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上虽是农活儿,却更自由,铺子在城内,倒是更需要老实人把守。”
看着名单上两户陪房的名字,黄妈妈指着道:
“这一户姓孙的,家里人口不多,但心眼儿不少,曾托人来找过老奴办事儿,结果却私下搞了小动作,连老奴也受了老爷的骂,另外一户始终不声不响的,只是干杂活儿的,他们能混上做陪房,老奴也很意外。”
徐若瑾轻应了下,“那您看怎么定呢?”
黄妈妈立即笑着退缩回来:
“老奴只把知道的都告诉给您,怎么定,还要四奶奶发话。”
“行了,您心里是有数的,这事儿就交给您了,终归也不是我最上心的。”
徐若瑾随意的摆摆手,“人我也不见了,您去安置,只告诉她们,所有的身契都在我的手里,动不动心眼儿、玩不玩伎俩,都让她们掂量着办吧。”
黄妈妈心中一紧,立即应下去办事。
四奶奶这最后一句才是杀手锏……
都是死契的奴才,还有谁敢不听?
看着黄妈妈离开,徐若瑾把春草召来身边,“明儿去找一趟禾苗吧,我该见见她了,她才是我心里最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