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太爷,好难听懂,前面的我还能明白,后面的我怎么就听不懂了呢?”刘冰冰赶紧自己晕乎乎的,自己果然不聪明,话都听不明白,呜呜呜。
“不懂就对了,我也没懂几分呢。”老根伯捋着胡子,呵呵笑道:“你只要知道,尽量不去做恶事就是了。”
古青娅能展开去想,但是一扩展开,就感觉整个脑子都不够用了,也中是不是有相关的书籍,老根伯说的这些话,让她觉得还不够,还需要再多的内容。
“那根太爷,我依稀记得您说过行善不为人知最是长根器的话,您能解释一下吗?”古青娅对这句话有些执着。
刘冰冰也跟着看向老根伯,这句话她有印象,是当初古青娅说的第一句她听不懂的,“是啊,根太爷,您说一说嘛。”
老根伯也是惊讶了一下,而后露出一丝苦笑,“这话我也没理解,只是从浅表的意思来讲,你做过的好事,最好不要传得十里八乡都知道,因为出名的名声也是福德的一种体现。”
实际上,老根伯觉得做好事不让人知道,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可是他讲不出来,只知道就应该照着做,这就是读书少的局限。
虽说后来儿子也读书了,却从未探讨过这些话题,老根伯觉得这是一个错误,到底还是眼光局限啊!
“我明白了,根太爷,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是一样的道理对吗?”刘冰冰脑中灵光一闪,想到这一句话。
“猪壮了就会没命了,那人出名了呢?也许不会没命,但肯定是损耗了些什么。”老根伯其实也有意识地关注过类似的事情,许多往往要许多年才会知道结果,老祖宗流传来下来的一些朗朗上口的俗语,并不只是朗朗上口而已,其中也许有天大的道理在其中。
古青娅点点头,脑中有一个想法,如果老根伯现身跟村人讲这些,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不过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她一个小姑娘提这事也不合适。
“多谢根太爷,打扰您了,给我们讲了这么多的道理。”古青娅起身,很认真地行了个谢礼。
刘冰冰也忙跟着,有样学样的,心里的疑惑解了些,其他的,也许她长大了就明白更多了。
“不用不用,我其实也没做什么的。”老根伯摆摆手,看着两个小姑娘离开,心里有些感慨,转头看向一脸认真的曾孙女儿,“巧姐儿,可是有什想法?”
“太爷,您未曾跟我们说过这一些。”巧姐儿并不是责怪,而是可惜,“我们也是不懂得问,是死板了些,刚才您给解释的那些话,我自己反省了下我的理解,还是肤浅了些。”
“是我想的太理所当然了,我要是把我的理解跟你们说,你们不就少走了许多弯路。”老根伯叹了口气,“终究是我眼界太小。”
“太爷,不如您再给我仔细说说,补充下刚才的内容,我觉得您应该没全说出来。”巧姐儿跟其他兄弟姐妹一样,都是老根伯一样的方法教出来的,不过总有人不以为然。
“不是说我藏私,而是还有一些太玄了,她们年纪太小,说了怕吓到她们。”老根伯顿了顿,还是跟曾孙女儿说起了事情。
“实际上,咱们家在你太太爷还很小的时候,是很苦的,有一年我出去做事,路过一个小村子,无意间救了一个人,然后通过那个人认识了他们村里一个而很受敬重的老人,他是到地府中走过一趟的人……”
而古青娅和刘冰冰两人从老根伯家出来后,就到冰冰家里坐一会,刘太爷刘奶奶两人都在打棉线,虽然没说一句话,但他们之间的一个眼神或是笑意,总叫人觉得暖暖的。
“刘太爷刘奶奶好。”古青娅先是问好,坐下也跟着打棉线了,这种事一年四季都有,就赚个手工钱。
刘奶奶眯了眯眼,笑道:“是青娅呀,冰冰,赶紧倒杯水去。”
“刘奶奶,不用啦,我跟冰冰刚才喝了许多呢。”对于去老根伯家的事情,她们也没想瞒着,“我们刚才去根太爷家坐会呢。”
“哦,你们去根叔家了呀,他懂得许多道理,你们多问问,多学学。”刘奶奶笑着说道。
“你奶奶说的不错,根叔说的都有道理,我们照着他说的做,日子也真的是一天天好起来了。”刘太爷放下手中的工具,侧头说道。
刘冰冰好奇,“太爷,根太爷跟你们讲过道理?”
“都是邻居呀,我和你奶奶刚成亲那会,经常吵架打架的,很是凶,后来根叔把我们叫了去,谈了许久的话。”
听刘太爷说起过去的事情,刘奶奶有些不好意思,“过去的事,说它做什么呢?”她看着两个小姑娘,正色道:“总之啊,你们有空儿就去找巧姐儿玩,现在家里宽松些了,也不用整日整日地做活了。”
“太爷,根太爷说了什么话呀?”刘冰冰满脸的好奇。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根叔在村里很有威望的,夫子懂得的道理都不一定有他多。”刘太爷并不回答,又说了些有关于根太爷的事情。
古青娅这才知道,在根太爷五六十的时候,曾经打算集合下村里的人,讲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不过有意见的许多,阻拦之下,许多人就觉得被人说道理是很丢面子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原来如此,她之前就在想怎么不公开讲,劝人为善,也是为自己修的德,怎么会不做?
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古氏带着严青茶在做饭,古青娅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