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眼既感动又觉得好笑,心中的郁闷消散了不少。看着夸张的花靖丰撒娇:“既然养不住媳妇就别娶妻,自个儿过多好!”
这回换花靖丰抽了:“央儿,话不能这么说,整个大昀就咱们家最有钱,这也怪不得睿王啊!”
“好像也是。”花未央点点头,却没有接花靖丰的房契地契,“我收敛些就是了,这些东西你还是给薛容吧!”
提起薛容,花靖丰神情有些不快。到现在薛容都不原意改回姓氏,执意让大家叫他薛容。府里的人只好叫他大公子。
“爹你也不用伤心,毕竟他与薛仙子相依为命那些年不恨你已是万幸,你要给他时间。”
“恩。”花靖丰又叹了口气。
花未央乐了,揶揄道:“爹你怎么老叹气?这几天叹的口怕比你上半辈子还叹得多呢!”
花靖丰也被逗得笑了起来,爱怜的揉揉她的头:“你呀!就会逗爹开心!”
“人生苦短,当及时享乐。薛容我挺放心的,不知两位弟弟……”她顿了顿,“爹,为什么你一直不让弟弟们回来?”
“花家树大招风,女儿嘛疼几年嫁人了就疼不着了,儿子是要成家立业的,若不好好磨练,以你柳姨娘的性格怕会把他们养坏了。还有烟雨,她虽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性格脾气只怕将来要吃亏!”
花未央暗暗心惊,没想到花靖丰一介商贾竟然也有危机感。略一思索,她试探性的问:“爹,花家与瑞英堂脱不了干系吧?”
花靖丰看着她,想了想,道:“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