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大石被击成了两半,轱辘着掉到了河里。
“我就说吧!这大石头抗雷击!”石勇当憨憨地得意道。
原来是石头救了我们!
我顿时改变了对这个人之前的全部看法。
“嗖!”一声刺耳的破空之声响起在耳边。我轻轻一跃,背着毛晓飞便来到了石勇当身侧,左手食指中指急出,堪堪夹住了一枚暗器!
只差分毫,那只尖尖的东西便要扎进石勇当后腰。
那暗器入手的感觉并不冰冷,来不及多想,伸手便揣入了兜中,拉了还不知发生何事的石头,便躲进了茂密的树林之中了。
刘畅也紧随其后跟了上来,找了一棵一抱来粗的大树,我们几人藏在了后面。
放下毛晓飞,谁也不敢吱声,耳边却传来了极其细微的耳麦声。
尽管那声音出自刘畅头盔之下,却依稀被我捕捉到了。
“全体都有!清点伤员!报告伤情!”是南宫茗的声音,之后,便是各个队员的轻微报到声。
细数了一下,原本算我二十一人的队伍,现在却只剩下了十人!除了我和毛晓飞没有战斗能力,就是说,只有八个人可以继续战斗!而且是在不知敌方虚实的情况下。
根本没有胜算!
我心中如是想着,手里却摸到了那枚暗器。长长的,扁扁的,质地很硬,但很轻,并非金属。让我更惊奇的是,那只稍稍有些弧形的平面上,竟隐隐刻有字迹!
这是什么?
是竹签!算命用的竹签!
有人竟用竹签做暗器,而且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隔了老远打过来的!这人内力得有多雄厚,无法想象!
“好!挂夜视!金刚!你领五人从两侧包抄!行动!”南宫茗的声音在耳麦里嗡嗡地响着
忽然一阵警兆突生,心相却告诉我,那危险的源头竟是飘忽不定,忽左忽右,难以琢磨。
我屏息凝神,闭起双眼,紧紧跟随的那道危险的踪迹,却始终锁定不了。
“嘭!”
“啊。。!”
伴随着一声闷响的惨叫声响起,众人不禁同时打了个寒颤。
又有一名军人被击毙了!
“喂!喂!报告方位!报告方位!”是南宫茗的声音。
“组长!我们好像掉.”
“嘭!”
又是一声闷响!
刚刚说了半句话的军人,再也没发出一丝声响就也交代了。
我一把抢过了刘畅的耳麦,放在嘴边,大声叫了起来,“喂!喂!南。。”
姐字还没喊出来,“嗖!”“啪!”两声,手中的耳麦便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响了。
望着手中只剩半截的耳麦,和地上的一只竹签,我登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会阻击吗?”我轻声问身边几人。
“我!”刘畅应声道。
“好!”我对刘畅说:“如果我能准确判断对方的方位,你能在零点二秒内瞄准并扣动板机吗?”
“零点一秒就行!”刘畅回答道。
“好!咱们开始!”
我复又归座,闭目凝神,用心相警兆来感应对方的方位。
用断成两截的耳麦各塞进一只耳朵,顿时耳边鸦雀无声,唯有咚咚的心跳声。渐渐放缓心跳,让自己处于一个近似绝对静止的状态。
忽然眼前一亮,“三点方向!”
“哒!”
一声枪响,没用零点一秒的时间,刘畅便将子弹打了出去。
远处却没有传来敌人的惨叫声。
“咦?没中?”刘畅奇道。
我知道她是在怀疑我的判断。
突然又是一阵警觉,“八点方向!”
“哒!”
又是一枪,比之前的一枪还要快还要准!却依旧没有对方被打中的信号。
我心中清楚,对方的两个人却像是知晓我的判断,提前一步逃离了我们的射击范围,而非刘畅枪法不准。
“十二点!”我又大喝一声。
“哒!”
一片寂静!
“十!”“八!”“四!”“二!”
我连续喊了四声,刘畅却是连连走空,直到最后一下,枪里没了子弹,刘畅才抬头望了望我,对我表示怀疑。
“嘿!你这招不错!跟打散弹似的,打的他们都没时间还击!”刘畅、毛晓飞却也不吭声,表示认同了石头的看法。
“他们逃了!总共三个,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我缓缓说道。
“你怎么知道?”毛晓飞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们安全了!”我缓缓站起了身,迈步准备向前走去。
“我不走!挨劈了可不好玩!”石勇当嘟囔着。
“我也一样不走!还是这安全!是吧?媳妇儿?”毛晓飞嬉皮笑脸地问了一句刘畅,却换来了一句“傻样儿!”,刘畅也没动。
我摇了摇头,大步向前走去,身后却是几道诧异的目光。
“喂!林宇你没事吧?”忽然,前方不远处传来了南宫茗的声音。须臾,一个挺拔俊俏的身影便出现在我面前。
“我没事!”我摇了摇头。
“全体队员向我靠拢!注意隐蔽,危险解除!重声一遍,危险解除!”南姐扶着耳麦命令着剩下的军人。
不多一会儿,几个相互搀扶着的军人便凑到了一块,不多不少算我整整七个。除了毛晓飞原本就有伤,其余的石勇当,金刚,刘畅,南姐都没事,只有柴旺稍稍有些小伤也不碍事。
“损失了这么多人,是我指挥不利,回去我请求处罚,现在的任务是保留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