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天给我们进行了一个月左右的全面施教,然后在月末我们突击队负责扮演蓝军特种部队和红军再一次进行了联合军事演习,我们经过苦练之后顺利完成了斩首行动,得到了军区首长的认可。
不尽春尽夏残,正值秋光天气,这要是在我家乡北京,我或许可以去观赏红叶了,我一个人走在分基地里,夕阳西下,新兵们呐喊着口号从我身边跑过,想来当初参军都没有和我母亲正式告别,如今当兵快要三年了,却少数几次见过我母亲,心中还是很悲凉。
我来到了教导员的办公室。
“报告!”
“进来。”
我推门走了进去,李子天正在屋里擦枪,见我心情沉重随后问道:“怎么了你小子?”
“北极狼,我想请假。”
“为什么啊?”
“我不瞒您,我当初参军是因为受不了大学生活,都没有和家里人正式打个招呼,想想也快三年了,我母亲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该多想我,我想身为人子不尽孝道,实在是天理不容,多以我想请假回家看看。还请教导员您批准。”
“小兔崽子,说的还一套一套的,我看你这次演习表现不错,就批你一个星期的假吧。”李子天说道。
“这么多天?!”
“除了去看看咱妈,也去看看吴畅畅吧,她应该也在北京吧。”
“北极狼,你怎么知道我和畅畅......”
“废话,作为教导员必须要了解手下每一名战士,吴畅畅这会儿应该还是去国防大学进修了吧,你正好去看看她,我看那姑娘人挺不错的,好好珍惜听见没有!”
“明白!谢谢教导员!”
“滚吧。”
“是!”
我回到宿舍之后就被兄弟们团团围住,各自都有所托付,全都是让我从北京给他们带吃的穿的一系列的,我还没收拾行李就被他们几个堵得水泄不通。
“咳咳!”
南哥咳嗽了两声,走门外走进屋内。我们纷纷立正站好。
“行了,老子不是来检查内务的。”南哥挥手示意我过去,“小灿,我叔叔在北京近郊,你要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把这封信给他。”
我接过信之后收好,问道:“你老家不是山东的么?”
“我叔叔在郊区租了个工厂做印刷的,我爸爸去世之后还亏了他抚养过我最艰难的那一段儿呢。”
“恩,你放心吧,我肯定给你带到。”
我换上了一件牛仔外套,一条休闲裤,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都不适合除了迷彩服之外的衣服了。
在兄弟们的送别下,我上了吉普车,七日后再见,吉普车随着兄弟们的目送开车了分基地大门,他们几个人回去训练不题。
当日下午三点,我到了省城火车站,顺利的坐上了北去的列车,我坐在窗边向外看去,窗外是连绵起伏的青山,山脚下还有依稀的房屋,有的人家烟囱中还冒着白烟,田野间还有农民和牛正在耕作,一片祥和的景色。
我花费了三年的青春熟悉这里,从娇生惯养到成熟稳重,今天我离开这里好像感觉同样是离开了家乡一般,军队就是我灵魂的归宿,这里也是我另一个温暖的家。
晚上的时候,我从朦胧的睡梦中醒来,车上的人都在登高爬低的拿着自己的行李。
列车到站了,我到家了。
这个车站那么的熟悉,三年前的一条,一个17岁的少年带着满腔热血从这里离开,踏上了从军之路,然而三年后的今天,一个身经百战的特种兵带着赫赫战功衣锦还乡。
走出了火车站,我发现这三年里家乡北京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但是这个熟悉的气息还是那么的令我陶醉。
我打了一辆出租,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北京的夜晚是那么的灯火辉煌,道路两旁行走着忙碌的上班族,这个城市有今日的繁华和和平,是多少像我一样年轻的士兵拿生命换回来的啊。
随着出租车停到了小区楼下,我拿着沉重的行李下了车,小区内十分安静,这里我实在太熟悉了,因为这是我的家。
我推开家门走进了客厅,没有开灯,只有我的房间亮着一盏孤灯,我走了过去,看到了母亲苗条的背影正在为我收拾房间,即便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那张小床了,母亲还是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我的思念。
我忍不住热泪盈眶了。
“哎!你是谁啊!婶儿!家里进贼了。”一个俊俏的保姆在我身后喊道。
母亲回头看到了高大的我,怔了一下,有些没认出来。
“妈!”
“小灿?!”
我扑进了母亲的怀抱中放声大哭,哭得像个孩子,我母亲这才敢相信这个高大的青年就是我,相继用她的手抚摸着我的光头。小保姆在一旁流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哦,阳阳,快去做饭,咱们边吃边说啊!”母亲说道。
“哦哦,好。”
饭桌上不一会儿就添了多道美味佳肴,我就开始狼吞虎咽着。
“我都忘了介绍了,阳阳,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我儿子王灿,你俩小时候还在一块儿玩过呢你还记得么?”母亲说道。
“啊?这是小灿哥哥啊,我都没认出来他。”
“王灿,这是你夏叔叔的女儿夏阳,小时候和你一起长大的,前不久她去家政公司了,我还是托关系把她要到咱家来的呢。”
我满嘴食物,起身给夏阳敬了一个军礼,说道:“不在的时候多亏你和我妈妈作伴聊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