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恐怖悬疑>重生的红小鬼>五八五章 留学生二代群

585章努力的周刊

丁文江继续说思想和思想者的故事。水凌、田氏兄妹和黄汲清等丁门学生也在认真听。

丁文江说:“中国人总结的经验都是不愿意用科学太多,而是用类似宗教的态度。以为是上天或者上帝帮助他的好运,其实上天上帝也是帮助自助之人。你仔细推敲,你的好运也是有蛛丝马迹的,或者你行善,自然会引起众人的善意,这是人性的科学。”

强邻说:“你认为中国人缺少这种科学精神么?”

丁文江说:“是的。正是缺少这种科学精神,才让我们比较敷衍塞责,用我的前辈的詹天佑的话说:中国人就是应付过去。他是给老佛爷修铁路的,我是给军阀管理上海的大总管,现在给李德邻新军阀勘察矿产,但是这都不是应付能行的。”

强邻说:“詹天佑是最早的体会者了,他是早期留学的幼童。”

丁文江说:“是啊!可以想想这帮幼童有多难。拖着辫子适应美国,回国后再适应中国!听说有几个很早就死了。”

强邻问:“你说的是基本的理性思维,这是很重要的的。外面传说你的反对玄学和中医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么?”

丁文江说:“中医理论也实证,中药也要实证。但是千百年来他们停滞了!但你们研究和制作方法就很好,我只是信人,不是针对中药!”跪求百独

强邻说:“就是因为这个,你不请中医看病么?”

丁文江作为一个野外科学家,但装束也很得体。他修的很是严整的头发,一丝不苟的上翘的欧洲式样胡须。

这时候,他用西装手绢擦擦手上的水渍,说道:“我无法确认他们是否按照你们的做事规矩整理过医学思路;但是西医是有明确的科学规范的。你信哪个?”

强邻琢磨一下说:“嗯,你的意思是,即使你的中医的理论是无法证明的,但是你的经验是科学验证的,或者是有科学规范的,也是可以的。”

丁文江说:“当然。科学实验是有重现性质的,但中医却是不肯公示出自己看病的心路历程。你碰巧治好一个,但你说不清道不明的,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治好的下一个,而不是你治死的下一个。”

强邻说:“你的思想应该是有地方去宣讲的,怎么只是在野外呢?”

丁文江说:“错了。我的思想不是要讲,是用科学精神去做事。我也去讲课了,那可能就没有一个范式了。岂不更加可悲。”

强邻说:“还好。那些文人都去北方做事去了。”

丁文江说:“张恺荫的教育部追究公费生还是正确的。”

强邻:“可能要晚些才能看到效果。”

丁文江说:“但是可悲的是,他们可能把自己的实际成果当成了做奴隶的证据。”

强邻无奈地说:“人们总结经验怎么就这么歪曲呢?写历史是歪曲的,总结自己的经验也是歪曲的么?”

丁文江说:“当然。对历史,对自己,都是一回事。这就是人生观的问题。我写自己的体会肯定是归因于科学的功劳;换一个人写历史,则可能说明我丁文江是被革命遗弃的,才到了荒郊野外考察。”

大家下去,这个场面他只能是自己说了。

果然,丁文江说:“这是普遍的文化心态。也不是所有人都赞同,但是他们是站着说话,我是在做。民国初期,我们庚子赔款的早期学生都已经回国了,形成了学界,或者叫文化界的新潮。这个学界的分裂,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但是彻底地分裂了。”

强邻很少关心大陆的思想界历史事件,不怎么入脑。他问:“我比较关心的科学派别。”

丁文江说:“我和胡适勉强算提倡科学的,但是后来政治观点分歧了。他提倡理性启蒙而不参政;我提倡军阀也有好人而辅助他们,参加各项有利科学的事业。”

强邻说:“究竟分为几种观点呢?”

丁文江说:“个人习惯,思想观点,政治立场,官员和在野,混杂在一起,难得找到相似的阵线。”

强邻说:“我们谈思想观点,不管个人习惯、政治立场,官员或者在野。”

丁文江说:“就思想观点来分的话,无外乎中国文化主流派,梁启超、梅光迪、张君劢、梁漱溟等人;科学派,也就是我和翁文灏、李四光、胡适、蒋百里等,还有沉浸于自然科学里面不说话的人,比如叶企孙、梁希、周仁等自然科学家;还有就是超脱派,讲究劳苦大众的文化,不分中外文化,就是陈独秀、李大钊、鲁迅等人。”

强邻说:“争论的很激烈么?”

丁文江说:“首先是五四之后的新旧文学之争,然后是科学之争,最后是民主和独裁的关系之争。也就是说,白话新文学,科学,民主这三个主题,始终在争论!最后大家扯上了现实政治情况,就有了“好政府主义”,还有不妥协主义。”

强邻说:“就是留学生界么?”

丁文江说:“我们早期留学生那时候都已经快40岁了!老派的留日学生,就更老了,像康有为,梁启超等,他们也参与了,但是他们影响力不行。李大钊跟胡适说,我们这些留学生新人,像少女,大家争相迎娶。最后以蔡元培、王宠惠、罗文干、胡适、李大钊和我等人发表了《我们的政治主张》,就表明了留学生体系独立成人了。思想界为这些人主导。”

强邻问到:“还有哪些人签字?”

丁文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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