旷的空间。
方雅歌愣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密室,想到刚才景韫玦说道的,方雅歌心中一整,果然,就见中间的地方放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着景韫玦生母的名字。
“母亲,我带着您的儿媳妇来给您上香了。”
景韫玦点燃了一柱香如此说道,方雅歌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刚才见了那么多的长辈也没有此刻这样的紧张。
接过景韫玦手中的香,方雅歌恭敬的插上,这就算是拜见过自己的婆婆了,在心中悄悄的说了一句,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我会早日将他身上的毒给解了的。
景韫玦看到方雅歌的慎重和恭敬,心中也很高兴,她这样,至少是因为在乎他。毕竟在她的心中,他们只不过是假成亲。
“我的母亲,其实并不是因为难产而亡的。”景韫玦的声音传来,吓了方雅歌一跳,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吗?
“不是难产而亡?”方雅歌喃喃的说道。
“不是,如果真的是难产而亡,那么我的身上的蛊虫就不能解释了。”景韫玦说着冷笑道。
“你的意思是,你还在母亲的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中蛊了吗?”方雅歌马上想到了这个可能。
“没错,就是在那个时候,只有这样的蛊虫才会对我产生那么严重的影响。w着眼神一闪,寒光并未让任何人看到。
“那这件事情,还有什么人知道吗?”
“以前只有我,现在,还有你。”景韫玦笑着说道。
方雅歌看到了他的笑容心中一算,这叫什么事,一个男孩子,从小受到了蛊毒的折磨,而且,身边还没有一个能帮助他的人,他到底是怎么长大的,这样的环境下,他竟然还能够长大。能怪,他的性格孤僻冷淡,肯定不只是因为练了冰心诀的事,估计小时候的经历对性格的影响也是非常的深的。
“那你可是有什么头绪?”方雅歌问道。
“这种事情不需要什么头绪,只是我还不知道这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但是,也快了。”
听了景韫玦的话,方雅歌一愣,是啊,这么多年,他不可能一点东西都没查出来,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才到现在一直没动手。
“你怀疑谁?”
“这个府中,我的母亲的死能让什么人受益?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景枫那一往情深的样子,想来不会下杀手,而且,他容忍我活了这么多年,想来也不会是他。景泰吗,这个男人一向自负,在他眼中,我的母亲只是碍眼,还犯不上他亲自动手。”
听了景韫玦的话,方雅歌的心中一酸,什么样的生活能让一个男子这样的恨他的亲生父亲和爷爷呢?这样的生活想来是长期的漠视和厌恶吧。方雅歌觉得心中很难过。
“而聂颜,我的祖母,虽然表现的慈爱大方,但是,这个府中最精明的人呢,我想就是她了,叶无忧那样的角色也憾动不了她王妃的位置,景泰和景枫今日还能维持着父子间的关系,也多亏了她在中间。”
景韫玦的这话倒是真话,聂颜的确长袖善舞,精于谋划,而且,这个女人也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心慈手软的。方雅歌知道,景韫玦之所以说这些,是为了给自己提个醒,也是在告诉她,这裕王府的内里。
“嗯,聂然的确是个难缠的角色,这样的人是要千万小心的,更何况,她很可能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方雅歌的话倒是让景韫玦愣了一下,这裕王府的情况他清楚不足为奇,但是,方雅歌怎么也知道,难道前一世,方雅歌就知道聂颜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一直没问你,上一世,裕王府后来怎么样了,我,灭了裕王府吗?”
听了这话方雅歌笑了,还灭了裕王府,他以为那么容易的啊,而且,她是真的不知道,裕王府后来到底是怎么了,那个时候,她已经去了青泽。
“我不知道,一出事的时候,我就去了青泽,那里消息闭塞,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听到的。”
“哦,我听你说聂颜,还以为你知道什么了呢。”景韫玦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哪里需要知道什么,人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也适用于母女,这聂颜伪装的不错,但是,景染就算是叶无忧生的,她竟然能让她成为那个目中无人的样子,也是难为裕王妃了。更何况,你看看那叶无忧,这么多年,还不是表面风光。”
景韫玦听了觉得颇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问道:“你觉得,聂颜和母亲的死有干系?”
听到方雅歌说母亲,景韫玦的心中动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原来聂颜早早的看中了一个世家大族的小姐,就等着娶进来成为沈枫的助力,你也知道,这沈枫的地位尴尬,叶无忧得宠,更加关键的是,身后有叶家的支持,因此,聂颜才急着为沈枫拉拢势力。”
听了这话,方雅歌点了点头,但是不知道,为何最后还是让萧雨蔷进了门。
“那为何要让萧雨蔷进门呢?”方雅歌问道。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她们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能让二人之间有了这样的默契和亲密的关系,不要说什么萧雨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