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脸色黑沉的墨痕,听到年染这一句话,脸色更是黑了一分。
原本萧白烬的话已经强调了自己的性取向是没问题的,反倒是他有问题。
现在可好,年染的话简直是让萧白烬方才所说话的越描越黑。
现在,某师父彻底觉得,他家徒儿有点欠调教。
年染略微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墨痕,眨巴了一下眼睛,再一次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腰间。
师父,口误哈!
也是经过萧白烬的这一番话,更有年染的这一句话做‘解释’,围观之众对墨痕抛出一个诧异的眼神,看他的眼神更是复杂。
年染觉得,自己作为导演,这一出戏早已经被毁掉了。
可见方才在小树林里面,仅仅只用一刻钟便排好的戏,效率十分地不高!
而墨痕,冷然的眸光扫向那一个个充满复杂与诧异的目光之中,吓地那些人无缘无故地缩了缩脖子。
这一次,他将台词稍微改了一下,在喉咙中徘徊许久,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但却毫无留口德,“若不是几年前,你以死相逼……非我不嫁,我又怎能被你这些年来所做的事情所感动。”
“……”
“……”
“……”
不仅仅是年染一人,就连银风桦感到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出毛病,还能在有生之年听到墨痕这样子说,他是不是活得太幸运了。
梵云瞳眸光微闪,似是发现了什么东西一般,其实,她倒是很想坐在这里看着他们演戏。
毕竟,男男什么的,她都是不太介意的。
围观的人们也是被这一场变故惊呆了。变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他们只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一句话,连忙甩了甩脑袋,这都是些什么鬼!
但是仔细想来,原来是白衣男子以死相逼着黑衣男子娶他啊……
额……娶这一个词会不会用得太奇怪了。
虽然他们还不能消化完这一段故事,那是因为这一段故事实在是太奇葩了。
见状,年染咬牙憋足着笑意也开口,“可是呢,今日,你却为了这一点钱财与我们主子恩断义绝,也忘记了这几年内你们所在一起的……额……时光……”
话完,墨痕也是紧接着开口,根本不给情敌反驳的时间,“罢了,这一段往事我也不想再提了,你们搜吧……”
眼见着此刻的天边已经出现了几朵晚霞,官兵们惊呆之余,也忽然想起来自己的职责。
后面还有一大堆百姓们没有检查过,为了省时间,而看着这一场‘闹剧’,官兵们索性也是挥挥手,“算了,不用了,你们进去吧。”
于是,几人纷纷冷嗤一声,把两家的仇恨‘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这才进了马车,进城。
马车内,年染看着墨痕的表情,尴尬地一笑,叫道,“师父,那啥……不是说好了让你们两个随便一个人穿女装的吗?嘿嘿……”所以,这一件事情还怪她咯!
穿女装……
某师父表示,他嫌弃。
更何况,他更嫌弃的是,与情敌演一出这一段奇葩的恋情,这个,让他不爽。
况且,还被人复杂地看了一眼,认为他的性取向真的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