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欣按照孟泽霄的指示,牢牢抓住上方的把手,而孟泽霄则是给车不停的增加动力,准备下一次强有力的撞击。
黄永年也意识到了孟泽霄的企图,车技不比上孟泽霄,他用子弹来比。
“小心!黄永年用枪了!”
孟泽霄伸出右手把买孔令欣的头摁下,说:“你当心自己就行。”
孟泽霄做事情向来有一种天然的自信,他觉得黄永年那双发抖的手绝对不可能会让枪瞄得准他。
“嘭”的一声想起的同时,孟泽霄快速倒车。
子弹别说打中孟泽霄,就连车都没打中。
正如孟泽霄所期待的那样,黄永年车的安全气囊被弹了出来,巨大的撞击让他把手中的枪甩了出去。
看到局面有利于自己,孟泽霄快速下车把枪踢到一边,打开车门把撞得晕乎乎的黄永年从车里拉了出来。
孔令欣见状立刻跳下车,跑到孟泽霄的身边看着狼狈不堪的黄永年。
黄永年迷糊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向孟泽霄冷笑一声说:“你可以把我撞死,不过孟浩全和陈美兰都是要陪葬的!”
从他阴险的表情,孟泽霄和孔令欣都看得出来黄永年不是在威胁,他确实控制住了孟浩全和陈美兰。
孔令欣鄙视的对黄永年说:“黄永年,你真让人恶心,身为一个医生,竟然会用医学的手段来害人!”
黄永年奸笑一声说:“我这也算是在跟孟浩全学习,无所不用其极!”
孟泽霄冰冷锐利的目光射到黄永年脸上,说:“孟家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黄永年冷哼一声说:“你要是想知道的话,现在就放我走!我知道令狐家的人就在这附近,他们来了之后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你们现在把我放了,我安全之后就会把孟浩全和陈美兰的解药告诉你们。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他们就等着给我陪葬!”
“你真的觉得你的人品这么好?信誉这么高?你跑出去之后还能跟我们沟通给解药?”孟泽霄冷嘲热讽道。
黄永年憋着气,“你……哼,不这样,你还能有选择吗?”
孟泽霄满脸冷漠的说:“黄永年,你潜伏在孟家这么久,应该很清楚,我们的父子关系和母子关系并不好。”
黄永年一怔,然后说:“虽然不好,但是你也不至于会让他们在你的眼前死去。特别是善良的令狐小姐,你绝对不会看到杀戮,不是吗?”
孔令欣面无表情的看着黄永年,她不打算发表任何意见,孟泽霄的意见就是她的意见。
孟泽霄说:“就算是你想交易的话,也应该是你先把你所谓的解药说出来,否则话,毫无意义!”
“我才不傻!万一我说了,你们不肯放我走怎么办?”
孟泽霄冷笑一声说:“你难道不觉得我的人品比你的好很多吗?”
黄永年张大嘴巴,好一会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啊!”孟泽霄继续冷静的对黄永年说道。
黄永年纠结了几秒钟后说:“我可以先把孟浩全的解药告诉你们,等我安全之后,我会再把美兰的解药告诉你们。令狐小姐,你应该很清楚我对美兰的感情,我绝对不会让她死的。”
孔令欣看向孟泽霄,只见他的表情依然冷峻,他微微扬起下巴对黄永年说:“黄永年,你这是在浪费你自己的时间!”
黄永年万万没想到孟泽霄竟然会如此坚决,一点没有商量的余地。
而孟泽霄之所以能够如此坚决是他笃定黄永年非常爱惜自己。
一个能够把自己的儿子豁出去的人,最爱的就剩下了他自己。
所以孟泽霄拿捏住了黄永年的心理,他的目的是活着去花自己挣了几十年的钱,又怎么会让自己束手就擒。
黄永年最终妥协,说:“好吧,那我告诉你们,你们要马上放我走!”
孟泽霄一言不发,等待黄永年的下文。
黄永年说:“他们两人的解药佩服就在我办公室后面书架的一本书里,本草纲目。”
孟泽霄说:“真是不好意思,你放得有点远,我派人去取,去论证你的话的真实性,还需要至少一个小时的时间,那就麻烦黄院长在这里等我一个小时了。”
“孟泽霄!你知道我根本不可能等一个小时!”
“黄永年!你知道我现在需要的是实话!不是你随便来编造一个废话来糊弄!”
看着孟泽霄锐利的双眸,黄永年顿时泄了气。
他喃喃的说:“你怎么知道那里放着的不是配方?”
孟泽霄说:“你还打算继续废话吗?”
黄永年说:“好吧,我认输,佩服和药其实都在你们孟家,就在二楼阳台的柜子里面。”
“你为什么会放在那里?”孟泽霄也不敢肯定此时黄永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只有通过黄永年的回答来判断真伪。
黄永年说:“因为经过我的观察,二楼阳台的柜子从来不会有人动,佣人也几乎没有收拾柜子的习惯,她们最多会把外面清洁一下。我想那大概是因为孟浩全以前在那里放过东西的缘故,开始我也不确定那个地方安全,不过我把一枚钻戒放在里面半年后依然被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上,我就判定那是安全的。”
孟泽霄随即拿起电话打给孟浩全。
“爸爸,你现在就去二楼阳台,看看柜子里有什么。”
孟浩全听得出来孟泽霄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他也意识到孟泽霄可能是在跟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