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莫花辞的后,林肖站了起来,走到了莫书晨的旁边。
莫书晨似乎很怕他,他走过来以后,他甚至感觉到莫书晨在发抖。
在照顾孩子的这方面,林肖自认比不上莫花辞。他也知道,这些年来,莫花辞一个人照顾莫书晨有多么的辛苦。
他实在是难以想象,莫花辞要多么坚强,她才能承受住邻里的白眼,到底要怎样辛苦,才能养活他们一家。
所以,她现在累了,她已经回到了他的身边,他必须要好好照顾她。
“小晨,你在画什么啊?”林肖来了兴趣,低头认真地看着莫书晨的画。
小孩子画画真的很简单,几笔线条就画出来了。显而易见,莫书晨画的是三个人,两个大人一个小孩。他们三个手牵着手,一脸笑容。
莫书晨睁大了眼睛,眼里流露出来的害怕是骗不了人的,孩子总是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他指了指画上的人物,向林肖解释道,“这个是妈妈,这个是任老师,这个是我。”
林肖看着画中体型最高的人物,心里的苦涩和嫉妒像是海浪一般翻涌过来。
“爸爸不好吗?为什么要画任老师?”林肖隐忍着怒意,耐心地问道。
“任老师温柔,对小晨好。爸爸好凶,妈妈不高兴。”莫书晨小心翼翼地解释着。小孩子对大人的情绪总是很敏感的,母子连心,他感觉到妈妈在这个家很难过。
林肖感觉到一阵心酸,整整五年,他从没有在莫书晨的生命里出现过,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天真的奢求,莫书晨能够这么快认同自己呢?
他摸了摸莫书晨的脑袋,走了出去。
走下楼后,林肖发现葬礼的会场已经布置得七七八八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李律已经给他发了消息,告诉他马上到。
林肖放回手机,走到了大厅,中气十足地说道,“大家注意一下,很感激众人参加家父的葬礼,等下会有律师会宣布遗嘱。”
“什么遗嘱?董事长什么时候立下遗嘱?他不是因为意外去世的吗?”一个董事会的成员质疑道。
还没等林肖开口说话,一直在哭的沈湘直接问道:“林肖,你真是公公的亲生儿子,杀死公公的犯人都没有找到,你就这么急着研究遗嘱,你对得起公公,对得起林家全家上下吗?”
林肖缓了口气,接着说道:“宣读遗嘱,也是父亲的遗愿,我只是想要完成他的遗愿罢了。再说了,林家不可一日无主,我林某绝对不允许有人因为父亲的意外去世,在暗地里浑水摸鱼,做出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林肖知道,自从他拒绝沈湘之后,她一直对他怀恨在心。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沈湘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不料被林临拉了拉衣角,不让她出声。纵使沈湘的内心再不甘愿,她也不可能违背丈夫的命令。
她只能狠狠地瞪了林临一眼,不再出声。
李律师来了之后,林肖看着人已到齐,示意他宣读遗嘱。
这份遗嘱,是林方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定下来的。那时候他的身体还十分硬朗,思路也十分清楚。他们秘密会见,经过几番讨论,才把遗嘱真正定了下来。
李律一直遵循着为客户保密的工作,很少人知道他和林方曾经秘密见面,更遑论私立遗嘱了。今天林肖打电话过来,告知他林方去世的消息,他还是觉得有些恍恍惚惚。
确定林方死亡之后,李律开始宣读遗嘱,这份遗嘱关乎方方面面,林氏集团的大小事情他都有交代。
作为林家的最高执政人,林肖对父亲多了一份钦佩。
等了不少时间,林肖终于等到了李律师关于林家继承人的问题。
林方把他手中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转移到了林肖身上,证实了他林家下一任家主的身份。条件是,等到他娶妻之后,这份股份才会正式转移到他的名下。
听完以后,沈湘觉得头脑发涨。林临作为林方的长子,理应成为公司的唯一继承人。她实在看不出来,林肖到底有哪方面胜得过林临,让他做出这么过分的决定。
林临听完之后,感觉到头都要裂开。他突然感觉到,自己为林家做了那么多事都是白费。难道,父亲已经知道那件事情了?怎么可能会知道。
“请问李律师,这份遗嘱不是你凭空编造的吗?我从未听爸爸说过他曾经立下过遗嘱这种东西。你不会是联合林肖来欺骗我们的吧。林肖,你这种做法真让我不齿。”沈湘把矛头指向了李律,她绝对不想相信这份遗嘱是真实有效的。
李律师就知道有人会提出质疑,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大家不用质疑这份遗嘱的真实性,这份遗嘱的确是进行过公正,确实有法律效益。我知道你们对 这份遗嘱会有想法,但也请你们尊重一下死者。”
死者为大,李律已经这样说了沈湘就算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不会再说些什么。她低下了头,暗暗记恨起李律的巧言善辩。
下面的公司高层人员纷纷议论,其实谁当他们的领导人,他们没什么想法。的确,林临的确比林肖更熟悉公司的管理,不过他的管理方式实在是太过单一和守旧。从长远看,林肖的确更适合管理公司。
林临把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就算他没有得到父亲的青睐,没有得到公司的继承权,但是在这种场合,他还是忍不住要说几句,“诸位,很感谢众人来参加家父的葬礼,在这里,我想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