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狠狠打!让他这辈子也站不起来!整天嘴没个把门儿的,就数他讨厌!”前边不远处的一个身着墨绿色军装的战士,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一听之下竟是个女音!
等那人将一张尽管涂了迷彩但仍不失秀气的脸转过来时,这才发现,她竟是个女人!怪不得身材那么苗条。
“呦!刘畅!你放心,就算你舍得打,我还不舍得呢!真要是打坏了你情郎,你不得埋怨我一辈子啊!要打,还是你在被窝里教训他的好!”南姐见这个叫刘畅的女兵有些心疼毛晓飞,所以奚落道。
“哈哈哈.”
一阵哄笑声顿时臊的那女兵有些面红耳赤,气嘟嘟地瞪了一眼担架上的白晓飞,蹬蹬蹬几步便走到队伍的前列,不在理会后边一群嘻哈的男兵了。
“去!去!不许笑!人家刘畅可是大闺女,我可没那啥过!”毛晓飞去了半天,极力的辩解着。
“我去!毛子!就你那点儿破事儿,骗鬼还行,连老大都知道,你还狡什么辩啊!”先前说话的那个黝黑军人取笑道。
“唉!我说柴旺,今天你是不是觉得我抢了个头功,你有点不服气呀!嫉妒我跑得快,跳得高,比你还长的帅!有本事你等我腿好了,咱俩比十公里越野!”毛晓飞呛呛道。
“切!还十公里呢,你怎么不跟我比劈柴啊!小样儿!虐不死你。”说着,黝黑军人柴旺撇了一下嘴,扭了一下腰肢,怪声怪气的说了句,“比你还长得帅!我呸!”说完,重重地吐了口唾沫,继而说道:“没见哪个长得帅的,黑宵半夜跑人家店里偷东西的!”
“你!毛晓飞被人揭了老底,顿时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张着嘴巴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最后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翻了两个白眼儿,不再理这柴旺了。
“喂喂喂!”一个五大三粗的军人,扒拉着假寐的毛晓飞,闷声闷气的道:“毛子!睡什么睡,话还没说完呢,晚上你偷什么去了?”
毛晓飞明显有些被这个愣头青给气的找不着北,一翻身,瞪起眼珠子骂道:“偷!偷你娘!”
见毛晓飞真的急了,那愣头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摸着大脑袋嘟囔道:“跟我娘有什么关系?”
“石勇当!毛子跟你开玩笑呢,来!跟上!”前边不远处的一个魁梧军人望着那个已然落了单,但仍自苦思冥想的愣头青说道。
说完,又瞪了一眼毛晓飞斥道:“毛子!以后注意说话的方式。我们是军人,石头新入伍,我们得照顾照顾嘛!”说着,向毛晓飞使了个眼色。
毛晓飞只能悻悻的对后面的石勇当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对不起,算是道歉。
一时间众人都无语,只有默默的赶路。
山路崎岖,九转十八弯,一路颠簸,我的这担架却远远地被落在了后边。身前身后两名战士早已全身湿透。
身旁一边随行的南姐,看我有些吃不消,无奈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引开我的注意力,没话找话道:“林宇!睡着没?”
见我摇了摇头,南姐又说,“刚才那个大个儿,”说着,南姐抬头点了一下远处的那个魁梧军人道:“他叫金刚,是我们四组一大队队长,能力很强。胖子叫石勇当,新兵蛋子一个,啥也不懂,不过本事不小,都是硬把式。黑子叫柴旺,过去是烧窑的,烧的一手好瓷器,不过在这儿是用不上了,刚刚的刘畅和毛晓飞你也知道,他们俩是一对儿。只不过迫于军中不能谈恋爱,两人只是地下恋人,并没有公开,不过,大伙儿却都心知肚明。还有.”
南姐挨个介绍了这一行二十名军人的姓名,出身。我却记不得那么多,不过唯独对这刘畅和毛晓飞记忆深刻。
闲来无事,索性问道:“南姐!这刚刚他们在开什么玩笑?什么半夜到人家店里偷东西?”
南宫茗见我对这些八卦新闻比较感兴趣,连忙说道:“哦!这帮家伙还真是八卦,靶场上不好好练枪,说起这种事来个个儿欢症着呢!其实,是这么一回事。。”
南姐不紧不缓的给我讲了这个能蹦哒的毛晓飞,和这美女军人非一般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毛晓飞,外号毛子,自小无父无母,无人管教,在收容所长大,因为不服收容所管教,天天爬墙上寨,跑出去淘气,和社会上的一帮小青年混在一起,却又迷恋上了一种极限运动--跑酷,到处蹦上蹦下。
这人生下来就如精猴一般灵巧,再加上天天跑栏杆,跃障碍,所以练就了一身飞檐走壁的功夫。
因为这跑酷也要经常买装备,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的毛晓飞,在一帮不良青年的怂恿下,在闹市选了一家美容院准备下手行窃。
一天,瞄准了这家美容院打了烊,上了锁,所有女孩儿都下班离开之后,毛晓飞就独自悄悄溜了进去,准备偷些钱物就走。
可毛晓飞却没想到,店主刘畅因为忘了拿手机又折了回来。
看着自己明明锁了的店门,现在居然是开着的,便进店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被偷过的痕迹,所以转身拿了手机,放心的重新锁上店门走了。
毛晓飞在天花板里熬了老半天,下边才没了动静,一翻身跳到下边。见没了人,翻了千八百块钱就想走。一抬头,看见上房屋角正悬挂着的摄像头,也不知这哥们儿怎么想的,舞兴大发,竟淫邪地比划着跳起了桑巴。
谁知跳着跳着,正自兴起,“啪!”的一声,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