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夫人都是母亲的好友,哪能收得什么银子,方子容若瑾思忖几日便写下来,然后请洪林堂的诸位大夫们一起推敲,若是敲得了,自当让酒铺的伙计们开始准备,待酿成后,再为各位夫人们送到府上去,这话说出不假,只是要等些时日,还望夫人们多多见谅。”
“不给银子哪里行,酒我可就不要了。”
“不妥不妥,不能不给银子。”
徐若瑾立即看向了梁夫人,梁夫人朝众人摆摆手,“行啦行啦,下晌的叶子牌我也赢了,今儿就当再卖个好,免得后日你们都不理我了,这一坛子酒和方子,就当是讨好你们的,若是再想要,便另论了!”
梁夫人的逗弄调侃,让夫人们更是舒心,立即点头答应,又叙了半晌的话。
时间已不早,众位夫人们也离开府上一整日,开始陆续归府。
徐若瑾一一送她们出了门,才算把今日的事划上一个句号。
不对,句号划不得。
不知“灵阁”那边的事怎样了?
徐若瑾正思忖着,抬头正见到忠叔在闲庭信步的溜达着,与侯府的人叙着话,那一副悠然的做派,好似府上根本没有事……
既然都觉没事?那就回去睡?
徐若瑾定下心,带着春草等人便回去,准备洗洗睡下。
侯夫人听得晚间下人们的回禀,气的头疼了一整晚。
徐若瑾这个死妮子居然只把她的弟弟和酒铺的掌柜的保了出去?侯府的人压根儿提都不提!
她到底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
欺人太甚,实在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