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简单,找一个让林凡不得不来的理由,然后我们安心地等他就行。”紫阳真人笑的有些阴沉,语气意味深长。
秦长老下意识地感觉到对方不怀好意,可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理由能让林凡不得不来?要知道这小畜生不仅本性凶残,而且异常的狡猾。”
“呵呵,这个我同样很清楚,不过任何人都有弱dian,都有在乎的人,如果我们能把握住这个弱dian的话,我想事情应该会水到渠成。”
紫阳真人话说了半截,他把大概的意思表达清楚了,其中蕴藏着满满的恶意,同时他相信对方能够明白话里的深意,也会做出理智的选择。
“在乎的人?在乎的人?”秦长老喃喃自语,忽然他脸色大变,目光中充斥着一股怒火,冷声质问道:“真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在这儿就用不着遮遮掩掩了吧。”
“呵呵,秦长老,想那林凡自出道以来,和他关系亲密的也不过两三人而已,其中失踪一人,还有两人与他堪称莫逆,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紫阳真人笑眯眯地看着秦长老,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怎么看都让人感觉有些冷飕飕的。
秦长老眉毛一拧,呵呵地冷笑了几声道:“真人,我看你这次还真是打错了算盘,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是做不得的。”
面对着秦长老的严词拒绝,紫阳真人并未失望,他很轻松地笑着说道:“随你,我只是穷极之下想到了这一dian,怎么做,做不做,都在你,我不会勉强。”
说到这里,他话音一转道:“反正即便是林凡恢复了实力,哪怕是和他师傅林乘风联手,以我们六大宗门的底蕴,也可化险为夷。”
“只不过嘛,洪门就说不好了,林凡的性子残暴,林乘风也并非善于之辈,到时恐怕整个洪门都在劫难逃,呵呵……”
这一席话说的秦长老脸色忽红忽白,心情起伏不定,刚刚冒出的那股怒火在不经意间已然悄无声息地熄灭。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对方说的确实句句在︽,.︽.o+< s="an:2p 00">s_;理,现在撤走,六大宗门可以凭借着千年的底蕴和林凡抗衡一二,但洪门呢,到时恐怕真的会血流成河,即便是有师妹阻拦,恐怕林凡也未必会放过自己。
想到那时的自己要靠着师妹的哀求来保住性命,秦长老心中就不由得拱出一股股的邪火,那种屈辱,他宁愿去死,也不愿再次承受。
想到这里,秦长老心里发狠,抬头说道:“和林凡关系能称之为亲密的只有一个小女孩,我师妹与他只有数面之缘,做不得数。”
紫阳真人和了空长老相视一笑,慢慢地说道:“秦长老,这是你洪门的内务,我等不便插手,随你怎么做,都无需和我等商议。”
“哼……”秦长老重重地哼了一声,他这才明白对方的意思,这些所谓的名门掌教是不会做这等不光彩的事情,所以背黑锅这个重任,就落在了洪门的肩头。
“真人,好像之前六大宗门追剿林凡的时候也用过同样的手段吧,到了此刻,难道诸位还想独善其身?呵呵,今后即便是旁人提及此事,恐怕也要说一句,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秦长老也不是一个闷头吃亏的主儿,他很直截了当地dian明了六大宗门已经不干净了,做过类似的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就不要既想当bao子,又要立牌坊了。
“秦长老,此言差矣,想必你对那件事还不清楚,那事的策划者是宗教委,执行者是黄枫谷,与我六大宗门有何关系,切莫以讹传讹,贻笑大方。”
紫阳真人云淡风轻地将所有的坏事都推给了别人,将自己和六大宗门说成了纯洁的小天使,那神态和语气,要多无耻有多无耻。
“呵呵,诸位对待盟友的态度还真是一如既往,六大宗门,呵呵,好名声,好名声啊。”秦长老怒极反笑,对六大掌教的态度十分的不满。
“到了这个时候,我们之间难道还要如此的勾心斗角,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是抓不住林凡,洪门遭难,诸位也不好过,呵呵,之前悬空寺被攻破山门,焉知没有下一次?”
秦长老也将六大宗门的伤疤血淋淋地揭开,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大家也不用掖着藏着,索性都开诚布公一些。
这句话说得六大掌教脸色一阵难堪,尤其是悬空寺的新任掌座,目光中更是闪过一抹愠怒,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这时,了空长老笑呵呵地说道:“无妨,大不了我们六大宗门关山门,避世不出,有嗅界作保,还有众多闭关长老,即便是昆仑一脉倾巢而出,也奈何不得。”
紫阳真人也在一旁帮腔:“了空长老说的极是,想我六大宗门,避世不出乃是常态,况且师门中闭关的诸多长辈和昆仑一脉也有些许的渊源,时间长了,恩怨也自然有解决的办法。”
六大掌教表现的一个比一个淡定,看上去根本就顾忌昆仑一脉还有林凡的报复,好像都十分的有把握。
别看这些人表面上装的轻松,其实心里都暗暗担忧,偌大的宗门并不是说避世就避世的,即便他们是宗门掌教,这种事情也需要上报嗅界内的长辈定夺。
更何况昆仑一脉也并非没有攻破嗅界的办法,他们有师门长辈在结界内坐关避世,昆仑门同样也有,而且一旦林凡彻底炼化了那一滴神血,其成就不可限量,到时还真不好说能不能挡得住这小魔头。
不过这六位和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