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恐怖悬疑>重生的红小鬼>二一四章 辅仁校长

强霖和凯茜被警卫用车送到恭敬王府(和绅府),赫舍里-骥良正在等着他。他当时借住在王府,辅仁大学就在王府邻居办学。

骥良还有字号英千里,英是他父亲的名字,拿来做汉姓,实际上汉族再也没有人姓英,满族也没有其他家族姓英。这所辅仁学校是他父亲,赫舍里-英敛之,一个天主教徒筹办的。但完全是罗马教廷官费来办,号称“公教”大学,就是由宗教的教廷官方来办,相对于各个自主教会的大学。中国就这么一所罗马教廷亲自办的公教大学。

强霖递上上海圣约翰大学教务长的信函,算是正式转学辅仁大学,但是规矩还是圣约翰大学的。因为学位是圣约翰大学的。

骥良就是他的督学,所以很正式的走了程序。骥良事先已经得到卜舫济校长的谆谆嘱托。他知道这是一个很出色的学生,是求学问的,不是混文凭的。

骥良把自己的父辈同事和朋友,辅仁大学校长陈桓也找到家里,一同接待。陈恒也是天主教徒,是复旦大学创办人马相伯的朋友,而马相伯又是英敛之的朋友。但这时候英敛之已经去世几年了。而比他大17岁的马相伯还很健康的活着。

大家坐下,强霖问:我刚看培根的“新工具论”,从突破演绎法来说是重大的突破,让人心敞开的观察世界。这与基督教并不冲突。就是说,神,对心的主导,应该还是存在的,正是因为神的存在,让心具有了这种自由。

强霖把自己学习中遇到的问题,来与两位教授讨论,这是圣约翰大学学习的模式。

骥良说:是的,你的理解是对的。其实培根他本人也是基督徒,正是因为信仰给他的自由,才发现这个归纳法的妙用。他强调知识是经验的总结,是物质世界的反映,是重要的来源。但首先要冲破他说的心中的四个假象。也就是说,心还是其决定作用。人有可能陷入假象,上帝和圣经是摆脱假象的根本凭借。

强霖很满意。他说:我始终注意这个问题,坚持按照圣约翰大学的思路做事,读书,也是要突破自己的认识假象。但这样也成了一个做事模式,成了一个我自己的洞穴。我上次冲浪也是想最后突破心里的依赖,包括对圣约翰大学的依赖。不要这个洞穴。我认为心中的上帝,不会让我依赖圣约翰大学的模式的。

骥良说,这个就是不要刻意去追求,你有些佛的空的意思了。佛经对于你的修行理解是有好处的。但是神学哲学经典已经够了。比如这个新工具论提醒了你的假象问题。你能忘了去年学的东西,今年开始再学,希望你能够在逻辑理解上更为严谨,尤其是自己做人方面。

强霖点头,开始询问为什么会出现唯物主义无神论赞赏培根的现象。

骥良说,马克思和恩格斯从培根的经验总结上,得到了很大的益处,他对“资本主义”主导的社会进行观察分析,然后归纳出资本论,当然历史唯物论的模型,也是利用了培根的方**这个新工具。但是他形成了自己的洞穴,或者每个人理解的偏差,还是会形成一个一个的洞穴,如列宁主义的“洞穴”、托洛茨基的“洞穴”、斯大林“洞穴”等等。

骥良再说,包括达尔文进化论的出现,也是按照培根的归纳法这个新工具,周游世界,观察细微,“三表法”发现本质,典型的培根模式。形成了一个“进化论洞穴”,进而形成了“社会达尔文主义”的新洞穴。

经过这段讨论,强霖很清晰的理解了培根学说的意思。

他开始仔细观察骥良教授,西方绅士一样的谦和态度,帅气的“满人”身材,健壮高大但很协调,刚28岁的年轻导师。骥良也开始打量强霖,这个南洋少年,有健康的身材,阳光少年的生动脸庞,小麦色的皮肤让他更像一个西方少年。

两个人都选择了使用汉语,毕竟有老者在场。陈桓年不到五十,却留起了胡须。

强霖问起了中国的基督徒,包括中国的天主教徒,是否会重新陷入中世纪的经院哲学,毕竟我们没有经过中世纪?这个问题就比较涉及中国文化,也脱离了培根学说,凯茜在家里不肯回答;而骥良也看向陈桓。

陈桓摇摇头,回答:这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中国基督徒的家族利益,往往是彻底逻辑化的主要障碍,所以基督教等传教士的工作,就是让人们放弃这些像经院一样的中国古哲学。但是就像你说的,中国基督徒不能说放弃这些家族哲学,就能进入逻辑通道的。

他们也可能进入另外的经院哲学。比如培根批判的传统欧洲经院哲学,或者新生的马克思唯物哲学。

凯茜这直接说:总要做些什么?

陈桓说:是的,总要一步一步走。破除经典哲学迷信是第一步,但是给其他哲学开路,则是另外一个问题。

强霖忽然大笑起来。这个陈校长真是一个智者!但是凯茜和骥良却不明所以。

陈桓也朗声笑了起来,说到:孺子可教。

陈桓说:这种事情是慈悲不得的,总的让人家一个洞穴一个洞穴的找。我们就说英国,他们在17世纪初弗朗西斯-培根时期,到20世纪初期,3个世纪了,经历了无数风雨,现在也没有见得有多高明。

骥良给学生教授的是逻辑、哲学、英美文学等等这些主课,知道中国学生的逻辑缺陷。就是说,中国学生少哪些概念,除了主动讲给学生外,中国学生很难建立起这些逻辑概念,和


状态提示:二一四章 辅仁校长--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