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腿的人一脸黑线,说好的打赏呢?今儿个打赏没见着,还被侯爷用来传这种小话,他亏不亏啊!
“喏喏喏,拿去!哭丧着个脸做什么?今儿个是老子的宝贝女儿大喜的日子,是你们家大小姐当新娘子,你要给老子笑!笑知道吗?来,给老子笑一个!”说着,临鼎天又掏出一个红包塞小家仆手里。
侯爷!奴才要报案了,不兴这么调戏奴才的!
然后,小家仆还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脸。
“不是这样的,你怎么笑得这么难看?整得跟老子在强迫你卖笑似的!行了,快滚去报信儿吧。”
原本他还想让家仆再笑一个,却被一旁的月弥夫人给拦住了。
“夫君,我也过去吧,待会儿还要喂镜儿吃上轿饭呢。”
“嗯,去吧。”他马上要去门口坐镇呢,不能轻易让那小子得逞!(敢情,您以为是土匪要抢您女儿啊?人家是来迎亲的,您还不让人轻易得逞!)
这边,临晚镜先一步就得到了消息,却还是在家仆来报喜的时候塞给他一个大大的红包。是琴儿塞的,临大小姐身边的丫鬟,属画儿最抠门儿,琴儿最大方。
所以,可想而知,如果这个红包由画儿来塞的话,不知道会缩水多少。
“谢琴儿姑娘!”掂量着手里的红包,小家仆笑眯了眼睛。这大红包可比侯爷给的重多了。
“去前面打探消息,待到王爷快要到院门口了再来报。”
“好嘞!”
得了红包的小伙子跑腿更勤快了,惹来一旁画儿丫头的一阵白眼。
然后,两个丫头走进临晚镜的闺房。
玉春嬷嬷正在给她们家小姐开面。
“小姐,王爷已经到了。”
“嗯,准备一下吧。”临晚镜非常淡定,仿佛马上要出门子的不是她一般。
侯府大门口,临鼎天看着马上的景王,并没有一丝诧异。毕竟,他是知道夙郁流景的腿已经被治好了的,也知道他现在面具下是怎样祸国殃民的一张脸。
只是看热闹的人都瞅着定国侯,见他都没因为马上的人不是景王本人而生气,顿时有些兴趣缺缺。说好的大闹一场呢?
明明不是景王本人迎亲,侯爷还能忍?
还是说,这是两家商量好的。用一个冒牌货代替双腿残疾的景王,就不用担心完不成婚礼仪式了?
“瞧,侯爷虽然没说什么,可脸黑着呢,肯定是不高兴景王找人替自己迎亲的!”
“我怎么觉得,侯爷的脸一直这么黑呢?”
“才不是呢,是侯爷每次见到景王的时候,脸就变这么黑!”
……
外面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地说着,生怕临鼎天这个宗师级别的高手听不见似的。
可惜,他什么话都听见了,脸不由得更黑了。
待到景王进侯府大门之后,临鼎天的脸可以用黑如墨汁来渲染了。
喜娘走在前面,一路到了揽月楼。
揽月楼的大门紧闭,外面景王让人敲门,里面也打死不开。
画儿在里面说道:“王爷不是会吹箫吗?就吹一曲《凤求凰》吧。”
反正,不吹她就守着门不给开。
夙郁流景隔着面具的脸冷了下来,却依旧让人取来他的玉箫,然后吹了一曲《凤求凰》。
“王爷吹得果然动听,不过您先等等啊,我们准备了一些关于小姐喜好的问题,下面请您仔细听题。”
说着,画儿从袖口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白布,上面写着问答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