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薛文喊声的薛元凯看了薛文一眼,然后惊喜地扭头对寇问天说到:“走!寇老前辈,我们过去看看去!”
“嗯!走!”寇问天回头喊了一声,扭头跟着薛元凯快速地走向了薛文。
“文儿,你发现什么?快说出来听听!”刚走到薛文跟前站稳脚步的薛元凯,忙看着薛文着急地问到。
薛文笑着忙把手里的青铜铃铛递给了薛元凯:“呵呵!爹!你看看这铃铛!”
薛元凯接过了薛文递过来的铃铛,仔细地翻看了起来。
“寇老前辈,这还有一个!您也看看吧!”薛文伸手把剩下的,另一个青铜铃铛递给了寇问天。
寇问天忙接过了青铜铃铛和薛元凯一样,也仔细地翻看了起来。
“哎!薛文,刚是你摇的这两个青铜铃铛吧?好家伙!差点没把给头疼死!”郑龙用手一指寇问天手里的青铜铃铛,看着薛文说到。
不等薛文开口,紫涵就插嘴对郑龙说到:“切!这你还用问?除了他这儿还有其他的人吗?”
“嘿嘿!我刚才那就是试一试,我也没想到你们会头疼头晕的!我要是知道你们会头疼头……”不等薛文的话说完,东子就绿着脸走到了薛文的面前。
“哎!东子,你……你别这么看我啊!嘿嘿!好像……好像哥们我该了你多少钱没还似的!”薛文看着东子笑嘻嘻的说着,脚下却缓缓地向后退了两步。
“这可是你说的啊?那你自己说吧!你该我的多少钱?”东子依旧绿着脸逼向了薛文。
薛文看着步步紧逼过来的东子,脚下一边往后退嘴里一边说道:“哎!东子,我……我刚才那是逗你呢!你……你可别当真啊?我这……我这就好开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吧?你看……你这……哎呦喂!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伤口它……它还在往出流血呢。这家伙要是再不赶紧包上的话那……。那说不定一会你就流血流死了!来!让哥们我好好看看”说着,薛文就停下了脚步,伸手抓住了东子受伤的手腕。
“啧啧啧!你看看这!晓云,你说你……你给东子拔出去了镇尸钉,也没有说给他包上点!看看这血流的,这要是再不包上的话,那颗真说不准会搞出人命的!”
“哎!薛文,你什么意思啊?你左一个死右一个死的,你……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呢?”东子看着薛文怒气冲冲地问到。
“我……。你瞧哥们的这破嘴我……呸呸呸……”说着薛文就猛地吐了几口唾沫。
“嘶!我擦!你往哪儿吐呢?疼死了!”东子疼的咧着嘴看着薛文问到。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哥们我真不是要故意往你伤口上要吐的。对不起……对不起!一定很疼吧?我……我给你吹吹!呋……呋……怎么样东子好点了吗?”薛文看着不小心吐在东子伤口的吐沫,急忙对着东子手腕上的伤口吹了起来。
东子一脸不满地一甩薛文:“行了!行了!我那么那么娇气吗?晓云,给我找点绷带包上吧!”
“哦!是是是!东子是谁啊?这点伤对你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对吧?那个……晓云,快!快赶紧给东子把伤口包上,这老这么血呼拉几也不是个事儿啊!”薛文点着头奉承了两句东子,忙冲着慕容晓云说到。
早就准备好了绷带的慕容晓云,看着薛文点了点头然后细心的帮着东子包扎起了伤口来。
“寇老前辈,这青铜铃铛上边的字迹您认识吗?”薛元凯说着把青铜铃铛捏到了寇问天的面前问到。
寇问天伸手从薛元凯手中,接过了青铜铃铛和自己手中的那个铃铛仔细的对比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薛元凯说到:“薛先生,这上边写的是古滇国时期的苗文,它们的意思是……。是它的制作年份和它们的名字!”
“名字?一个青铜铃铛还有名字?那……寇老前辈,那它们叫什么名字啊?”薛文听完惊讶地看着寇问天问到。
“嗯……。从这两个青铜铃铛的外观和它身上的字迹来看,它很有可能就是道教最为常见的……师公钘!”寇问天举着铃铛对薛文说到。
不等薛文开口,薛元凯就忙满腹狐疑地插嘴问道:“寇老前辈,不对吧?这……这怎么会是三清铃呢?三清铃我家里就有好几个,它们一般用黄铜制做而成,铃内有舌。高约六七寸左右,口径约两三寸。在铃铛的下方是一段手柄,再往下到了手柄的尾端呈山字形,以象征道教的三清之意。而这铃铛……咱先不说它用的材料和三清铃不一样,就说它的这外观和造型,它……没有一处是和那三清铃相同的。这……这怎么可能会是道教的三清铃呢?”
“爹,刚寇老前辈说的是……是什么来着?他说的可不是三清铃啊?”薛元凯的话音刚落罢,薛文就急忙插嘴问道。
“瞧你的那记性!是师公钘!”紫涵看着薛文提醒了一句。
“啊!对!是师公钘!”薛文忙又看着薛元凯补充了一句。
薛元凯微微一笑又说到:“呵呵!师公钘和三清铃是一回事儿,只不过是它们的叫法不同罢了!”
“可是,这上边写的确实是师公钘啊!嘶……我也觉得这青铜铃挺奇怪的!像这样的师公钘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寇问天也一脸疑惑地对薛元凯说到。
“嗯!哎!对了!文儿,刚你说你发现这青铜铃的玄机了,那你说说这青铜铃它有什么玄机啊?”薛元凯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