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叫还是太早了,等你真正把我娶进门的时候再叫也不迟,还有三年时间,日子还长,长夜慢慢,楚美人还是珍重的好。 ”掰开楚辞抱着自己腰的双手,凤云倾真是好奇,楚辞到底是哪里来得这么大的自信,就这么坚信能把娶到手。
呵呵,这事情太复杂,她一个懒人,实在懒得去想,至于这日子嘛,能享受一天就是一天。
什么乱七八糟的,顾虑这么多有什么用?
不过也就只是空想罢了。
人生在世,能随着自己的心愿走,才是最完美的人生。
“我会等你的。”楚辞反手又环住了凤云倾的纤腰,声音不大,却坚定若磐石般,坚不可摧,“我在乎的,只是你的心罢了,什么三年两年的,爷等不了,自然有等不了的办法。”
“哦?什么办法?”
“睡了一天一夜,你也饿了吧,我让碧玉去给端膳食了,一会儿送来,你吃些就继续休息吧。”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凤云倾点了点头,楚辞今日出奇的规矩,陪着她一起吃完了一顿饭后,便离开了这个房间,反而是凤云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眼看着东方泛起鱼肚白,凤云倾仍是睡意全无。
有种睡不着的煎熬,是让人忍受不住的。
凤云倾烦躁的起来,披了件披风,走出了房间,深夜的翠湖上带着星星点点的烛火,仍是美不胜收,夜里的凉风袭来,更让本就睡意全无的凤云倾更加精神了,在屋外站了会儿,凤云倾刚想回房间,忽然看到自己隔壁的房间亮着微弱的烛火,记得楚辞说过,他就住在她隔壁……
这样想着,凤云倾本想敲门,但看到房门半掩着,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便直接推门进去,刚走不几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袭来,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再上眉头,刚想上前看看是什么情况,就听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主子,要不我,你这样子不能强挺着。”
“不许去,不过就是一点小伤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许去找倾儿,也不许去找大夫,别打扰倾儿睡觉。”
“别打扰了倾儿睡觉。”
一句话,宛如魔咒般印在凤云倾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丫的,你是不是在外面调戏小美人,被小美人打伤了,不好意思来见我啊。”
凤云倾平静的声音在无形中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尤其是在这种悠悠的烛火下,寂静无声的渔船里,鬼故事一般的环境下,让在里屋的楚辞和长歌齐齐一哆嗦,确定了声音的主人之后,长歌忧心忡忡的脸上终于绽放了欣慰的笑容,也不问楚辞同不同意,不顾沾满血迹的双手直接迎了出得哪里话,主子对您的心天地可鉴,您快去看看主子吧,他伤得很重。”
“不是不用本小姐过去嘛,本小姐过去恐怕楚王爷会不高兴,这点自知之明本小姐还是有的,告辞了。”说着,凤云倾就要走。
长歌怎能这么轻易放凤云倾离开,一把拽住凤云倾的手,哀求道:“主子中了毒箭,再不解毒的话,恐怕性命垂危啊。”
“你家主子不用本小姐去看,本小姐何必自讨没趣,走了。”凤云倾黛色的长眉一蹙,嘴上仍是不啃松口,本想潇洒的甩开她的手,却没想到自己根本甩不开长歌手,凤云倾只能没面子的站在原地,“长歌,你这是何必呢,你家主子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你在这苦苦哀求有用吗?”
“噗通”一声,长歌重重的跪在地上,“云倾小姐,我家主子只是碍于面子,不想麻烦你罢了,你快去看看,要不然主子真的真的……”
“我看是他被他的小美人打伤了,不好意思见我吧。”凤云倾仍是嘴硬,不啃进去。
“长歌——”就在这时,楚辞虚弱的声音从里屋传来,“让她……”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已然没了声音,唯有脸盆落地的声音和水声,久久回荡在凤云倾的耳畔。
凤云倾打了一个激灵,甩了甩手,“快放手,我进去看看!”
长歌连忙松开手,跟着凤云倾的脚步,匆匆向里屋跑去。
一看到楚辞的伤口,凤云倾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难怪这个惜命的家伙就是死也不让她过来看着,这地方,的确的确为难他了。
“去准备清水,剪刀,匕首,金疮药,还有结实的针线。”
长歌速度很快的把东西准备齐全,并细心的拿出一个夜明珠放在床头,让凤云倾看得清楚点,一把撕开楚辞的裤子,没错,是裤子,因为箭上在腚上,眼瞧着一股股黑血从伤口处往外冒,凤云倾皱了皱眉头,“长歌,你去我房间把和我衣服放在一起的锦囊拿来,顺便把长岩叫过来。”
“是。”长歌应了一声,一阵风似的消失在原地,只片刻间,长歌和长岩便带着凤云倾所说的锦囊回来了,凤云倾一边从锦囊里拿出药粉往伤口上撒,一边把说着,“还好他先前服用了能压制,你在锦囊里找出凝香丸,给你家主子服下,然后堵住他的嘴,长岩,你把两粒凝香丸磨成粉末给我。”
楚辞病了十几年,对于找药灌药皆是手到擒来,长岩直接把两粒凝香丸放在掌心,内力催动下,药丸瞬间变成粉末,凤云倾虽然惊讶于这二人的速度,但事态丝毫由不得她惊讶,将凝香丸的粉末洒在楚辞的伤口处,又撒了一层她来这里加强效力的麻沸散,“你们两个,一个按住他的肩膀,一个按住他的脚,我要拔箭了。”
长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