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永远不会再离开我,一个人去冒险的?”
花未央立刻噤了声,作小绵羊状:“哎呀,我是说我们一起御驾亲征。”
“哼!”舒夜哼哼,用力捏了捏她的脸,“小坏蛋,你要再敢违约,我就带着三个孩子离家出走,让你永远都找不到!”
从来都是她玩出走,害得他都要等成望妻石了。然后在女儿的建议下,他也学会了这一招,而且还征得几个孩子的同意,父子几个统一好战线对付花未央。这一招还真管用,这几年花未央出门去神医谷玩两天,或者去趟云雾山找青鸾都得向全家老小请假,而且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回来,不然下一次不准假。
这分明就是现代的管理制度嘛,却被古代人用来管她这个现代人了!花未央想想就觉得憋屈,奈何人单力薄,抗议无效啊!
“放心,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啵——”花未央谄媚的送上一记香吻。
舒夜受用的闭上眼,指指自己的嘴巴:“继续,再来!”
花未央:“……”
哎,谁让自己有把柄捏?她往上蹭了蹭,听话的继续吻。
舒夜悄悄的睁开眼,眼底浮满阴谋得逞的坏笑。解乏神马的爱爱一下最好用了!
于是……
一吻就失了控,花未央在御书房就被吃干抹净了!
……
事后,舒夜好心情的问:“你想找秋若萱?”
“恩。”花未央有气无力的恩了一声,连头都懒得点一下。夜风会告诉他太正常了。
“以后不要轻易惹她,她不再是以前的秋若萱,光凭你对付不了她。”舒夜道。秋若萱生前心理就扭曲,如今就更变态了,为了安全起见,她们两最好不要见面。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坐以待毙。”花未央爬到他身上,捧着他的脸认真的说,“夜,你知道这种感觉吧?我很不喜欢,而且,我们现在还有三个孩子呢!我没法等。”
“放心,我已经在舒源、舒涁身上留下了忘川天机阁的印记,她不敢碰他们。”舒夜安慰道。
花未央闻言心里微安:“那欢欢呢?”
“欢欢?呵呵……”舒夜笑了起来,“央儿,难道你没有发现我们家欢欢身怀异能吗?”
“啊?”花未央呆了呆,她还真不知道。
“我们欢欢的血可以退鬼呢,你说鬼敢碰她吗?”舒夜笑道,“这真是人的命啊,当初她体有胎毒,命悬一线,非要喝蛮龙血才能治病,谁曾想到头来是给她一个特殊体质拒绝坏人靠近呢?”
“天啊!”花未央惊呆了。她的女儿不但百毒不侵,还能以血退鬼。眼下大昀就有两大恶鬼,一个舒荛一个秋若萱,都是他们夫妻的死敌。
“所以说,你不用太紧张了,一切皆已注定,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没有人能破坏我们的生活。我们,一定会幸福快乐到白头。”
哎,女儿真的没有告诉央儿自己有多特殊。真是的,看把央儿吓的,半天回不过神来呢!等她回来肯定逃不了央儿的板子。想到这,他有心替女儿开脱:“我也是偶然发现的,欢欢她并不清楚……”
他不知道,花未央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只是喝过龙血就能把鬼吓跑,那要是流着龙脉的孩子,岂不让鬼没路走?
思及此,她的心又不受控制的痛了起来。
儿子,你在那个世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念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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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贺兰钧、刘紫陌刚刚打了一场胜战就被王爷急召进府。今非昔比,作为洛城的两大军师,他们俨然成了洛城的第二把手,一路畅行无阻,所有看到他们的人都识趣的行礼避到一边。
书房,舒荛正在下一盘残局,看到他们进来他弃了棋子,扔了一个信条下去:“看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沙漠玫瑰?”贺兰钧惊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刘紫陌。
刘紫陌也脸色大变:“王爷,这是从哪里来的?”
“世子送来的,说京城出现了这个东西,乃阴邪之物,本王特请你们来解惑!”舒荛道,意气风发。接连打胜战,让他每天都有一个好心情。
“你们听说过?”舒荛抬眸,看着自己的两大军师,“看你们的样子,那玩意儿不会也出自你们玉山堂吧?”
贺兰钧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缓缓的点了点头:“不瞒王爷,的确出自玉山堂,不过那是百年前的事了。”
“咳咳……”舒荛被茶水呛得咳了起来,看着这两人由衷感叹,“你们玉山堂的邪术还真多!”
贺兰钧和刘紫陌面面相视,道:“王爷,据我们所知,那门秘技最后是落在秋家手里。”
“秋家?”舒荛再度一愣,“哪个秋家?”
“应该是被你的母亲诛了九族的那个秋家。”刘紫陌咽咽口水说。
“秋阁老?”舒荛从椅子上弹跳起来,“秋家还有人?”
据他所知就只有秋若萱一个漏网的,这漏网的也死了好几年了呀!
“这就不知道了。因为习那秘技的可以是活人,也可以是死人。”贺兰钧道。
舒荛的脸色登时变得难看了起来,他从桌后绕出来,负手在房中走来走去。秋家全族都死在刘氏手上,不管是谁习了秘技成了沙漠玫瑰对他们来说都是威胁。真真应了一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本王的鬼玺控制的就是鬼,秋家人成了鬼不也一样要受本王控制吗?”舒荛停下来问。
贺兰钧摇摇头:“王爷,沙漠玫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