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曲舞罢,电灯熄了,亮起幽微的烛光,音乐很低很轻。舞伴们在朦胧的光线中拉着手,慢慢地散开,落座。
白雪柔耳畔传来一位男士的叹息:“人生苦短啊,快乐是过,不快乐也是过!来,小亲亲,把这杯干了!”女人撒娇:“我才不自己喝,要你喂。”
朦胧的光线里,男人喝了一口,嘴对嘴喂着。女人摸着男人的脸,幽幽地说:“都说女人是一朵花,再好的花也开不了几天。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没良心的,这么久了,为啥不理我?”
这种暧昧的气氛让白雪柔如坐针毡,黯淡的光线里,钱司令也不规矩起来,他的手在白雪柔腰背之见游移,他微微闭上眼,陶醉着白雪柔动人的身体线条,白雪柔强咬着牙关忍受着。
突然,白雪柔觉得自己紧束的胸衣一松,那种轻松惬意的感觉一瞬让她清醒,她侧身一看,发现钱司令手伸进她的衬衫,正在解她的胸衣扣。她一股热血冲上头,顿然一个巴掌扇到钱司令脸上,又从茶几端起一杯红酒,直接浇到他脸上,掩着脸跑出了歌舞厅。
夜色迷蒙,微茫的灯光穿过梧桐树叶,悲凉地投过来,在白雪柔身上留下斑驳的黑影。她脸上的泪痕已经被风吹干。她呆滞地走在马路上。
夜,死一般沉寂,只有心脏恐怖地颤动,白雪柔抚心悲凉地叹息:少廷,我该去求谁?我该去求谁?
《民国情:乱世佳人》云起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