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着年染咳嗽,墨痕眉目轻蹙,替她拍了拍后背。
“……没事,只是不小心被口水呛到了……”
见着年染小脸上便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墨痕也只好无奈地弯起唇角。
银风桦在外边打探了一圈,蹦跶着回来了,对着墨痕,道:“听闻北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盗走了,所以城门这才守卫森严。”
他有些骚包似得打开折扇,“需不需要暴露身份。”他挑眉地看着墨痕,“按照我们此刻的举动,与那些百姓相差甚远。”
他们所乘坐的马车,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这样子往往最引人注意,即使进去了,也会被人暗地里所查探一番。
而此刻北泽所丢失的东西,指不定是最宝贵的,否则怎么又会闹出这么大的举动,城门把守那么严厉呢。
年染则是弯起唇瓣,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用,当然不用。”
这一抹笑容,看得银风桦鸡皮疙瘩一抖,他使劲搓了搓手臂,咽了咽口水,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先把马车停在另一旁的树林中,再与他们打一个商量,记得按照剧本演戏啊。”年染摸着下巴,笑眯眯地说道。
剧本,演戏!这些都是什么鬼!
银风桦倒是很狐疑地看了一眼年染。
一刻钟后。
一辆马车徐徐驶来。
“站住。”城门口守卫立马拦了下来,“里面的人,是谁。”
于是,被逼着穿着小厮的衣服的银风桦,赔笑着的看着眼前的侍卫,道,“这位官爷,能否行行好,让我们进去,我们这是要有要是相办啊。”
其实银风桦心中却是苦逼兮兮的,妈的,为什么要本大爷办成小厮的模样低三下四的跟他们说。
他表示不服!
“不行,搜!”侍卫坚决地摇了摇头,一声令下。
旋即,年染掀开车帘,下车来,对着眼前的官兵,道,“这位官爷,我们真的是有要事想办。我家主子现今不适合出来,所以,你就通融一下。”
官兵也是微微一愣,看着眼前的墨发白衣女子,其实心中是略微有些犹豫的。
但,还是坚决地摇头,语气也是重了几分,“不行,必须搜。”
于是乎,年染带着着急地看着他,“可……”
官兵打断了她的话,“必须搜,否则就当可疑人物压入大牢。”
年染在不经意期间撇了撇嘴,不得不说,北泽的士兵当真是……敬业啊!
心中暗自数着时间快了,也是在这个期间,另一辆马车也赶到了。
刚刚赶到,梵云瞳立马下车。对着年染,是一番大骂,“好啊你们,居然途中将我们扔下,枉我们家主子对你们家诚心诚意。”
“现在可好了,惨遭洗劫,你们便丢下我们逃走了,呵呵……”
说到这里,梵云瞳还气得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
小厮装扮地银风桦像是听不惯她的几声‘讽刺’的话语,反驳,“切,你们家主子也没有什么好的啊,你们也不是打好商量,想要出卖我们吗?”
听着几人的一番话,途中的多数百姓们围上来纷纷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