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潇全神贯注的盯着夏雨荷把衣服跟鞋子在不同处扔进河里。
“好了,”夏雨荷悄悄的来到褚潇的近前坐下。
“我们这是要做鬼夫妻呀,”褚潇此刻才明白夏雨荷的用意。
“鬼夫妻不好吗?”夏雨荷一脸的笑容,其实这个身体本来就不是她本人,她可是借尸还魂,跟鬼也没什么区别。
她可是已经死过一会的人,这次又要假死一会也好。
“好,一对鬼夫妻再也没人去打扰,”褚潇高兴的把美人揽紧怀里。
这样也好跟美人无所顾忌的玩,再也没人来打扰。
“老大,裙子,鞋子,”一个人指着下游处,河面上飘着的东西。
“那边还有,”一个黑人朝远处指去。
“沿着河朝下游去,”老大吩咐着,衣服都飘上来了,人肯定是冲到下游去了。
找到尸体不是更好交代吗?
“是,是,”那些人是连连答应。
“一群蠢货,”看着那些远去的黑衣人,夏雨荷一脸的讽刺,就这么点脑子,还当什么职业杀手。
他们离开,天已经蒙蒙黑,褚潇他们二人慢慢的朝小毛草屋走去。
他们二人来到小毛草屋子,先是把衣服换了,就开始帮活晚膳。
这里可是什么都有,夏雨荷硬要吃烤鱼,褚潇只好辛苦去掉了。
晚上自然用烤鱼来充饥了。
他们在这里过的好不暇意,可把宫里的那些人给忙活坏了。
“继续找,一定要把尸体找到,”郦妃阴寒着眸子看着那人,只有亲眼看见了他们二人的尸体,她才能安心。
“是,”那人领命前去。
“娘娘,衣服跟鞋子都浮上来了,人肯定也不在了,”孙嬷嬷脸上划过一抹笑。
“嗯,”郦妃微微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们二人可是属猫,都是有九条命的主,多次陷害都让他们给逃过去。
“娘娘,只找到王爷的马车,还有这个,”那人提着一直靴子给皇后娘娘。
“这个就是潇儿的,”皇后颤抖的手拿着靴子,看样他们是凶多吉少了。
“谁干的?”皇后阴寒着眸子狠狠的道。
“郦妃娘娘,”那人低着头小声道。
“郦妃,本宫跟你没完,”皇后手紧紧的握着靴子,她没想过伤害他们的皇儿,可她竟然动手伤了她的儿子跟儿媳,这笔账会跟让他们慢慢算的。
“属下顺着下游,继续搜查,”那人见皇后那么的气愤,知道她不会这样算的,才主动提出搜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皇后阴沉着眸子淡淡的道。
“是,娘娘,”那人答应离去。
“娘娘,”那人离去,皇后一个没站稳,差点给晕了过去,还好齐嬷嬷眼疾手快,一把搀扶着皇后。
“扶本宫到床上躺会,”皇后一脸的沮丧,那个儿子是废太子,本想指望这个儿子,结果是生死未仆,以后还不知道要指望谁。
“娘娘慢点,”齐嬷嬷在一旁搀扶着。
“什么?宫主投河了?”白长老一脸的难以信任,刚被解救出来,怎么被人逼的投河,他们的宫主可是多灾多难呀,命运真是遭的很。
“王府的人可是都在顺着河找呢?”闭月也一脸的紧张,眼看他们的人马越来越多,大事要不两年就可成,他们的宫主偏偏在这个时候——
“走,跟我走,”白长老可是亲自带着一队人马朝那河奔来,他始终不相信他们的宫主就这样的死去。
只有让他亲眼看到尸体,他才会相信。
“是,”几十号人,纷纷朝河边奔来。
他们都朝下游找去,跟夏雨荷的茅草屋是背道而行,他们的距离是越来越远。
翌日,
下游的河边莫名的多了许多人,都心照不宣,但都知道彼此的目的。
“臣妾拜见皇上,”听到皇上传召,郦妃就来御书房求见,在地上可是已经跪了有一炷香的时间,皇上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一直在那忙着批阅奏折。
“臣妾告退,”郦妃见他不搭理,所幸回去。
“郦妃没有什么要跟朕说的吗?”郦妃刚站起身,皇上放下手中的笔淡淡的道。
“皇上,想让臣妾说什么?”郦妃慌忙又跪了下来,低着头小声的问道。
“就说说靖王爷王妃为何投河吧?”皇上虽然坐在御书房,可是外面的事情什么都知晓。
“什么?靖王爷王妃投河?”郦妃一脸的惊讶,装作什么都不知。
“爱妃不知吗?”皇上站起身来到郦妃的近前。
“臣妾整日呆在宫里,对外面的事情是一概不知,”郦妃就是死也不能承认,不然皇上还不知会怎么惩罚她呢?
“爱妃,回去好好的想,在没想好之前不要离开宫半步,”皇上走到书案前坐下。
“臣妾不知,就关软禁臣妾,皇上这是何意,臣妾不服,”郦妃嘟囔着小嘴站起身。
“如没朕的旨意,爱妃如离开宫半步,以后就等着在后宫过下半辈子说吧,”皇上说完继续批改奏折。
最好他的皇儿没死,不然就等着跟他们陪葬吧。
皇上知道褚潇的水性好,夏雨荷就很聪明,相信他们会逃过这一劫。
“哼,”郦妃甩了甩凤袖转身离开。
没十足的证据,就这样对她,真是偏心的很。
“这个野兔还不错吧?”褚潇那着一只兔子在夏雨荷眼前晃悠着。
“多么可爱的兔子,就这样成为我们的美事了?”夏雨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