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瑟独自开车回到了别院,当他回到的时候,月姬也是刚刚到来。
“哟,麟瑜居然这么快就到了,看来,见家长不顺利啊。”月姬那手中的细烟枪指了指他,不禁轻笑起来,踏着妖娆步伐,往别院走进去。
“这事不用你费心,如果只是为了来讽刺我,那你可以省省。”玄瑟冷言,恨不得现在就下逐客令。居然一见面就刺他的痛处,这人的恶趣味真的让人觉得厌烦。
双双走到大厅内,月姬当然不会是千里迢迢来讽刺他,要讽刺他哪里需要大费周章?
“不过,你居然不奇怪我为什么知道见家长的事,这还真的让人觉得沮丧呢,明明打算好好戏弄你一番的说。”月姬坏坏地笑着,这这好不容易抓到机会笑话玄瑟,她岂能放过?
玄瑟冷漠看着她,一个能够‘梦见’预知的女人,有什么可惊讶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才是事让人觉得惊讶。
“而且,你居然就这么随便地把自己公开了,这是为什么呢?”那坏坏的笑容换作玩味的笑意,却依旧让人举得高深莫测。
而玄瑟,冷眸只是在表达着一种想法,她若再说这事,那这次的见面就可以结束了。
月姬淡然,扬手让人把镜子搬入屋内,是玄瑟当初带回去玄家的‘魔镜’。
见到这镜子,玄瑟微微憋眉,她这又是什么意思?这是在提醒他别忘记了沈衣衣也是有时限?
“你的意思是,另一块灵魂碎片,找到了?”
“恩,找到了哦,”月姬一边脸带细笑,便扬手,指着那带来的‘魔镜’。
玄瑟憋眉,这还真的是让人觉得不妥,毕竟沈衣衣并不在,为什么现在才告诉他,灵魂碎片找到了呢?
“别那样看着我,我也是今才知道。”月姬略带无辜地耸了耸肩,但脸上的笑意却依旧是那般的挖苦。
玄瑟沉默,过了好一会,才静静地说:“我知道了,劳烦家主暂且留在别院。”
月姬笑着颔首,玄瑟能让她留下,也不过是那么一回事吧?再加上这灵魂碎片之事,玄瑟要她做什么。
“呐,你们,那事做了吗?”月姬突然又是坏坏地笑着,这事情已经说完,她也是忍不住调侃一下玄瑟。
得到的,自然是玄瑟那带着杀意的冷漠目光,干脆转身准备离开。
“哎!等等!”月姬赶紧让人把他给拦截回来,“这马上就过年了,今年难得不在玄家,不用对着那群老头子,我们就在这弄点新年气氛可好?不然你的小媳妇来拜年,不就不方便吗?”
“她不需要来。”不用说,玄瑟自然是直接拒绝,开玩笑,让沈衣衣来这里拜年?这不还是送羊入虎口吗?!
“这可轮不到你们说了算,这是礼数懂不懂?她若不来,她的父母会怎么想?这可不是在全世界面前公开身份就能解决的问题。”月姬轻轻敲着手中的烟斗,吐纳着一圈圈淡漠的烟圈,是教导着玄瑟这些人情世故,他可以不懂,但不能让沈衣衣跟着他乱来吧?
果然,玄瑟动容了,的确他可以不在意,但如果因此连累沈衣衣遭人非议,那可不是他愿意看见的事。
“你想怎么样?”玄瑟退让,为了沈衣衣,他能容忍。
月姬却是双眼闪着精光,哦!他这么轻易就被人抓住了软肋真的好吗?不过,此时此刻还真的所幸他有这样的软肋。
只见她轻轻拍手,让一群大丫鬟拿着一堆东西走出来,不是别的,只是一堆尚未贴的春联。
“我们来贴春联吧!哎哎,别急着拒绝,这事你也没试过不是吗?不趁现在学学,以后难道是准备看着衣衣一个人忙?”月姬是发现了,万事只要牵扯上沈衣衣,玄瑟的目光就会变,变得无奈。
玄瑟何止无奈,但想到以后跟沈衣衣两个人过日子,想到跟她组织了一个家庭,幸福满满地忙碌筹备着过年的事,那种说不尽的幸福感,却让他一次次忍受着月姬那些无厘头的要求。
伸手接过那些大红的对联,玄瑟剑眉轻挑,不就是贴个春联吗?能有多难?
见玄瑟动手,月姬也跟着动手。她这么努力说服玄瑟来贴春联,本意就是希望自己能趁机娱乐一下,毕竟这些事在玄家,可没人敢让她动手。
这还真的是看傻了一群式神,天啊!玄家两位最高贵的人,现在是在做粗重活!而且看起来,还那么乐在其中!
百忙之中,月姬又是悠悠来了一句:“麟瑜啊,那事你可得抓紧时间赶紧办了,你也知道,时限将至,你已经没有时间再慢慢来。”
手中那这个‘大吉’红纸的玄瑟,稍稍顿了顿,反手就是把红纸贴到了月姬的额上。两人一阵迷之沉默,玄瑟这才别开头,低声哼哼:“都说了,这事不劳你费心。”
扯下红纸,月姬脸色依旧是坏坏的笑意:“该不会……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吧?要不,让他们给你搜刮一些‘教育片’来学习学习?据说这技术好的话,女的一方会特别享受哦。”
啪嗒,选手又是往她脸上贴了一种福字,恰恰是倒过来的,看着特别有意思。
“既然你这么闲,你自己慢慢贴。”玄瑟冷然,撒手不再跟她废话,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哎呀,这孩子,害羞了。”月姬乐呵乐呵,继续自娱自乐地贴着春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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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在各家,忙碌了一个年头,一家团聚吃着年夜饭,各自唠嗑着最近的事。
钱玉玲特别准备了红酒,气氛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