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群人远远地嚷道:“快追!我看见那女人了,别让她跑了!”
明显那富婆也听到了那嚷嚷声,神情开始慌乱起来,也不再抓着我理论了。而是四处张望着,看那样是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又听胡同口那一群操着四川口音的年轻人大声嚷嚷着:“在那儿!在那儿!我看见她了。欠了我们那么多钱,逮住她一定轻饶不了。”
听到这话那女人更慌了。
正当她不知躲到哪里得时候,我一伸手,掀起了身前桌案的布帘子,一把就将那女人塞了进去。
就在这时,那一群操着四川口音的农民工也来到了近前。
带头的一个青年开口骂道:“妈的!刚刚还在这里,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正当我望着那一群虎视眈眈的青年有些胆怯的时候。那为首的青年把目光转向了我们面前的桌案。
当时的我确实感觉有些做贼心虚,嘴也开始没把门的了。
我几乎有点结巴的说道:“那,那女人真的不在桌子底下!”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刚想辩解,那为首的青年,就露出了一脸阴邪的笑容。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桌底下到底藏了什么猫腻!”
话还没说完,那青年就“唰”的一下揭开了蒙着桌案的布帘。
他这一掀不要紧,可把我吓得不轻。
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要是被人家知道是我藏了人的话!我勒个去,那十几个人不得要了我亲命啊!
正当我准备拉起钟无名准备开溜的时候,那带头的男青年却露出了一副怪异的笑容。/
“哟!老头儿挺有雅兴啊!待这地方也能嗨起来,不急!慢慢来慢慢来!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那男青年就带着一群人向着胡同另外一个方向跑去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万幸啊!总算没挨揍。可转念一想,这不对呀!那女人明明是藏在桌子底下的,那群人怎么愣跟没看见呢?我一时糊涂起来。
目送着那群农民工远去,我低头一看,眼前奇葩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
原来那女人蜷缩着蹲在桌子底下,一颗大大的卷毛狮子头正好挡住了钟无名不时晃动着的下半身。
那女人见我望她,扭过头冲我笑了笑。又用手在嘴边取下的一根不知道是头发还是其他东东的东西。
靠!这画面真tmd让人浮想联翩!怪不得那群人笑得那么诡异,原来是以为.(此处省略二十字)
望了望追赶的那群人已经走远,女人一骨碌从桌底下爬了出来。千恩万谢之后,我们三人又重新坐了下来。
那女人开始讲起了她的事情。
原来陈梦莹家境很是殷实,丈夫是个包工头,专门承包一些楼盘的建设工程。日子尽管算不上大富大贵,但生意做得还是如鱼得水,有模有样。
但是三个月前,她丈夫承包那栋楼盘的开发商卷着钱跑路了。因为是找关系才揽下的这活儿,也没写什么合同。所以几近完工的大楼,她丈夫却是一分钱工钱也没拿到。
自己没赚到钱倒也罢了,可亏空了几十号农民工的工钱不能不给!
一家人东拼西凑也只填上了一半的窟窿。可那一半的债务却是怎么也无力偿还了。
因为没钱开工资,一群没拿到钱的农民工天天上门闹着要工钱。
她丈夫性格又很梗,所以在一天夜里偷偷的上吊自尽了,只留下她和她年幼的儿子。
为了躲债,母子俩就搬到了西新苑自己弟弟的家里。
可屋漏偏遭连夜雨,自己弟弟家里又出了些变故,母子俩又不得不另觅住处。
那女人一口气说完,叹息了一声,又接着说道:“都怪我的命不好,连累到我弟弟家里也跟着遭殃!”
哑巴老头却不置可否,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弟’字。
我立即心领神会,张口对那女人说道:“其实并不是你命不好,而是你弟弟那儿有问题!”
那女人看了看我,狐疑的问道:“我弟弟?他会有什么问题?”
钟无名又提起笔来在纸上写了个‘宅’字。
我立马醒悟,脱口而出,“你弟弟家的宅子有问题!”
“什么?宅子?我弟只有一所住宅楼,哪里来的宅子!”那女人有些纳闷的问道。
“你好好想想!”我说。
那女人低着头沉思了良久,突然抬起头说道:“在乡下还真有一套老宅子是我弟弟的户头,不过已经有十几年没回去过了,估计已经破败得不得了了。”
钟无名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看在眼里随即重重的说了一句“就是那儿!那儿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
“真的是这样吗?”那女人望了望哑巴老头,见老头还在微笑着点头,又接着问道:“那师傅可有破解之法?”那女人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有是有,不过.”我吞吞吐吐地说道。
原本的意思是我们这假冒看相的不一定有办法,可那女人却理解错了,忙不迭的说道:“大师请放心,钱么,还是不成问题的。只要你们帮我解了这厄运,我给你们这个数!”说着那女人举起了一个巴掌,晃了晃。
“五千?!”我脱口而出。
丫的!这娘们出手还真是阔绰!看来平时没少攒私房钱。
“不!是五十万!这是二十万定金,没有密码,事成之后再补齐剩下的三十万。”说着那富婆扔过来一张银行卡。
妈呀!当时我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