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主带着丫头幻儿一脸的笑容朝茶楼走去。
来到茶楼上了二楼,在门前幻儿止步,十公主一人悄悄的走了进去。
幻儿一人站在门前耐心的等着。
半炷香的时间,屋内传来十公主求救的声音,“幻儿救我。”
“公主,公主,”幻儿喊着推门进去。
“啊,公主——”只见地上一摊血迹,幻儿捡起地上的裙子,来到窗前望去,窗沿上还留有血迹,但十工公主已经不见了踪影。
“怎么了?”伙计听件这边的喊声,也进来一看情况。
“公主不见了,不见了,”幻儿蹲在那里痛哭。
公主被她看丟了,那还得了。
掌柜的知道情况后,报了案,幻儿却急匆匆的回了宫。
“怎么会这样?”岚妃一听打发雷霆,还没出阁的丫头,怎么能除去私会男人。
“娘娘,快想想办法,十公主肯定有危险,”幻儿跪在地上哭求。
“摆驾靖王府,”十公主是她的女儿,她比谁都着急。
自然是成思远约十公主出来,只有找他问个明白了。
“是。”
“你们王爷呢?”岚妃朝正位上一坐,一脸气愤的询问着管家。
“王爷两日前就不在府,”管家认真的回答着。
“王妃呢?”岚妃一脸的愤恨,成思远可是她收的亚种野种。
“王妃一早就去了医馆,”管家如实回答。
“成思远呢?”岚妃一提到这一个人牙齿都狠的痒痒。
“思远少爷一早出去遛马,”他们这个少爷,甚是喜欢吗?皇上赐了他一匹好马,一有时间就出城遛马。
“把他们都唤来,”岚妃狠狠的道。
找不到十公主,看不把他们的王府给掀了。
“是,是,”管家连连答应就退了出去,这位娘娘来着不善,可是要早早的把他们的王妃唤来,不然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乱子呢?
“可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夏雨荷下了马车询问着管家。
“不知道,娘娘很生气,看样事情非同小可,”岚妃来此又没说原因,只是臭着脸坐在那里。
“本妃明白了,”夏雨荷心里已经有数,简单的整理下衣衫就朝正厅走去。
“臣妾见过娘娘,娘娘万福,”夏雨荷走进去慌忙福身,宫里的那些主子可都难伺候着。
“成思远呢?”岚妃一脸的气愤的问。
问她徒弟干嘛?莫非他的徒弟惹十公主不高兴了,再看她身旁的丫头,脸上还挂着泪水。
那不是十公主替身丫头吗?
怎么跟在岚妃近前,莫非十公主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种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
“一早到城外遛马去了,早上他们还是一起除出的王府呢?徒弟还邀请她这个师傅一起呢?只可惜医馆里太忙,没能一起去。
“他没去遛马,”幻儿哭着在一旁搭上了话。
“幻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肯定思远没去遛马?”夏雨荷一脸惊讶的问,感情徒弟骗了她不成,可转念一想,她徒弟一向不会对她撒谎,肯定是他们把情况搞错了。
“他约了公主去了茶馆,然后伤了公主,现在又不知把公主带到何处?”幻儿哭哭啼啼的说着。
“什么?你再说明白点?”夏雨荷是越听越糊涂,她的徒弟喜欢十公主,十公主也喜欢他,她的徒弟怎么忍心伤害公主呢?
这一听就是假的,夏雨荷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
“已经够明白了,”岚妃示意她一旁的嬷嬷。
“这是公主茶馆里公主留下的衣服,”嬷嬷把带有血迹的裙子仍到夏雨荷的近前。
“闭月立刻带幻儿到茶楼把情况查清,福伯你亲自到城外把思远找来,”看到那证物,夏雨荷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妙,这其中一定有原因,搞不好是一场陷害。
这场陷害就是针对皇上的赐婚而来。
“是,”闭月管家答应立刻分头行动。
“娘娘,放心,臣妾一定会给娘娘个满意的交代,如果此事真是思远所为,臣妾绝不护短,一定把他交给大理寺查办,”夏雨荷言辞恳恳的保证着。
她的徒弟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好,本妃给你两天的时间,如果两天的时间还看不到公主,或者公主受到伤害,本妃都会拿你的好徒弟治罪,”岚妃阴寒着眸子,那可是她的宝贝公主,怎能让他们戏弄。
“好,就两日,”夏雨荷一口给答应了。
情况是怎么回事,她的徒弟回来一问便知。
“哼,”岚妃一脸的气愤,甩了甩衣袖离去。
“共送娘娘,”夏雨荷在后面喊着。
到底是谁在捣鬼,怎么就不让她安静呢?
这些人怎么什么伤天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她现在就祈求,十公主不要有什么危险,不要被那些人祸害,不然这些都要算到她的徒弟头上。
“王妃,思远少爷回来了,”管家身上占着血迹慌慌张张的走进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夏雨荷看着管家狼狈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妙,感情他的徒弟也遇到危险了。
“王妃快看看,思远少爷受伤了,”管家找到的时候,见成思远正倒在血泊里。
“什么受伤?”夏雨荷慌忙朝成思远的房间走去,还真如她所想,那些人还真是双管齐下。
“还好,没伤到要害,”夏雨荷简单的给成思远检查一遍。
“师傅,思远刚出城就遇到埋伏,马被那些贼人给绊倒,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