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听完我的话愣了一下,随即左右观望,发现乙炔的开关被我在刚才不经意间打开了。
头目的脸色顿时绿了下来,而我愈发的自信满满,飞起一脚踹在了身边一个恐怖分子的裆部,霎时屋内所有持枪的敌人都朝我瞄准。
“谁也不许开枪!”秃驴喊道。
“头儿!这小子太气人了!你让我崩了他得了!”一个敌人骂道。
“他打开了乙炔开关,一开枪咱们也就没命了,你们给我上!一刀一刀砍死他们!”秃驴说道。
屋内所有持枪的敌人都把枪扔在了一边,掏出了各式各样的军刀,把我们三个围在了中间。
南哥的反应极为迅速,右脚一记侧踹把右边的敌人踢废了出去,随后左腿夹带着破风声扫向身后的几个敌人,他们也被南哥扫翻在地;林晓梵也是转身抓住身后一名匪徒的手,夺刀之后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随后右手持刀一条弧线砍在了一名敌人的头上,鲜血瞬间染红了洁白的墙壁。
老实说我的格斗技术真是和他们两个有差距,不过我已经夺下了一名敌人手中的尼泊尔军刀,我直接壮胆冲入敌人包围圈中招招索命。
这时狡猾的敌人发现了我的体力不支,站立不稳,的确由于一夜的奋战加上我身上多多少少的轻伤导致我现在神志很不清醒,我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尼泊尔,因为这是我的武器,我到死都不会放开。
敌人有多出两个人包夹我,我深陷其中,最后发展到双臂无力开始两手握着一把刀,在我砍翻第二名敌人的时候,身后的敌人一枪托直接砸在了我的后脑勺上,我就感觉大脑要被这一下敲出来一样,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小灿!!”
南哥冲了进来,一把抓住敌人的枪托,然后直接一拳打在敌人的面三角区,随后双手抓住了这名敌人的脑袋,满脸怒火的“咔嚓”一拧,敌人的脖子生生是被南哥拧断了。
林晓梵随后也冲入了敌人,他两个人一前一后站在我身旁,我头晕目眩的尽力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我又对他们两个对我的保护是那么的放心。
敌人的一个又一个的倒了下来,我面前的尸体越来越多,他们两个的身上也多多少少被敌人手中的军刀砍伤,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迷彩服。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鲜血顺着我的脑门流了下来,显然是刚才那一枪托砸的不轻,但恰好是这鲜红的颜色振奋了我。我也顾不得在地上找军刀,却像一头疯牛一般地撞向一名持刀的敌人,把他撞倒在地,随后抡起拳头照着他的脑袋打了二三十拳,确定他死以后,又扑向下一名敌人,身体上所有能攻击的部位几乎是都让我用上来,屋内的桌子椅子,化学实验器材被我撞得东倒西歪,敌人面对已经红了眼,而且攻击毫无章法的我却已经心生畏惧,配合南哥和林晓梵的进攻,十分钟后在这间面积不到50平米的屋内,敌人的尸体摞的比山还高,只剩下头目一人。
秃驴见势不妙想往外跑,却被林晓梵一脚踢断了迎面骨,秃驴惨叫一声慌忙跪地求饶。
“你们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敌人头目说道。
“我可以不杀你!不过你乖乖地给爷爷我磕几个响头听见了么!”我狂傲的说道。
“好好好!我磕头!我磕头!”
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屋里,秃驴赶忙给我跪下,连连磕头赔不是。
“哈哈哈!认得王灿爷爷这顿拳头么!”
“小的有眼无珠,不识真神,爷爷我投降了,千万饶我性命。”
“我告诉你!就连你们的那个雇佣兵头目巴特半年前都被我三拳两脚就给打死了!别说你们几个!就是再来十个爷爷也一样收拾了!我今天不杀你,留你......”
我话还没有说完,林晓梵手起刀落砍在了秃驴的脖子上,秃驴到底是睁着双眼,好像是在说:为什么我投降了还要杀我?
“林晓梵!你要干什么!他投降了你不知道么!”南哥怒斥道。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林晓梵!你这是违反纪律你知道么!你还是不是解放军!解放军应该怎样对待投降敌人?!”我也随声附和。
“他投降了么?你们看见了我可没看见,投降要双手举过头顶,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他刚才磕头的行为是意欲攻击我们。”林晓梵说道。
“放屁!你还敢强词夺理!老子回去关你的禁闭!”南哥大吼。
这时剩下几个屋子的敌人也被我的突击队员肃清了,李子天满头大汗地跑进了我们房间。
“你们还有工夫闲扯淡?”李子天说道。
“怎么了?教导员?”我问道。
“少了一个人!!”
“不可能!敌人都已经被我们消灭干净了!再说就算他跑了门外还有灰狼他们呢!”
“教导员,你是说从悬崖上跳下来的那个?”南哥问道。
“就是她!这屋里肯定有暗道!她跑了!”
“全体都有,迅速出洞全力搜捕!!”南哥吼道。
[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