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冯如萱一语道破事实,她之所以这些药是用来提炼一种美白皮肤用的药膏。当然提炼出的药膏要献给谁用,冯如萱没与张良,潘阳礴两人讲。只说买药是作何用的罢了。谁让冯如萱担心张良与潘阳礴这两人口风不紧。且潘阳礴的生意做得实在广,冯如萱担心潘阳礴又不知从哪冒出个落魄好友,届时自己一不小心又被潘二爷当财神娘娘下凡,给供出去。
送走了张良与潘阳礴,冯如萱又与董天赐吩咐,要董天赐将自家所带来的珍珠悉数掏出,挑选些成色不好的出来。董天赐光挑珍珠就挑拣了半晌,直到冯如萱将面点做法教会了四海酒楼的大师傅,董天赐才晒好珍珠。
也难怪董天赐会挑拣的那般慢,此次来京,冯如萱未予董天赐交代清,此番来京董天赐自是将家里较好的珍珠全部带来,以备不急只需,所以这次筛珍珠真可谓是难为了董天赐,就好比一群高个子里,非要你选个矬子出来,是难选。不过好在冯如萱的‘刁难’未曾刁难住董天赐。
冯如萱一进屋,董天赐便将晒好的‘劣质’珍珠捧给冯如萱。冯如萱没想到张良与潘阳礴两人八卦虽八卦,办事倒是极具效率,董天赐捧上珍珠,冯如萱看她要的药材,竟已然全被张良与潘阳礴两人给买来了,且是送进屋里,堆了整一墙角。
张良与潘阳礴非但给冯如萱送来了药材,一并送来的还有药秤,铡药刀及药碾子,两人将东西预备得倒是颇为齐整。毕竟冯如萱要制药,购买药物所列的清单上只是单写了药名,没注明药量,难怪两人考虑的如此周详。
“董郎你得帮我打下手。”冯如萱与董天赐倒不知道客气。毕竟她还有一件华服要赶在明日前做出来,所以配药一事,冯如萱只得劳烦董天赐。
“好。”董天赐听闻小女人不予自己客气,自是全心全意地为小女人服务。董天赐沉沉地应了声好,便开始听闻冯如萱指挥,先将筛选出来的珍珠捻成粉。这将珍珠捣成粉许在别人看来是件辛苦事,可董天赐做起来却一点也不费力。
董天赐只将珍珠成把攥手里,一攥拳松手倒出手心里的粉末就好。
冯如萱又开始照着前世的记忆,一一道药名,药量,要东西将药铡碎,切条或块,再称量。期间潘阳礴来过。张良则忙着去照顾酒楼生意,有潘阳礴在,冯如萱发现她与董郎竟称药时无需过秤。
潘阳礴只用眼量,那分量竟跟过秤一样准。冯如萱早前也曾听人说过潘阳礴有这么一天生的好本事,头次得见,自是惊愕得差点捏针扎手。潘阳礴倒是一脸的不以为然。谁让他早已习惯。用这项记忆,甚至更为习惯人们看到他使出这项记忆的惊愕眼神。
有潘阳礴在事半功倍了许多,待冯如萱缝好手里的华服,董天赐与潘阳礴两人已然制出那冯如萱口中特殊能改变肤色的养颜药膏了。药膏成青墨色,还有一股难闻地汤药味。熏得潘阳礴直掐鼻子。
潘阳礴自是对冯如萱这一美白药膏不抱希望,而董天赐,看样子似是极其相信冯如萱,又引来潘阳礴的耻笑,说董四哥为妻命是从。惹得冯如萱又凉凉的一翻白眼。
不过要说药效,确实明显。能不能美白皮肤的先放一边,潘阳礴与董天赐两人听话地做小白鼠,任冯如萱测试药膏质量,两人皆洗罢了手,潘阳礴由于不敢恭维那药膏,并未全信,所以只洗净了手,供冯如萱做测试。而董天赐则除了洗手连脸也一并洗了。
冯如萱将中药与珍珠粉调和而成的药膏一并涂抹在两人洗净的手及脸上,过了约莫一刻时间,冯如萱要两人再分别用清水将脸与手上的药膏洗掉。
“我怎觉得我的手似是变滑了。”潘阳礴惊愕地叫道,不可置信地仿若自恋般地抚着双手的手背,抚了又抚,最后还在脸上蹭了蹭,确实手背变滑嫩了。“董四哥好像脸色变白净了些。”
潘阳礴观察完自己,又查看董天赐,董天赐因长期锻炼,勤于练武,又上山下河的捕猎,风吹日晒,本是俊逸的面庞早就被晒成了健康的麦色。如今用了冯如萱特制出的美白洗脸膏,竟觉得脸色好像相较之前看着变白皙了些。
“恩。是变白净了些,奇怪,不该见效这么快才是,该连续用过几天后才见效的啊。”冯如萱捧着董天赐的脸端详了下,也赞同潘阳礴的话,可却不由地感到费解。
“什么该几天后才见效啊?”张良见三人废寝忘食,光在屋里倒腾药了,竟忘记到楼下用晚饭,便盛好饭装进托盘端上来,给三人吃,张良推门进屋正听见讨论声,不禁好奇打探。
“张良大哥来得正好,快来帮看看,我家董郎的脸可有什么变化?”前世冯如萱见林王氏曾用过这种美白药膏,也多亏了林王氏用过,冯如萱这才好奇使然地偷留下了林王氏用完的装药膏的匣子。冯如萱凭借着那药匣子里仅剩的药膏分析出了那药膏的成分。为了能让柳芸娘从半老徐娘蜕变成风韵犹存的妇人,冯如萱这才借前世经验来用。
只是冯如萱记得这药膏在前世时似没自己做出来的这般好用,虽然药量,成分都对,用法也对,可没这么效果显著的。当时林王氏连用了近一个月,才稍比早前白净了一些。而她家董郎只才用了一次。
“恩,我帮瞧瞧。”冯如萱揣着一颗忐忑心等待着张良帮做最后评断。冯如萱等人故意不告诉张良,董天赐脸上究竟有何变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