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庸笑容满面的回到了家中,惹的一家人都用怪异的眼光来看陈庸,不知道陈庸怎么出去散个心兜下风,回来就这个样子,好像在外面捡了座金山似的。。
但是陈庸只当没有看到,也没有去解释什么,毕竟这种事也解释不来的,像这种即做了善事自己又享受了虐待的快感还受了益的事,如果每天能做个几回,陈庸就算全世界都用怪异眼光来看也不在乎,何况只是家人的眼光呢。
陈庸又过上了原来那样即枯燥又有点小紧张的生活了,每天就电脑、兜风、再电脑的生活,就连管老那也很少去了,说来也可怜,重生了这么久了,每天就是这样枯燥的生活着,连个朋友也没有,忘年‘交’到有一个。
就在陈庸沉浸在这枯燥生活中还乐不可支中,一通电话给这枯燥的生活来了点‘波’澜,护照下来了,既然护照下来了自然得准备动身了,当天去拿取了护照后,就去机场订了次日的机票。
这次只是陈庸一个人去,陈煊华当时也想去见识下,但是王金莲却拦了下来,说什么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像陈豪那样,哪也想跟着去,帮忙又帮不上,还要人家陈庸来分心照应,说得个陈煊华再次的逃开了。
第二天陈庸就离开了泸上,是父亲开车送的,本来陈庸想自己开车去机场的,但是遭到父母二人的反对,而且理由还让陈庸没法去反对,家里现在还有二个司机怎么能让一辆车闲放在机场呢,到时候要用下车怎么用啊,陈庸只能无言的败退了。
下了飞机进了市区,就坐上去澳‘门’的大巴出发了,过了海关陈庸没有像在美国那样的一个个的赌场去捞一把,直接就住进了葡京大酒店,进房间休息了一下,就下楼来到了博彩大厅,在筹码柜台那兑换了二十万筹码,就在大厅中逛了起来。
陈庸还是老样子,不过这次却没有去故意的隐藏,见着一个骰宝台子就去下几注,没一会儿就引起了赌场的人注意了,一个文质彬彬的男子来到了陈庸身前,‘操’着口港式普通话就在那邀请陈庸了。
“先生,我是这家赌场的经理,请跟我去贵宾厅玩吧,像大厅这种小地方可不能让你尽兴的。”话虽客气但是语气却有点不容置疑的味道。
“哦,是吗,早就听说了这赌场的贵宾厅怎么怎么样,但一直无缘进去,今天还是谢谢你啊,让我去见识见识大场面。”陈庸虽然也想进贵宾厅,但是这经理的口气让他有点不爽,于是就小刺了下。
“先生你说笑了,像先生这样‘精’湛的赌术,怎么可能没有见过大场面呢,不知道先生你是继续玩骰宝呢,还是玩点别的什么,这样我也好给你安排,你看怎么样。”
“哦,是吗,那不知道骰宝是怎么个玩法,如果还是像大厅这样的就算了,这个没事玩下还可以,有没有牌局,有就安排下,没有我就先休息了。”
“既然先生这样说了,那骰宝我就不给你安排了,牌局刚好有一个,底注10万的你看怎么样。”
陈庸听了这底注心中也有点期待,像这样的牌局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以前在电视到那些豪客们,在牌桌上一掷万金的,自己只有羡慕的份,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和以前大不同了,也可以去玩这样的烧钱的游戏了,在牌桌上也来一个大杀四方。
陈庸止住心中的‘激’动点了点头:“还行吧,先将就着吧,你这收支票的吧。”得到了经理的确认后,才示意头前带路。
进了专为贵宾准备的房间,经理先是问了下在座的玩家,征得同意后,才把陈庸带到了一个位置上,坐到位置后,那个经理又给附庸介绍了下几个赌客的基本资料。
陈庸等经理介绍完后就掏出了支票薄来,刷刷的写了张500万的支票,撕下放在赌台上,一旁的工作人员收起支票就出去了,没一会就就端着几叠的方形筹码来了,帮陈庸放置在旁边又退开了。
陈庸拿起筹码来看了看,材料怎么样的陈庸可不怎么知道,只是感觉做工很是‘精’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筹码呢,面值到是清楚,上面写着清清楚楚的阿拉伯数字,不认识这东西陈庸也不敢坐在这位置了,只有四种面值颜‘色’也不相同的筹码,分别是10、50、100、200四种。
观察完筹码后,这一局还没有完,陈庸又在那观察起人来了,留着个丹仁胡子的佐佐木在荷官的下首,陈庸看着那丹仁胡子就不舒服,但是已经坐在这赌桌上了不看也得看,总不能自己一个后来加入的来,就因为自己看不惯就把这个恶心的丹仁胡给赶走吧,只得忍着自己的恶心了。
德籍的亚伯在陈庸的上首,陈庸的下首是美国人阿道夫,而阿道夫的下首是那个阿拉伯人阿里依,现在桌面就是那个叫阿里依的阿拉伯男子面前筹码最多,最少的就是那个佐佐木,此刻正面‘色’‘阴’沉坐在那,桌面上还有二家没有弃牌,阿里依面前的牌面最大:一对q一张k,亚伯牌面是:一对10一张a,这是一局对手冤家牌。
陈庸不由的看向了阿里依,阿里依只是考虑了一下,就抓起个50的筹码扔了过去,亚伯也只停顿了一下也跟了,荷官发完牌后,阿里依一个方块9,亚伯是一张梅‘花’10,光牌面是亚伯稳赢,亚伯看到自己是张10,轻轻的掀开了底牌,一张通红的红心a,阿里依看到这牌面直接就盖了自己的牌。
在工作人员整理好筹码后,每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