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的把握?寇老前辈,您这……把握真是太小了。万一……您要是看错了,那我们可就彻底的输了?”薛文看了一眼寇问天手上竖着的三根手指,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丝的担心。
寇问天缓缓地放下了手,然后看着大家一脸无奈地说到:“呼!我也知道三成的把握对我们来说,确实是有些太冒险了!不过……现在,我们恐怕再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我看……这个险我们是非冒不可了?”
“上官,你觉得怎么样?这个险……我们该不该冒啊?”听完寇问天的话,龙阿番点了点头看着上官云飞问到。
上官云飞看了一眼墓门上的符咒,然后目光投在了薛元凯的身上。
“薛先生,您看呢?”
薛元凯看了看上官云飞,然后扭头看着身旁的聂子风等人:“呼!我觉得太危险!万一……那黏贴那符咒所有的材料并不是马血,我们不小心把符咒给弄坏了。哪……那些水缸里的浸尸肯定会复活攻击我们的。呼!我看……我们还是再想想其他的法子吧?大家说呢?”
众人听完薛元凯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再次盯着墓门上的那道符咒冥思苦想了起来。
薛文看了看正在冥想的众人,然后转身走到了一口水缸跟前,盯着水缸中的浸尸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水缸中的浸尸,虽然已经死了上千年了的时间了,但是,他们在身上的皮肤和脸上的容貌依然清晰可辨。每一具浸尸的双手之中,都紧紧地握着一把锋利异常的尖刀。尽管那尖刀是在药水中,但是薛文却清楚地看到了,微微闪烁在刀刃上的寒光。那一抹抹闪烁的寒光,仿佛是在对突然入侵的人们,发出的一声声无言严厉的警告。他们一个个都卷曲在水缸之中,都紧紧地闭着双眼。脸部的肌肉在药水的浸泡下,已经变得极度的扭曲。微张着的嘴角,外翻出了两颗白森森獠牙,就好像凶恶的夜叉一般。直看的个薛文,后脑勺一阵阵的发麻,后脊梁一阵阵的发凉。薛文正盯着水缸全神贯注地看着呢,冷不丁就觉得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头。顿时,薛文心中就是一惊,他猛地一提力,转身往后一掌重重地推了过去。
“啊!”上官云飞惊得一声大叫,然后敏捷地一闪身子。顿时,一股强有力的气流贴着上官云飞的身子,就猛地一下重重地打在了前方的墓门上。
“咚……咣当!”一扇足有千斤之重的墓门,浑然一声倒进了椁室之中。紧接着,整个墓道包括椁室之中就扬起了团团,令人感到窒息的灰尘。
“薛老弟是我!是我啊!”被惊出了一身冷汗的上官云飞,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墓门,扭头着急地对薛文说到。
薛文看着上官云飞点了点头,然后盯着自己的手掌一脸的惊愕:“我靠!这……这他娘的今儿个是怎么了?”
聂子风扭头一看墓门倒下了,回头紧张地看着那五口装着浸尸的水缸,抽出了自己的阴阳噬血刀对薛文喊了两句。
“呀!不好!薛文,你闯祸了!快!快过这边来!离开哪儿!”
龙阿番和东子几乎在同时,都抽出了自己身上的武器,然后以极快的速度跑到了薛文的身旁:“小心!墓门倒了,符咒肯定被破坏了。浸尸马上就会从水缸里出来攻击我们的!”说完,龙阿番就拉着薛文缓缓地向后移动了起来。
薛文也忙抽出了自己身上的斩马刀,惊恐地盯着前方的水缸:“怎么……怎么还没动静啊?”
“难道,你还盼着他们出来啊?”上官云飞举着扇子紧盯着水缸问到。
薛文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上官云飞:“当然不是了!我……我怕还来不及呢,我哪儿还敢盼他们啊?”
“呵呵!薛老弟,没想到你的掌法竟然这般的厉害?那扇墓门少说也有上千斤的分量,没想到让你就那么一掌就给推倒了!”上官云飞听完薛文的话,笑了笑对他言道。
“啊!哪个……我这人有什么从来都不爱显摆。尤其,是在像你们这样的老前辈面前,我就更不能随便往出露我自己的武功了!呵呵!”
上官云飞听完点了点头:“哎!薛老弟,你刚才….刚才的那掌法一定内家的功夫吧?好家伙,那一股子掌风。要不是我躲的快,估计这会倒下的可就不光是那扇墓门了!哎!薛老弟,你刚才的那掌……叫什么名字啊?”
薛文听完上官云飞的话,得意地点了点头:“呵呵!对对对!我刚才的那掌法就是内家功夫。还是上官先生您识货啊?一眼就看出来我掌法的套路了。呵呵!我刚才的那掌法是我自己独创的,我把它叫做……阴阳推云手!”
“啊!佩服!真看不出来,薛老弟你年纪轻轻地,竟然能独创出那么厉害的掌法。可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上官云飞听完薛文的话,一脸敬佩地对着薛文竖起了大拇指。
薛文骄傲地摆了摆手:“哎!呵呵!那里!那里!上官先生,让您见笑着!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嘶……怎么说来着……哎!反正就是那个我也是雕虫小技,在您的面前就好像……就是那个……那个谁的什么门前弄斧子的意思,太不值得一提了!呵呵呵!”
“弄斧子?薛老弟,你说的……应该是班门弄斧吧?”龙阿番扭头看着薛文问了一句。
薛文忙点了点头:“啊!对对对!班门弄斧!呵呵!就是那个班门弄斧!上官先生,我在您的面前简直就是班……班门弄斧!我的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