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外衣躺着吧。”
闻言,楚辞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置信,早上他无意中看了她,这个女痞子现在要看回来吗?
不行,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楚辞双手抱胸,一脸警惕的看着凤云倾,“凤云倾,你要对爷做什么!”
美人如画,入骨销魂,凤云倾看着楚辞这一副典型小受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喷了,同情心泛滥了,伸手拍了拍楚辞的肩膀,“美人别怕,就是扎几针,很快的。”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凤云倾回头一看,一个灰色衣袍的老者走了进来,满头灰白,六十岁左右,眉目清明,背脊笔直。
“倾儿,这是药老,一直来给我看病的,药老,这是凤云倾。”楚辞一改刚刚的小受形象,恢复一派慵懒从容的妖孽模样,给药老和凤云倾互相介绍着。
“见过云倾小姐。”药老向凤云倾点了点头。
“药老。”凤云倾也想药老点了点头,二人算是认识了。
“云倾小姐,不知你给主子用了什么治疗方法,竟然制止住了主子体内的毒素。”药老一脸认真的问道,一双精明的老眼中全是认真。
“也没用什么方法,我想我给楚辞的药方你也看过了吧。”
“自然,这药方的确珍贵,更有奇效,但光是这药方,还做不到现在的效果。”一双精明的眸子紧紧锁定凤云倾,有芥蒂,有认真,亦有执着,药老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若非亲眼所见,亲耳听到这小姑娘的承认,这般认真与桀骜的神情态度,他决定不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会开出他行医一辈子都开不出的药方来,曾几何时,他也是叱咤江湖的用毒高手,以他的才学资历,不说医术毒术是如何高强,但放眼天下,能和他不相上下,决对不超过三人,而这凤家小姐……
怎么可能!
“药老果然有见识,这样的药方虽然独特,但想在剧毒下快速打通经络是不可能的,楚辞现在能活蹦乱跳的,主要是靠他体内的百年功力支持着,但这并不能阻止寒毒恶化下去,但若是加以金针过穴之法,就当另当别论了。”
“你会金针过穴?!”
听到“金针过穴”四个字,药老两眼一亮,激动得抓起了凤云倾的手。
凤云倾艰难的抽回自己的手,药老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言行有失,老脸一红,收回自己的手,有些歉意道:“望云倾小姐海涵,金针过穴的针法已经消失了近千年,云倾小姐是从哪里得到的?”
凤云倾揉了揉手腕,没好气道:“这个需要告诉你吗?”
“云倾小姐,是老夫猛撞了。”
药老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对凤云倾拱了拱手,以表歉意。
同为医者,凤云倾是知道药老此时此刻的心情的,也没怪罪药老,把目光集中在楚辞身上,黛眉轻蹙,“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爷这不是让那么认识认识嘛。”轻浅的气息一僵,楚辞说得理直气壮。
“那你现在可以把衣服脱了躺下了吧。”
说到脱衣服,楚辞又想起早上见到凤云倾时候的情景了,绝色的容颜上镀上了一抹瑰丽的艳色,涟华无双,风华绝艳。
“云倾小姐,这有点儿不好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最后一句话,药老没说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要不云倾小姐你说怎么给主子针灸,老头子我来动手就是了。”
凤云倾瞥了满脸通红的楚辞一眼,有些无奈的看向药老,“药老,金针过穴并非儿戏,每一次出针的力道都有一定的度,掌握不好那个度,很容易有性命之忧,另外我要出针的每个穴位都是有一定危险的,这需要百分百的精准度,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求楚辞脱了衣服的,药老,你应该很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吧。”
药老默然,凤云倾说得的确在理,无奈的看着楚辞,“主子,你还是挺云倾小姐的吧,我点上你的睡穴和麻穴,你不会觉得疼的,谁一觉就好了。”
在一个女人面前,被别人说自己怕疼,楚辞大男人的面子怎能挂得住,楚辞憋屈得脸色通红,咬牙道:“谁说爷怕疼的,不就是挨几针嘛,能怎么着!”
“楚辞,这可是你说得,呆会儿谁叫谁是小狗!”
“哼!”冷哼一声,楚辞一股气上来,三下两下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只剩了一条中裤,俊脸通红的躺下床上,想他在琰京叱咤风云这么多年,还没有这么憋屈过哩。
“噗——”
虽然想象过楚辞一副小怨妇的模样有多么搞笑,在心里提醒了自己无数次,不能笑出声来,但当真正看到的那一刻,凤云倾还是一个没忍住,笑喷了。
“笑什么笑,没见过美男吗!”
学着凤云倾早上的样子,楚辞送了凤云倾一个大白眼,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遗忘凤云倾这个该死的女人,偏偏越想忘,脑海中的影像就越挥之不去,想想不对劲,楚辞睁开眼让一只守在一旁的药老出去,“药老,你先出去吧。”
药老想想主子这幅窘迫的样子,不想让属下看到也是正常的,便不在犹豫,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凤云倾,你动手吧。”
一咬牙,一狠心,楚辞闭上眼睛,大喊出声。
“喂,你这样子真行吗?要不喊药老进来,把你的穴道点上?”凤云倾试探的问道,看楚辞这幅样子,让他扎针是假的,让他上断头台才是真的。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