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应该有想过更多的事情的,除却学习,成绩之外。可能也正是想的太多,所以后来竟然没有做好当下最有趣的那件事。
不过话说回来,当下最有趣的事又该是怎样的一件事?埋头学习,抛开一切可能影响到自己学习的念头?或者还是倾尽全力感慨生命的无知或是感叹青春的流逝呢?
喜欢听歌,听那些根本不明所以的歌,当然拒绝那些卿卿我我的幼稚歌词的出现的。一首歌应该就算仅仅是歌词也要优美得让人忧伤。
你爱着她,却不能要求她也同样爱着你。甚至不能要求曾经的某一段不长的时光里,你们彼此之间真实的存在过。
我说过向来都是我会错意,我过分期待,所以那些东西后来都是越来越远。
听着,我不能停止想你
你看,我对你多好,把你放心里最暖的地方。
若我愿倾我所有,给你所想要的,那么你可愿也答应?
……
爱情,到底是一条通往悬崖的路,没有退后的余地。要么一个人跳下去,要么两个跳下去。
我能说的其实并不多,我确实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看法,在某种先入为主的念头之下,所有的善在我眼里都是伪善,只有恶的那一部分才是真实。
人性最真实的一部分,也就是这种恶的部分。孔子曰仁,孟子说善,荀子则讲的恶。这之间,我确然的认知方式也是从最恶的那一部分去考虑的。
只有认识那些最恶俗的成分,才能对一些事做出权衡,或是做出更合理的解释。
言归正传,眼下我的处境似乎不是很妙。苏紫向来是那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她说的这句话我不知道是否应该理解成她对我不接电话的反击,又或者她真的是打算睡了。基于我跟她之间的关系没有深厚到可以随意开玩笑的地步,而她从来也希望用她灵活的大脑从语言上对我形成包围然后死命的抨击。当然我不认为她这种做法真就是看我不顺眼,她不过是彻底的鄙视我的思想,顺便才鄙视的我这个人的。
对方没有因为我的沉默挂断电话的意思,耳朵里传来轻微的呼吸声,一时半会我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说出“晚安”这两个字
当然我说过因为曾经有人跟我说过“晚安”这两个字的更深层的在我看来完全不成立的意思之后,我还是拒绝对女生使用这两个字。
所以我该说什么?说那我不打扰了?那好吧?那么我先挂了?那么我明天打给你?
恰在两个人相互沉默应对的时候,因为迟迟没有喝到水的林语诗不高兴了,又或者她认为我这种做法从本质上讲是不尊重她的等待,所以她扯着嗓子说,“白川笨蛋,人家要喝水。”
吓到我的同时,耳朵里传来的另一道声音让我不由后背一凉。
苏紫在电话里说:“你家里有女人啊,难怪不接我电话,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啊。”
我觉得我应该解释下,但是出于彼此间的关系,似乎又没有解释的必要。可是背后那种凉嗖嗖的感觉让我清楚的意识到我应该解释。可是对方已经不给我机会了。
电话挂断之后,倒了水过去那边,林语诗很客气的接了过去,嘻嘻笑着,可能是注意到我脸上的表情比节目还精彩,所以她始终看着我,问我:“照片上那个人?”
我摇头,随后兴趣索然的靠在沙发上,突然蹦出了一句话:“为什么女人总是莫名其妙。”
林语诗毫不客气的捶了我,“那你先告诉我是不是男人都好色?”
然后我说:“你说我就可以了,不用因为我而对整个男性群体有看法。”
林语诗说:“刚好你说我莫名其妙也就可以了,也不要因为我而对整个女性群体有看法。”
“我应该表扬下你抄袭的本事吗?”
“这叫举一反三。”
“你这三反得可真好。”
林语诗哦了一声,拐了我一肘,问到:“不会是被人家误会了吧。”
我想了想应该不至于,因为实在没有被误会的必要,还有苏紫那么忙的人,哪有时间来误会我。
于是我摇了摇头,有些结巴的说:“也不是很熟悉的人,不至于会误会我什么!”
“哪天约出来,我给你解释了就是了嘛。”林语诗拍着我的肩膀,好不义气的跟我说。
我才不会忽略掉她眼角那丝戏谑的神色呢。于是我说:“你确定你解释能听?”
“你就这么不信我。”
实际上两个人之间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的磨合之下,说话的时候已经可以不用过脑了。当然某些私人性的东西倒也还做不到那么轻易的就宣之于口。
但是或许我自己都没有发现目前一切都在往比较好的方向发展呢。
“不是不信,实在我不相信我自己。”
“什么意思?”
“我不相信我会信你啊。”
话音刚落,沙发抱枕就已经毫不犹豫的砸了过来,声音的传播速度确实没有“目光”快呢。还有就是一个成功的人应该善于掩藏自己的情绪,这样无疑就可以避开许许多多外界存在着的深深掩藏的危险。
玩闹了一会,暂且忘记了之前苏紫的事,当然我还是在这之后托词要去睡觉了。
于是林语诗也就没有计较我明明再喝了罐红牛就要嚷着去睡觉这种白痴做法。放我离开了。
躺在床上,大概是犹豫了半天纠结了半天,还是给之前那个号码发了条短信。当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