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荷站在门前静静的看着夏雨荷的马车离去,这才慢慢的朝自己的马车前走去。
这次她们的梁子又接深了,有意急怒她,让她在众人在齐王以及老夫人,还有那么多奴才的面前出丑,这些,她在心里可都是给记着。
“小姐,教训的好!”闭月一脸的幸灾乐祸,他们没什么损失,夏子荷可是老丢人了。
“这才是开始,”夏雨荷微微一笑,以后可有她受的,就她那没脑子之人,不用她动手,都能找到打。
褚煜打过夏子荷拿一巴掌,在马车又在道歉,说些违心的话,先稳住夏子荷,希望她还能一如既往的支持着他。
“王爷真不是有意打子荷,而是给他们看的?”夏子荷这个时候仍然相信他的谎言。
“你是本王的王妃,以后朕的皇后,本王怎么忍心打,”褚煜说着手已经摸到夏子荷的小脸蛋上。
“王爷,”夏子荷一脸的委屈,小嘴抿着,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子荷委屈了,”褚煜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这个女人终究还是那样的好骗,这样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她仍然是坚信不移,是说她傻呢?还是说爱他比较深。
听着褚煜的一番话,夏子荷感动的只有躺在男人怀里偷笑的份。
她终究是齐王妃,齐王对她还是一如既往,就是夏雨荷再想勾引都勾引不了。
夏一天知道自己中毒后,整日呆在府里吃药,安心的养着,至于其他的事情,他可是一概不管。
尽管相信了夏雨荷的说词,但乱坟岗之事,他还是坚信不移的。
以后不再一人探情况,而是带着人直接去取宝藏,反正最终的地点已经找到。
他倒想安静的休息一段时间,可有人偏不让他休息。
“立刻传出去,说不日,夏一天就带着藏宝图去取宝藏,把宝藏的大致地点也告知那些想知道的人,”夏雨荷阴沉着眸子,是到她出手的时候,为她身体的主人,以及她的姨娘讨个说法的时候了。
“是,宫主,”子平点头答应退去。
“雨荷,这些事情还是交给潇来做吧?”不知什么时候,褚潇已经站在她的身后。
“不,雨荷要亲自报仇,”夏雨荷并不是不相信褚潇的能力,而是不想把他也牵连进来,他毕竟是王爷,并且是皇上宠幸的皇子,天天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有需要尽管开口,潇不在时候,府内所有人都可菜差遣,”褚潇一脸的认真,什么可都没她的平安重要。
“雨荷会的,”夏雨荷微一笑点点头。
“潇,明日要离开王府数日,雨荷一切都要当心,”边关又出现了一些事情,他必须亲自去处理,这一走可是要些日子才能回来,让他最放心不下的可就是她了。
“雨荷一定会守好王府,看护好两个孩子。”她的医术不光了得,别的方面可是也不差。
“今晚的月亮好圆,”褚潇搀扶着夏雨荷的望着天的圆月。
他多希望,他们四口人天天在一起。
可是朝中一有大事,他的父皇就派他去,多次都想去决绝,可是次次都开不口。
不光是臣子还是儿子,都应为他的父皇分忧排难才是,再说,他对朝中的那些人也甚是不放心。
“是啊,月的中旬了,”夏雨荷望着天上的圆月不由的暗叹道。
他们尽管大婚已有两年,但真正在一起的时候,也就一年,不是忙打仗,就是忙着朝中别的事情,男人一去就是数日,每次都想跟着一起去,可又放心不下府里的那些孩子。
一说男人又要离开数日,他们都没太多的言语,只是互相看着对方。
褚潇离开后,夏雨荷是一连三日都没离开府,都是在家里陪着孩子,处理着府里的一些事情,府中的人可不少,能看到的就又三四百人,看不到的也就不知道有的多少了。
暗中保护着府里,到底有多少,就是经常跟在左右的卫晨都不知。
夏一天取宝藏,以及宝藏的地点一放出,好多人可都做不住了,夏府的周围不光热闹了许多,就是夏一天亲几日走过的路,也热闹了许多。
盯在夏府外的人一层又一层,此刻的夏府可是安全着。
有上次那些贼人打劫夏府的教训,这次可是没一个提议去再打劫夏府,不光畏惧夏一天在夏府,更畏惧他的儿子夏子能。
夏子能可是御林军的将军,他手下能用的人可多着。
再说上次那些人打劫,把整个夏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什么,那些人竟然到那里去了?”夏小富把外面的情况报给他,夏一天立刻从床上坐起。
莫非他们都知道藏宝的地点,如果是那样,宝藏可就是有危险了。
“是的,也不知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夏小富低着头。
“是啊,”夏一天双眸微眯着,突然猛的一亮,“莫非是他。”
“是谁?”夏小富抬起头惊讶的问,他家老爷已经知道是谁了?
“靖王府,最近可有什么动向,”夏一天看着夏小富淡淡的问,他对靖王府一向都很关注。
“很平静,靖王爷前日刚离开府,到边疆处理些是情,要数日才能回来,”夏小富认真的回答。
“好,离开的好,”夏一天一脸的微笑,头还不停的点着。
“老爷莫非想——”夏小富试探的问,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夏一天冲他挥挥手。
“你立刻——”夏小富走到床前,夏一天在他耳边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