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凯郭宝还有聂子风,三人走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水塘边上院落外的篱笆墙前。凯和郭宝聂子风三人便停住了脚步,仔细的观看了起来。
在苍色的山岩脚下,是一处挺大的院落。院落的后方是密密麻麻的竹林,一根根鞭子似的多节竹根,从墙垣间垂下来。院落里一共有北房五间,在东西两侧还分别有五间偏房。东偏房后是千竿翠竹,西偏房旁却是两棵青柏。在东西偏房的屋檐下,还分别摆放着十几盆花开正浓的秋菊。院落中奇草仙藤愈冷愈翠,仙藤引蔓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着。简易的院门上挂着一块木匾,三个红色的大字写在了木匾上“鬼医轩”。院落的周围是用竹子精心扎成的低矮篱笆墙,一串串的不知名的的野花,盘绕在了篱笆上争相斗艳的开放着。
“呵呵!舅舅!好一处别致的院落啊!这真是世外桃源啊!”
“呵呵!是啊!风儿,你看!这院落东有翠竹,西有苍柏,前面傍水,后面依山。这可真是一处难得的风水宝地啊!呵呵!修建这院落的主人一定,也是一位知晓风水的大家啊!”
“嗯!舅舅,您在这儿稍等一下,我过去看看去。”
“嗯!风儿,记得!过去了一定要有礼貌。千万不可莽撞胡来啊!”
聂子风点了点便向着院落走了进去。
聂子风几步走到了篱笆墙的门口,伸着脖子从篱笆门冲院子里喊了起来。
“喂!请问里边有人吗?喂!里边有人吗?请问里……”
聂子风刚喊到这,就被一声震耳的吼叫声给打断了。
“啊呜……”
伴着一声吼叫,两条偌大的黑影从北屋门里窜了出来,夹杂着呼呼的腥风,直奔聂子风就跑了过去。
聂子风敏捷地往后纵了两步,双手猛的从后背抽了出来。
当聂子风手指就要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忽然,就听得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刺耳的笛声。
“呜……”
说来也怪,那两条黑影听到笛声后,一下就停住了飞奔的脚步。
屋子正中间的门里走出了一人,几步走到了两条黑影跟前呵斥了一声。
“畜生!还不快卧!”
那人话音刚落罢,那两条黑影竟温顺地趴着了地上不再动弹了。
薛元凯和郭宝听到了吼叫声,急忙向着聂子风跑了过去。
“风儿,你没事情吧?刚才是什么东西啊?叫的那么大的声音。”薛元凯紧张的看着聂子风。
“舅舅,我没事。刚才是那东西叫的,您看哪儿!”
薛元凯和郭宝顺着聂子风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天那!怎么……养那东西啊?”薛元凯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舅舅,那……那是什么动物啊?”
院子里的那人走到了薛元凯等人的跟前,上下打量着薛元凯等人,薛元凯也仔细的打量起了那人来。
来人,六十多岁的年纪,手里攥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石把件,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薄长衫。高高的个儿,宽宽的肩。别看他已近过古稀,可说起话来,声音却似洪钟一样雄浑有力。他满头银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虽然没有白胡挂颔的风度,却有那种鹤发童颜的相貌。一副古铜色的面孔,红铜色发亮的额头下面,弯而浓密的眉毛。一双铜铃般的眼睛,闪烁着神采奕奕的目光,仿佛悄悄地向世人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呵呵!真是抱歉!年轻人,刚才那两条畜生没有吓着你吧?”来人一抱拳问了一句。
聂子风也客气的一抱拳:“呵呵!没有!没有!”
“呵呵!请问你们几位……来着摸天台上有什么事吗?”来人微笑着又问到。
薛元凯赶紧往前一步抱拳施礼道:“敢问!老人家,这里可是那‘鬼医轩’?”
老人微微一点头:“呵呵!不错!这里正是鬼医轩,不知阁下您……怎么称呼啊?”
“哦!老人家,我姓薛,名元凯,字博青,保定城人氏。这次登上这摸天台……是有要事相求于那‘鬼医老者’。不知,老人家您……尊姓大名啊?”
老人点了点头抱拳言道:“呵呵!是薛先生啊!我姓丁,单名一个坤字。薛先生,你所说的鬼医老者正是我的家师。既然,薛先生是来找家师的,那就请随我来吧!”
薛元凯抱拳又说到:“丁老前辈,我那边还有两个人,可否让他们也随我们一起进去呢?”
“呵呵!当然可以了。”丁坤用手摸着胡子笑了笑。
薛元凯高兴地对身边的郭宝说到:“郭兄弟,你过去让薛文和紫涵姑娘过来吧!你们剩下的人,先在外边休息一下。”
“哎!薛先生,那我去了啊!”
薛元凯没在说话只是微微地挥了挥手。
“薛先生,看这位年轻人,仪表堂堂,器宇轩昂,眉宇间透露着一股逼人的英气。他定是一位身手不凡的高手。请问,他是您的什么人?”
“哦!丁老前辈,他是在下的外甥。姓聂名子风,从小就拜在了太极门丘玉仁的门下。呵呵!丁老前辈,他在您的面前可谈不上高手二字啊!”
“爹!爹!”薛文喊着薛元凯就跑到了薛元凯的身后。
“薛伯伯!”
“来!文儿,紫涵,快过来见过丁老前辈。”
薛文和紫涵往前走了一步,薛文弯腰一施礼。
“见过丁老前辈。”
紫涵也做了个万福。
“见过丁老前辈。”
说完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