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片混沌,仿佛被抽掉了什么东西似的,她的大脑里居然没有任何信息。
她是谁?叫什么名字?她的家在哪里?
由不得傅月儿再多想,门外传来一阵阵细碎的脚步声。
她双眼泛着狡黠的光,果断的躺下来,装昏迷。
砰地一声,房门从外推开。
一阵刺鼻的香气涌入鼻尖,让傅月儿差点难受得打喷嚏。
凭着呼吸判断,莫约进来五六人。意识到这一点时,傅月儿愣了下,她怎么会这些?
为首那名女子莫约三十几岁,穿着妖艳的玫红罗裙,露出半截雪白的胸。脯,呼吸之间,微微颤抖。
“怎么还不醒?难道是药下重了?”老鸨眉头微微一蹙,睨了眼旁边的龟奴,“你去看看,她死没死?今晚还得靠她卖个好价钱呢。”
龟奴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看到傅月儿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时,猛地吞了吞口水。
好漂亮的娘们!可惜了,今晚就会被****!
老鸨纵横风月场所,这些男人的眼色她怎么看不懂,当下不耐的吼了一句,“赶紧看看她死没死。这可是摇钱树,可管好你的身子,若敢坏了老娘的财路,我非阉了你们不可。”
龟奴吓得一抖,赶紧将手放在傅月儿鼻尖一探。
顿时,神色一变,哭丧着脸,“云姐,没,没呼吸了。”
老鸨云娘霍然上前几步,亲自探了探傅月儿的脉搏,果然没有了跳动。
心里懊恼得不行,这傅月儿是昨天早上有人卖过来的。
身世清白,据说是穷苦人家的女儿,价钱卖得不高。不过来的时候,气息微弱,据卖她那人所言,这丫头性子烈,给喂了些安神药。
本以为不过是睡得久些,哪知一天一夜过去了,居然还没有清醒的动向。
这傅月儿姿色一绝,清纯中带着几分妖魅,尤其是那双眼睛,微微上挑,带着欲说还休的诱惑。
若睁眼,只怕仅仅一个眼神,便足以让男人疯狂。
这样的尤物,必然让那些王孙子弟花大价钱买之。
可如此,人一死,屁都捞不到一个。
云娘晦气的挥了挥手,“拿张草席弄出去,扔了。”
说完,扬长而去。
傅月儿闻言时,心中一喜。虽然脑子里没有任何记忆,但仅仅凭这女人的几句话,以及她的穿着,包括四周的环境,她已经判断出,自己身处烟花之地。
若不想法逃走,那……
龟奴麻溜的将傅月儿裹在棉被中,那晶莹剔透的肌肤,柔软的身子,让龟奴们吞了吞口水。
其中一人建议道:“反正这娘们都死了,就这么丢了,岂不是可惜?不如咱们几兄弟,先爽上一爽?”
几名龟奴双眼骤亮,渐渐泛起了淫。欲之色。
他们心照不宣的拉开锦被,将那粗糙的大手,慢慢放在傅月儿的身上。
其中一人已经迫不及待的退下裤子,露出那恶心的玩意儿。
正当有人欲扯碎傅月儿的衣衫时,傅月儿紧闭的眼睛倏然睁开。
眸子中凌厉之色一闪而过,抓住退下裤子那龟奴的肩膀,双脚一踹,重重的落在他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