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同时也把南绮玉的希望碾碎成尘了。
抓起旁边被撕碎了的礼服胡乱的裹在身上,瑟缩在沙发的一角。
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又和他有关系了?为什么?八年能改变多少?她该怎么办?
缓缓的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一串串落下。
“少华,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对吗?”
“少华,毕业了我带你去见爸爸好吗?”
“少华,你别丢下我,别丢下我们……。”
当年,当她一个人站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只有十六岁!她用了八年尝尽了众叛亲离,生死离别,而且认命的为了自己当初的错误弥补一切。
更想用一辈子保护那个生命里剩下的,唯一的一个最重要的人,可现在她该怎么办?
南绮玉绝望的抬起头,看着入目的红突然放声大笑……
君少华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浑身酒气,臂弯里揽着个年轻的女人。
南绮玉已经换了一身白色睡衣,厚厚的睡袍裹着略显纤瘦的身体,看着两个人进门。
君少华醉眼惺忪的抬头看着南绮玉,本来温润的五官带上了一抹不屑的笑意。
“服侍我。”一转身倚在墙壁上。
旁边的女人立刻如蛇一样缠上来,手指灵巧的解开了君少华的皮带,然后蹲下……。
房间里充斥着****的声音,君少华盯着坐在沙发上静静吸烟,静静看着这一切的南绮玉,伸手按住了胯下的女人,一声沉闷的低吼,女人因为突然射到口腔里的东西太多,干呕了一声。
南绮玉笑了笑,起身去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拼命的洗手,又抓过来牙刷刷牙,一遍一遍,似乎刚才那个女人是自己一样。
君少华推开还蹲在胯下的女人,甩给她一沓钱:“滚吧。”
女人把地上散落的钞票捡起来,打开门走了,临走的时候竟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房间。
南绮玉擦掉嘴角已经有了血腥味的牙膏沫沫,漱口,转身走出来。
君少华倚在墙壁上看着她从身边经过,闭上了眼睛。
南绮玉习惯每晚都要吃一片安眠药,今晚却拿起了两片,她知道不然将会又一个彻夜无眠的夜晚。
服下药片,掀开被子躺在床上。
君少华洗漱之后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静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南绮玉发觉自己浑身开始燥热,不安的翻了个身,可那种难耐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心底的渴望犹如疯长的水草,把她禁锢到无法呼吸。
“嗯……嗯……。”拼命的咬着嘴唇,可是那种声音还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了,人不安的在被子里扭动着身体,她渴望被抚摸甚至某处的空虚让她无法自拔,哪怕只要给她一个出口,她就会拼命的冲过去。
君少华把酒杯里残余的红酒一饮而尽,看了一眼还有一小半的酒瓶,起身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发丝凌乱,眼神迷离的人。
“想要了是吗?”
南绮玉的眸子已经无法聚焦了,可耳朵却更灵敏,雄性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身体的反应更加强烈。
她咒骂自己,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话语咒骂自己,可是抬起头的时候媚眼如丝。
“别,别碰我。”
君少华眉头紧锁,脱掉了身上的睡袍露出来精壮的肌肉,俯身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停下,薄唇轻启:“说,再说一次,是别碰还是要。”
暗哑的声音魅惑着已经到了临界点的人,南绮玉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却发觉触手的质感让她身体和心灵一阵阵欢愉,那种感觉不可抗拒。
很满意她的样子,君少华却根本不着急,他别无所长,隐忍的本事却无人可及。低头用舌尖儿挑逗着南绮玉的耳垂、脖颈,不停盘桓直到她兴奋的尖叫。
起身,倒来一杯红酒端在手里,伸手拉起不停扭动的人放在胸前,酒杯送到她嘴边儿:“喝掉。”
南绮玉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红唇轻启把一杯红酒全部纳入口中。
君少华挑了挑眉头,低头把她嘴里的红酒逼出来一半,推倒了已经缠在身上的人,伸手抓着她莹白的腿,低头,在某处泥泞的地方把口里的红酒送进去。
“要还是不要?”他问。
南绮玉高高抬起腿把他禁锢住,手死死的攥成拳头,一声不吭。
君少华笑了,一只手按住她平坦的小腹,一只手抓着她的腿,猛一沉腰……
“下次,我绝对没有这样的耐心,记得主动,知道吗?”君少华疯狂chōu_chā,狠狠的问。
“呃……嗯……啊!!”南绮玉整个人完全不受控的随着摆动,眼角的泪珠再次一串串落下。
他给自己下药,他竟然如此羞辱自己,八年之后再次相见,他竟要无所不用其极的对待自己吗?
原本,那些幸福和痛苦泾渭分明,原本,她只是想成为他嫂子,然后回头去把南世勋击垮,对于他,她从来都不想报复,不想接近,更不想再次沉沦。
身体上的极度欢愉犹如天堂,可南绮玉的心却在经历地狱般的折磨。
她想,不恨就是不爱,所以他是陌生人。
她想,陌生人没有好坏,但是距离却是最好的关怀。
她想,自己或许依然爱着他吧,所以才会执意嫁到君家,而并不是自己认为的只是想借住君少卿的本事和君家的财势。
君少华放慢了动作,抬手温柔的擦掉了她眼角的泪珠,俯身温柔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