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儿?”听到神乐政宏的话,我既震惊又诧异,又确认性的问了一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神乐政宏点了点头,确认道:“没错。”
“你的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又指了指那些符纸,说道:“这应该是一种阴阳师设下的封印吧?”
神乐政宏又点了点头,在长廊边上的围栏上坐了下来,说道:“哎,一言难尽。”
我也走到他的旁边坐了下来,点上根烟抽了两口,听着房间里那一声声让人头皮发麻的惨叫,说道:“神乐先生介意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告诉给我吗?或许我可以帮到你。”
神乐政宏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讲道:“其实,我这个女儿十分可怜的,十年前,那时候她才有六岁,在过生日的那一天,忽然就丢了。”
“丢了?怎么回事?”我挺诧异的,大户人家的孩子不应该被人百倍呵护的吗,怎么可能会丢,而且六岁的孩子还没上小学呢吧,丢失的几率就更小了。
神乐政宏叹了口气,说道:“怪就怪在这里,那时候我女儿,哦,她叫里沙,就在里沙六岁那年的夏天,本来那天一切就和往常一样,里沙就在中庭的院子里和保姆两个人做游戏,可是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怎么可能,不是有保姆在呢吗?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又诧异的问道。
神乐政宏摇了摇头,说道:“哎,其实本来当时我也在的,就是去了趟洗手间的功夫,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保姆一个人傻站在那里,我过去拍了她好几下,她才回过神来。”
神乐政宏皱了皱眉头,看来那段记忆如今回想起来,依旧很深刻的印他的脑海中,然后又接着讲道:“然后我就问那个保姆,里沙哪去了,那个保姆就往她的前面一指,然后就惊叫着说小姐不见了。”
神乐政宏讲到这里叹了口气,表情露出了一丝自责和痛苦,说道:“都怪我当时没往心里去,还以为是里沙年幼顽皮藏起来了,和我们开玩笑,可是结果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里沙的身影,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了,然后赶紧吩咐其他的下人去找,可是,整个宅邸都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发现里沙的影子。”
这神乐政宏讲的事情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也好奇了起来,问道:“结果呢?像你们这种大户人家,就没装个监控摄像头什么的?就算是十年前,也应该有了吧?没查一下么?”
神乐政宏的表情又从自责变成了一种古怪,接着说道:“查了,结果真是让我到现在都无法接受。”
“难道是见鬼了?”看到神乐政宏这副模样,我又问道。
神乐政宏苦笑着说道:“如果真的是见了鬼,自少还有迹可循,知道里沙她被什么抓去了,怪叫怪在,什么都没有!”
神乐政宏忽然之间语气里带着一丝激动,看来事情的真相到现在他都是接受不了,然后又道:“中庭园子里的监控明明拍摄到里沙自己走进了东侧的一个房间,可是那个房间的摄像头却完全没有拍摄到有人进来过,只是看到门自己打开又关上了而已!”
诶我去,神乐政宏所描述的事情,把我都给震惊住了,我听都没听说过这种情况,真真正正的大变活人啊,不过事情如此蹊跷,肯定是有邪秽作怪了。
而这时候神乐政宏又接着讲道:“于是我只能报了案,警察在家里也是仔细的搜索了一番,说并没有发现有人把里沙拐走的迹象,只能立案继续侦查了,可是十年,整整十年里沙都是音讯全无。”
“那里面的那个是怎么回事?”我指了指依旧从里面传出一声又一声惨叫的房间,说道。
神乐政宏说道:“就在三个月以前,里沙忽然自己回来了,忽然间出现在了家门口,虽然已经是一个十六岁的大姑娘了,可是当我见到自己女儿的那一刻,我真的是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我点了点头,他这么说我还是可以理解的,就像当初我那不靠谱的老叔归家的时候一样,我奶奶也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小儿子。
于是我又问道:“那里沙小姐回来的时候,是正常人吗?”
神乐政宏又是叹了口气,说道:“最开始的时候,我还真觉得里沙一点毛病都没有,不光人长得漂亮了,而且小时候任性的毛病也完全的改了,我甚至都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一种恩赐,可是就在她回来一个星期后的一天夜里,就出事了。”
神乐政宏说道这里,眼神里透出了一丝恐惧,说道:“那天晚上,大概是后半夜两点多左右吧,里沙忽然就发疯了,到处的乱抓乱咬人,甚至有一个下的喉管差点没让里沙咬折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要不是我给上面不少的好处,里沙当晚的发疯行为……哎!”
我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之后,就一直是这个状态了?”
神乐政宏道:“也不是,第二天的时候,里沙就跟一个没事人似的了,而且完全记不得晚上发生的事情,我就以为可能里沙是得了梦游症之类的,带她到医院去看,也什么也没检查出来,说是一切正常。”
神乐政宏讲到这里,可能也是有点累了,也掏出烟抽了两口,接着又道:“可是,过了没三天的那个晚上,里沙便再一次的发作了,跟上次一样,不过我们都有了心里准备,倒是所有人一起上,勉强的制服了里沙。”
神乐政宏揉了揉因为回忆痛苦而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