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庸出了酒店没有马上去赌场,而是在‘花’旗银行开了个户,才向着酒店附近的一家赌场走了进去,虽然这家酒店也有博彩经营,但是陈庸可是出来捞钱的,本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只能舍近求远了。
进了‘门’就有个漂亮的大洋马迎了上来,挽着陈庸的臂弯带到了筹码兑换柜台,陈庸感受着那柔软在那轻碰着自己的手臂,不觉心中微‘荡’,触感真他娘的爽,弹‘性’惊人啊,就是不知道里面加没加料。
不知道这大洋马怎么会粘上自己的,是我长的惊天动就象个招财童子一样,脸上写着今天宏运当头呢,还是头顶直冒金光,才引起了这大洋马的注意呢。陈庸也明白这样的场所有很多这样的陪赌小姐,但哪个不是看人下菜的啊。
在柜台换了1万美元的筹码,用个小盘子端着,那大洋马看到陈庸就换了这么点筹码,当时脸‘色’就有了点‘波’动,但是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心思,还是原来那样挽着陈庸向里面走去。
在进去的时候,那个大洋马先是嗲着声告诉了陈庸她的名字:alise,又问起了陈庸是岛国的哪家公子,陈庸听到这才明白不是自己长得什么惊动了鬼神,也不是什么身有异像,而是被误认为是岛国的有钱人了。
陈庸可不想给人给误认为是岛狗了,马上就给alise给纠正了过来,听到不是岛国的哪家公子哥儿,而是从那个红‘色’国度来的,那个alise就松开了挽着陈庸的手,歉意的笑了下就飘然离开了,丢下个陈庸在那口瞪目呆起来。
陈庸不由的为这‘女’人的现实感到有点无奈,心中的那一点小心思也丢到太平洋去了。
没有人带着了,陈庸只好独自在大厅里游逛起来,那些什么电子类的赌法就只是望了下就离开了,就只是在牌类和骰子那些台子观察起来,先是在一张压庄闲的台子,小玩了几把,运气真不佳,赢一输五,看到这张台子的赔率也不高,就收手离开了。
来到一张骰子台,刚好荷官摇好了骰子在那大叫着买定离手的,陈庸就用透视看了下骰子,是二四五大,就在11点上扔了1000的筹码,大上压了手上最大的那个5000的筹码。
待到荷官开了骰蛊,陈庸一下子就进帐11000美元,收好了筹码又在这台子凭运气下了几注,结果是惨不忍睹啊,下四把中一把,还好的是每把只是五百五百的下,看到输了几把后,又做弊下把大注,就转移阵地了。
在大厅里随意的玩了下别的赌法后,又找了一张骰子台,下了二注点数后又离开,每张赌台就停留下个三二注,每注都是这台子的最大下注额,没等引起荷官的关注就迅速的离开。
等到把大厅里的骰子赌台全转了个完全,手中的筹码已经快过百万了,只是可惜的是没有碰到过豹子摇出来,如果碰到了这样的机会,也就不用这样麻烦了。
虽然陈庸每张台子只下了二三注,但是也可能引起的了赌场的注意了,为了避免麻烦,陈庸不敢再在这家赌场玩了,趁现在还没有引起赌场的人重视就收了手,不然等下赌场就会出面来请人去贵宾厅了。
现在陈庸可还不准备进那地方去扬名立万的,在柜台那筹码全部换掉存进了下午开的帐惑,又去了下一家,还是和上一家一样赢了几十近百万就收手,这一晚走了六家赌场有了近550万的进帐才准备回酒店。
在赌场‘门’口拦了辆车就上去了,报了酒店的名字后,就靠在座椅上总结着今天的经验来,看有没有更好更快又不引人注意的方式来圈钱。
还没等陈庸理出个头绪来,就感到车子停了下来,陈庸不由的奇怪了,这大半夜的不会是堵车了吧,还没等陈庸抬头看外面,就感到车‘门’被打开,腰间被一个硬物顶着,一个带着些得意又兴奋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老实点出来,把身上的现金银行卡拿出来,报出卡密码来,没想到今晚到碰到了个‘肥’羊,黄皮小子今天赢得很爽吧。”
“大哥,你轻点啊,你只是求个财吗,我给行不,你这样顶着很痛的,万一你手抖了一下我岂不是要去见你们的那个上帝了,大哥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赢的很爽啊。”
陈庸慢慢的从车里下来了,这才看到那拿刀子顶着自己的模样来,是一个一米九以上的块头的白人,像貌有点粗犷,头发有点微卷是粟‘色’的,如果不是陈庸眼神好,在这没有什么光亮的地方还以为是黑发呢。
那个白人男子见陈庸正配合的把手伸向口袋,得意的就给陈庸解‘惑’起来。
“黄皮小子,你还记得你去的那叫不夜火的赌场么,就是你进‘门’就有个美妞来挽你手的那个,那时我就在你后面,当时也是想去玩二把的,后来看到你这个黄皮小子在那大杀四方,就开始留意起你了,后来你去的几家我都在后面跟着,这不看到你叫车了,我就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可以去死了。”说完这一个侧身避过刀尖,手就抓向那握刀的手一个反擒拿,那高大的身子就身不由己的矮了下去。
陈庸又一脚踹在那白人膝弯处,“嘭”的一声,这声音要这偏僻处额外响亮,“大爷你轻点啊,我的手快断了啊,这样会死人的,轻点啊,刚刚你要我轻点我不也轻了吗。”
陈庸听到这搞笑的话差点乐出声来了,什么谬论啊,这是什么逻辑啊,你让我轻点我就要轻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