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说,正因为之前失败了,所以现在才要更加努力。
这句话本来也是有吐槽的地方的,不过在看到吴桐那无比认真的样子之后,并也没再把那些话说出来。
从一定程度来讲,我那些说出的话,他们只会认为是负能量的东西。而我看来,那是在一定程度上认可了自己之后,依据自己能力所作出的对自己生命存在的解释。客观上讲,也是我自己对于自己生命存在的意义的终极解释。当然这种终极应该也只是在眼下这样一个特定环境下适用。
那些曾经试图改变世界的人,后来基本上都被世界所改变了。而胆小如我,害怕承担任何失败,于是未曾有过任何不可能的念头,以为就这样,就能拒绝被世界改变,但是种种迹象表明,就算我自己本身不会在意,但是因为身边那些珍视的人在意,于是我也不得不去在意。后来,我一直奢望的不被改变,不过是一种痴人说梦。
世界这个大染缸,我终究不可能“独善其身”,竭尽全力,不过也只是让最后染在身上的颜色不那么多。于是不知不觉间,我也开始迎合这个世界,开始接触这个世界的规则,然后没有任何怨言的开始接受。
一个人的改变,只是一个探索的过程。在之中,你渐渐明白,然后一次次的刷新自己的接受极限。那些你曾经以为的真理,后来都被掩藏,或是从内心深处将他扭曲。
你说你还一直坚持着,这种话后来就连些许安慰都给不了你。甚至你连自己还是不是个人,都会怀疑。
然后有人指着你的背影说:看,离开的那个人,好像一条狗。
我们总是把梦想挂在嘴边,然后又说最初的梦想。后来,你同样会规避开这样的谈话内容。但是你也忍不住总会这样问自己。
你说还怀揣梦想,期盼着能与那年身穿百褶裙的少女遇见,再听一听她的笑,再看一看她的颜。然后你说就算最终没在一起,也真心的想着能够再见到她。你也说那时也许能说出喜欢这样的字。
但其实你说的是也许再见,时光积淀,就能心平气和的说出喜欢。
于是这种喜欢跟许多年前的喜欢已经不是同一种喜欢了吧。
那时年少的心轻狂,因为尚未看尽繁华。后来想要仗剑天涯的想法也成为自己对自己的嘲笑点。
一个男人的梦想,也许也只有关于女人的一部分才会真正的长久。
于是有这样的一句玩笑说的是一个男人固然在有女朋友之前很邋遢,但是在有了愿意为之付出的那个人之后,那么他一定会变得如她所希望得那样。这种话在一定意义上也是成立的吧。
我们用心的找寻这=着那个愿意陪自己走下去的人,从开始接触异性的那天开始。
我们在找寻人生伴侣这件事情上可谓是真正的坚持不懈。于是遇见许多人,喜欢许多人,爱上许多人却从来不曾遇上那个对的人。
于是,我们开始向往心中那个自由的世界,所以我们想到旅行。
可是,那不是我们未来的样子。我们一直没有说走就在的勇气。然后也把这种软弱说成只是担心家人,这样的借口,后来一直长伴我们。
人性最肮脏的地方就是如此。
我们假装孤独,伪装成熟,这种掩饰之下的懦弱不堪,可笑也可悲。
心中的自由的世界,这就是我的梦想,但是这并不成立。
于是我放弃这样的梦想。
吴桐一直在践行这她自己说出的话,所以她对苏明宇依然是认输的喜欢着,而且是更加的喜欢。我一直怀疑要不要稍微提醒一下她,不过后来发现只是我想多了。
时间的转盘转啊转,沧桑着岁月,碾压着流年。
我们还没来得及说出想说的话,就发现已经没有任何说的必要了。
紧张的气氛开始蔓延,原本的那些接近学渣的家伙也开始担心起来,关于以后的去向这种话题也开始出现在更多的谈话里。
周边难得的安静也就此被打扰,而且还是在现在这种明显我很不爽的时候。
时间已经是第二天,出门之前就眼皮直跳,大概预示着之后我凄惨的经历。然后理所应当的到了学校与班主任的第一个照面我就被叫倒了办公室。天色未亮,睡意未醒的我,瞬间就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已经彻底的清醒过来。
那么自然不会去看她的眼神的。
当然也只是老生常谈的话了。
关于青春,我就这样忽悠过去了。
在旁人的不信任,白眼,甚至是嘲笑中,已经开始在为青春画句点了。
当然了,我的青春太多的都是那些不堪啊。
大概注意到我的沮丧,杨晓并不曾问我这次被怎么处理。楚俞倒是咋咋呼呼的跑了过来,将坐在去哦前面的同学请开,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瞬间换了一个熊猫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似乎他此时的处境比我还惨。
于是抬眼看着他,“你有事?”
我试探这问到。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大事?”
“有了?”我惊讶的问他。
“什么有了?”
他很是疑惑,当然也可能是装作不知。
杨晓偏过头来,说到:“他的意思是不要找他借钱。”
“我跟他借什么钱..”楚俞大概终于明白着句话的意思,拿起书本就朝杨晓呼了过去,“我是那样的人吗?”
杨晓往后一躲,“谁晓得。”
“好吧说正事,你怎么了?”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