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言移开视线,语气缓和了些许,“这理由未免有些儿戏。”
“皇恕罪。老臣只是觉得涪陵王并非安分守己之人,皇该多留意才是。”
右相趁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夜微言没点头也没摇头,“西北之事,朕还没和他算账。他夹起尾巴来做人才是策。”
右相很清楚皇忌惮夜微澜的势力,占据西北不说,还赖在京都不走,皇会忧心也是自然。
“皇,老臣虽然没有证据,但想来想去,有这个本事的人并不多,更何况事情闹大,对什么人有利,细细一想便可知。”
右相试探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夜微言也是一样的想法,他本觉得此事与夜微澜有关,加右相的一番添油加醋,他更是认定夜微澜从作梗。
“他足够聪明,或许只是随意猜,猜的事实……”夜微言好似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右相没有听清,但也不好追问,只是暗暗呼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