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知道主子还活着。”苏骨道。
“所以才明目张胆。哎!”花未央摇摇头,为秋若萱的智商深深感到担忧,“怎么死过一回反而变得更笨了?瑶夫人放给她的那些东西,都是举世无双的,说白了只要东西一见光,大家就会看到花未央三个大字。还有舒荛,他当真是病糊涂了吗?若让世人知道太子府里藏着许多睿王妃的嫁妆,会是什么后果?”
苏骨沉默不语,总算明白主子为什么明知东西会丢,还不让他阻止。
“碧河县的商老爷是个糊涂虫,与舒荛是一党的,能查出个什么来?不过,你和龚先生说了吗?查不查的倒不要紧,借这个机会多拖延几天,为我们争取时间。”
“说了,龚先生说少则五天,多则七天。”
“恩,很好!”花未央点点头,“你去把贤大人给了结了吧!这妖孽留着就是祸害。”
“可他是蒙歌的男宠,要没有他,蒙歌会不会……”苏骨犹豫了一下,言下之意就是蒙歌会不会把舒夜留下来当替代品。
“她还没那个本事。”花未央冷笑,“梵诺与贤是一伙的,梵诺是外国人不好动手,贤不过是个男宠。秋若萱的事就是个例子,一时心善反而让把自己推上绝境。为了欢欢,我绝不会再给敌人一丝机会!”
“是!”
到了漪兰殿,花未央便让苏骨退下,自己扛了舒夜进去。
玉无暇正在院中不安的走来走去,看到她扛着舒夜回来,嘴巴都张成了o型:“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把他劈晕了。快来接一下。”
“哦哦!”
玉无暇急忙过来帮忙,东偏殿里还亮着烛光,花未央问:“薛容在干什么?”
“在配药。”玉无暇道,面貌忧色,“我本来想和舒夜一起去找你的,但薛容在配药,我怕有人来破坏便留在这里,没想到真出事了。”
“无妨。我已经传令让冷风和卫风进来护卫。这几天,怕不会太平。”花未央道。
“你的意思是……贤?”
“梵诺。”
贤能成为安息国的眼线,这弥国宫廷肯定还有其他眼线。今夜杀贤,就是故意打草惊蛇!
玉无暇了然,叹了口气:“这女王也不是好当的啊!”
“这里不比碧落岛无人可欺,只需内部和睦就相安无事。稍有不慎就国破家亡了!”花未央也感慨道,“这次回大昀不知道还有多少阴谋鬼计等着,想想就心累……”
大昀国土辽阔,管理起来难度也更大。幸好大昀皇嗣不丰,只有舒荛这个坏种。这次回去就把他给解决了,省得他老找麻烦!
她现在算是明白舒夜为什么想夺帝位了,王爷再强也只是一个王爷,帝王一道令下就得乖乖就范。若他日舒荛继位,定会杀了舒夜以绝后患。等人来杀,不如先发制人!
至于帝位么?就送给舒夜好了。
她这样想着,忽然觉得劲前一热,低首,是那颗从碧落岛带出来的玉佩在发热,玉中央的那颗红如同活了一般,以极缓慢的速度在玉佩里流窜。
这……
太诡异了吧?
玉无暇把舒夜送进殿中放到床上,看她没有跟进来便出来看,见她站在玉阶下,呆呆的看着脖子上的玉。他眼细,也看到了那流窜的红,心下一惊,脸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