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班说:“是的。您的要求是很明确的,您为什么提这个要求,或者说发表这个谈话。”
强霖说:“真理和光。我不能忍受中国人的价值观扭曲。这会让中国人落入异教徒的怀抱。作为中国的基督徒,有责任厘清帝国主义和上帝,是有区别的。传教士的牺牲,与帝国主义没有关系。是你们人为的造成的关联!这种关联,人为的扭曲了基督教价值观。正是我要把它拆开的,拆穿它。上帝的是上帝的,帝国主义的是帝国主义的。让中国人真正沐浴到上帝的光芒。”
阿班无话。他已经尽职地为西方读者问了所有的问题。
这是他在中国最难的一次采访。他的报道一直就事说事,坚持不说假话,不被收买的又良心记者。他与胡适博士一个风格。这次的经历,使他对中国问题进行了一次认真的思考。他抨击的中国丑恶现象,有多少是西方人造成的?
强霖的这次谈话,是他最近研究的结果。
后世1938年赛珍珠传教士,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其中重要的原因,她揭示了中国农民对传教的真正看法,这里面有很多是中国农民们的切身体会。其中的现代逻辑是被诺贝尔文学奖认同的。如同罗素哲学在1950年才获奖。
现在是1928年末,赛珍珠已经写完第一部《大地》。她的观点就是传教完全被农民弄拧了,应该停止。当然她的见解不一定对,她还是年轻的传教士,30出头。他的父亲长期在中国传道,是金陵神学院的院长。实际上的一个大学者,精通中国儒释道三家文化。他研究后,认为世界文化是相通的,地位同等的。
不要以为所有人都赞同赛珍珠。江亢虎、鲁迅、陈独秀等人都会批评她抹黑中国人的道德水平,美国文人说她技术粗糙,实际上没有采用意识流等心理学成果,只是描述事实。胡适、林语堂等白话文写实主义者还是她的好朋友。
这一时期,反思西方传教政策的主要代表人物,都是在中国长期生活的传教士,其中还有:雷鸣远:他批评由外国各个修会代表本国利益控制中国天主教的作法,提出“中国归中国人,中国人归基督”的口号,积极推动教廷任命中国籍主教。为实现这个梦想,他受到遣使会的排挤。雷鸣远干脆加入了中国籍。
真理和光,总是藏在深处,藏在这些民间的智者的思考中。
强霖试图让这些真理的探索,成为社会的主流。不能让西北杨忠等人的水浒文化总是主流。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wap_),《重生的红小鬼》随时随地轻松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