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染微微一愣,只感觉身体清凉,眸光微亮,不由得问道:“师父,还有吗?”
若是还有,老头受了伤,应该可以服下。
似是看穿了年染的想法,墨痕无奈道:“这丹药只能治这一种。”
年染则是听出了他话里的含义,也就是说,这一种丹药是治她的魂力的。
“不知平阳王世子怎么会装扮成这一副模样?”阴柔的声音响起,年子晋眼底闪过一抹暗光,问着年染道。
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但又蕴含着其他味道,年染薄唇一勾,灿烂道:“办案!”
灿烂而明媚的笑容晃得年子晋微微一愣,墨痕脸色微微有些发臭。
他家徒儿竟然当着他的面对别的男人笑得这么灿烂,不由得把年染微微搂紧。
感受到墨痕手上的力度,年染只感觉腰肢上有些不舒服,精致的唇瓣一抽,看向墨痕,只看见他脸色微微发黑。
头上冒出许多黑线,眼底闪过一抹疑惑,这是怎么了?
东曜皇对着年染道:“办案……这……染儿……”
墨痕则是幽幽出声,道:“怎么,东曜皇是觉得本座的徒儿是凶手?恩?”最后一个单音有些冰冷。
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东曜皇不由得道:“朕当然是不相信,但是这人证物证都指出染儿是下毒凶手,幸亏方才那个药房掌柜来澄清,不然的话染儿便会蒙冤。”
听着东曜皇的话,墨痕没有任何回答,只是盯着年染看。
年染只感觉被他看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啊——”百姓中又传来一声尖叫。
只见战北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嘴角流着血,又是吐了一口,像是受了伤不轻。
年染挑眉,淡淡道:“师父,你下手貌似重了些。”其实再重一些也没有关系。
墨痕却是慵懒道:“有吗?为师觉得还有些轻了。”
他这一句不轻不淡,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百姓们不由得头冒黑线。
国师大人,您把人甩得大半天躺在这里,站起来还吐血,真的轻吗?
视线有些模糊,战北整一个人有些跌跌撞撞的,他甩了甩脑袋,只感觉头疼欲裂。
狭长的眼眸一眯,年染看着战北,那一丝黑色的雾气浮在战北的头顶上,趁着战北还没有缓过神来又钻了进去。
嘴唇微抿,看了这黑色雾气只有修炼魂力的人才能看得见。
被控制了的战北见状,眼睛里浮现出红色的血丝,满脸狰狞、暴戾,低吼一声,身形飞快的朝着年染的方向过来。
眼看就要靠近了年染,又听“砰——”一声,硬生生的被甩出去了。
周围的人不由得擦了擦眼睛,好像没有人动,为什么就这样被甩了出去。
额角渗出血,战北继续站起来,身上伤痕累累,低吼一声,却见黎秦不知何时站在了战北的身旁。
见状,一旁负伤的黎太守连忙颤抖道:“国……国师大人,求……求您饶……饶了秦儿……”
俊眉不耐烦的皱起,墨痕淡淡道:“伤我徒儿者,死!”若不是徒儿要求战北先别死,恐怕他还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他这句话不是说给黎太守听,而是说给所有人听,周围的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东曜皇眼底忍不住闪过一抹复杂,很快,令人察觉不到。
而年子晋阴森的眸子微微一闪。
百姓们忍不住仔细回想一下,自己有没有得罪平阳王世子,不过……好像都是平阳王世子欺负他们……
他们怕毛怕啊!!
倒是,国师大人与平阳王世子的关系果然如传闻所见一样,不过,如此俊美的国师大人是‘断袖之癖’还真是让他们不敢相信,话说,貌似国师大人是攻,平阳王世子是受吧!
百姓们忍不住在脑海里八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