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苏轼.一树梨花压海棠》
叶弘在b市有一个小情儿,换个文明点的说法就是姘|头,这人名叫张瑶,今年才刚十九周岁,是xx影视学院的大一新生,说起来这叶弘也都七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还找了个这么小的小相好,简直就是作孽啊!(⊙﹏⊙)b
据说啊!叶弘对这个小情儿好得简直不要不要的,估计亲孙女也就这样了,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那个宠爱劲儿啊!你就甭提了,总之谁见了谁恶心,绝对能看得你浑身汗毛竖起,鸡皮疙瘩滚落满地。
不过有些事就是这样,旁人见了吧,个个恨不得自挖双目,眼不见为净,偏偏当事人却觉着,自己幸福的不行,反正就是拿肉麻当有趣,拿无知当天真,实在是爽了自己,恶心了别人,简直就是损人利己。
当然了,人家怎么恶心,那也是人家的事,张小帅还犯不上跟一群居委会大妈似的,整天逮着人家那点破烂事儿不放,只是叶弘这小情儿有个爱好,现在不是提倡全民健身么?叶弘这小情儿也特别喜欢健身,其中最喜欢的一个项目,就是攀岩了,当然还有个通俗点的说法,也就是爬墙。
诗中有云: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其实也不怪人家小姑娘爬墙,叶弘一七老八十的老头子,除了有钱,也没啥能满足人家小姑娘的了,人家又正当是爱玩爱闹的年纪,没事爬个墙,摘个杏啥的,也实在无可厚非。
“看什么呢?”
眼见张小帅拿着一张照片,笑得一脸猥琐,叶惊鸿忍不住伸手抽出照片,仔细一看,不由瞬间变了脸。
照片上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小姑娘,瞧着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打扮得特别时尚,一字眉,大眼睛,樱桃小口,锥子脸,妥妥一标准网红脸,虽然有点审美疲劳,但不可否认,确实非常养眼。
张小帅没骨头似的仰躺在沙发上,笑呵呵道:
“我就琢磨啊!跟女人比起来,果然还是我们男人更专一些,你看我们二十多岁的时候,喜欢十八九岁的姑娘,三四十岁了,还是喜欢十八九岁的姑娘,这眼瞅土都埋半截了,浑身上下除了鼻梁骨硬,啥都软了,却还是喜欢十八九岁的姑娘,所以我说,你看还是男人更专一些吧。”
叶惊鸿一照片摔在张小帅脸上,冷冷送上一个字。
“呸————!”
“别生气啊!你听我说……”
张小帅嬉皮笑脸的拉住叶惊鸿的手腕子,不让她走。
“这姑娘是你四叔公的小相好,我再不开眼,不能跟长辈抢女人不是?”
“啥?她跟我师叔公?她多大啊?”
叶惊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姑娘瞅着比自己还小,成年了吗?跟未成年在一起会犯法的吧?
张小帅竖着两指夹着照片,笑容轻佻的屈指弹了两下。
“刚好十九周岁,话说这老先生牙口可够好的了,这么嫩的草也啃得下,果然是老当益壮不减当年啊!”
“不要乱讲话。”
虽然叶惊鸿也觉得,有这样一个不着调的四叔公,真心有点丢脸,不过她的教养可不允许她说出张小帅那样调侃长辈的话。
张小帅随手将照片丢到茶几上,扭头望着叶惊鸿道:
“对了,你去过夜场吗?”
“酒吧吗?你不是带我去过?”
叶惊鸿不知道张小帅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张小帅摇头。
“不是酒吧,是夜店,当然其实性质都差不多,只不过玩得更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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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的夜店不少,其中最知名的就是夜上浓妆,据说老板后台很硬,很多明星大腕都经常来这里嗨皮。
晚上九点整,张小帅叶惊鸿携手来到夜上浓妆,为了不引起他人侧目,两人还特意置办了一身潮到爆的最新装备。
张小帅大裆裤,滑板鞋,脖子手腕上都挂满各种金属链子,走起路来哗啦啦直响,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把狗牵来了。
叶惊鸿则小皮裤,高跟鞋,左边微露香肩,下边恰到好处露出一节小蛮腰,两人一道走路带风,穿花拂柳般走入场中。
————baby-you-let-me-down
————i-can\t-bea-to-see
————嗷嗷嗷!!!
叶惊鸿一时有点受不了场中震耳欲聋的音响效果,只能靠到张小帅耳边,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这里怎么这么吵啊!”
张小帅也被场中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差点瞎了,许是单亲的关系,他从小就特别懂事,很少会来这种地方,不过眼见叶惊鸿如此露怯,他自然要装出经常来的样子,故意装逼道:
“别一惊一乍的,这样才嗨嘛!总之你记住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不要离开我的视线,不喝任何人给的东西,不跟陌生人说话,懂了吗?”
叶惊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真的很不喜欢这种环境,实在太吵了,吵得她头都要炸了。
来之前,张小帅就同她说过,叶弘这人生活圈子特别狭窄,想要接近他几乎完全没有可能,张瑶就是接近叶弘的唯一突破口,据说张瑶特别爱玩,而这家夜上浓妆,几乎就是她固定的一处据点了。
所以说,穿什么并不重要,主要还得看气质,两人这一身打扮,倘若换了旁人,妥妥一城乡结合部的乡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