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玄瑟随意地坐着,冷漠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叶芬琦。

“叶泽送进了icu重症病房,目前尚未度过生死难关。他从受伤到现在,四个小时,你们叶家就对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然后来这里为难我的小师妹,却不去关心一下叶泽是死是活。”

玄瑟的话,很缓慢,几乎是一字一句地慢慢说着,而他这种说话的方式,却如同尖刀一样,一点一点地突破对方的防备。

“我很怀疑,这一切也不过是叶家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无聊戏码。”

会议室内,是一片死寂,只有玄瑟的声音,在空气中徘徊,他那交叉的手指,稍稍交换了一下,那是轻声的一下冷笑。

“如果事情的真相如我所说,是你们叶家的闹剧,而你们却偏偏把陆家牵扯进去,那后果,我想也不用我多说吧?无声无息就不复存在的大家族,叶家应该没少跟你说吧。”

冷漠,冷言,冷冷的威胁。玄瑟看着眼前那个被自己震慑得浑身颤抖的女人,不屑地笑着。

“才、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叶泽是叶家重点培养的孩子,才不会拿他的生命开玩笑!”叶芬琦的话语有点不自觉的哆嗦,但她的态度有让人不会怀疑她的话是谎言。

然而玄瑟只是冷漠,面无表情,一点都不为所为:“事情的真相,我会调查,至于结果是什么,到时候自然知晓。”

叶芬琦似乎也明白,现在根本说不了话,玄瑟的出现一下子就夺走了主导权,本来兴师问罪的她,反而成了被质疑的对象。

“好,你要调查可以,三天,如果上天你还没能调查出结果,这件事,我们只能法庭上见。”叶芬琦哼声,抓着手提包转身就往门外走去,在快到门前的时候,她回头又是说道:“等叶泽状况平稳之后,我会让人来把他接走,叶家有自己的医生,不需要劳烦玄大少爷的照顾。所以,请你们不要去打扰他。”

说着,她甩门离去。

会议室内,大家这才轻轻地松了口气,凯东却依旧皱眉,单手拖着下巴看着玄瑟:“师父,她这是想要把事情闹大,你……要出面?”

玄瑟只是自顾自地浅笑,他倒想看看,当玄家的傀儡被摆出来的时候,那些老头子还会不会这么置身事外。

“这事真的是叶家内部矛盾?跟何晏没关系的,对吧?”沈衣衣有些无力地趴在桌子上,总感觉她在见证着什么重大历史的诞生。

轻轻摇头,玄瑟会那样说,也不过是想压下叶芬琦的势头,至于事情的真相,现在没有任何线索,他也不敢断言。

“叶泽他,会没事吧?程煜能把他救醒吧?”沈衣衣连连叹气,最无辜的叶泽,明明性格很好,也不会招惹什么人,这真的像叶芬琦说的那样,是何晏妒火中烧,才会引发的血案吗?

“玄瑟,我想不明白,正如你所说,事情发生了这么点时间,叶家的人就直接来兴师问罪,就像……他们什么确凿证据似的。若不是冉玖说看见何晏,我们也不会怀疑他啊。”沈衣衣轻轻地捶着脑袋,这是她怎么也觉得违和的地方,所以当玄瑟那般质疑,她是相信的,这说不定就是叶家的人自编自导自演,想要用叶泽的生命来威胁陆家。

这也是目前玄瑟还没想明白的事情,如果他有确凿的证据,早就对叶家进行声讨。

“凯东,去把外面那些记者处理一下,这件事不能上新闻,在叶家之前封锁消息。”玄瑟淡淡地吩咐,如今只能是抢在叶家之前把状况控制起来,免得到时候他们用舆论来反击。

凯东匆匆地跑出去忙碌,这的确是当务之急的事情,若是这事情传到了林家,他的母亲大人恐怕会亲自来押他回去。

一旁,陆银琶紧紧地盯着冉玖,冉玖不明白她怎么回事,不过好像是要玩对视?那就对是吧。这般,两人莫名地展开了对视。

“你……在哪看见晏哥哥?”陆银琶紧张地盯着他,一来是因为压迫感,二来是很想确认,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见到何晏。

冉玖妩媚轻笑,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她脸上滑动,顿了顿才扭转她那紧张的小脸蛋,让她看着玄瑟,如魔鬼耳语地轻言:“问他,他手里还有那个男人的东西。”

沈衣衣赶紧过去把陆银琶给拉了过来,伸手敲了敲冉玖的脑袋,这才苦笑着安抚陆银琶:“现在还没确定就是何晏,冉玖在安全通道见到了一个人,然后捡到了一块圆玉。玄瑟,给银儿看一下那个玉。”

她是真的想着,真的只是想要让陆银琶否认这是何晏的东西,但这是一块很贵重的玉,一般人不会随便就弄丢吧?

而当陆银琶接过那块圆玉之后,她又是一阵表情复杂,不断地翻来覆去地看着,可她越看,脸色越沉重,最终是双手微微颤抖地趴在了桌子上,很无奈很无助地低声说:“这是晏哥哥的东西,而且是他贴身戴着的,从来没见他摘下。”

就像是致命证据似的存在,陆银琶实在是想不出任何话来辩驳,而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拨打何晏的电话,可不管是打向他的手机,还是联系到他家里,谁都不知道何晏的所踪。

就像是,在畏罪潜逃一样。

“银儿!银儿!冷静点,这说不定只是巧合,你要相信何晏啊,谁都可以怀疑他,但你一定要相信他!好吗?”沈衣衣双手紧紧地抓着陆银琶的肩膀,是啊,如果连喜欢的人都不相信,别人又凭什么相信?

“姐


状态提示:296.第296章 嫌疑人--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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