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国才不屑到:“哪里服从过大清朝?打不过了,他们就是输诚纳贡。大清朝也没有兴趣到他们那里去教化,流官不容侵犯,但是流官也不敢侵犯他们。”
平刚说:“嗯。你说的很合逻辑。”
犹国才说:“我不知道逻辑,就是这样的。”
平刚说:“那你怎么办?总是不能把他们都剿光了。”
犹国才说:“我管那些干什么?我只是要他们把这块地盘让出来,让我管理。”
平刚说:“我们不是这么说的。”
犹国才说:“不是这么说的,但得这么做。你看着吧。”
果然,半天过后,各营汇总各连的结果,报告:八个寨子烧了寨子走人了。其他寨子被攻破,头人战死一半,一半被擒,问怎么办?“犹国才回答:“凡反抗过的头人,一律处决。被擒的奴隶们,集中到几个寨子看管。”
平刚说:“头人就不要处决了,要审判之后再说!”
犹国才说:“只要反抗,就是军法管理的范围。不处决,他们就会报复。我还要处决他们的男丁。但不是现在。”
平刚说:“你不要乱来!头人的家人你不要牵连。”
犹国才说:“那就是仇人。长大了也是仇人。你最好不要管这件事。”
平刚还是给甘乃光和周西成去了电报,谈了自己的担忧。
周西成来电报:“同意平刚的意见,不杀头人,但是要送到贵阳进行军法审判。”
甘乃光来电说:“千年的习惯,不用血洗,很难尽快见效,除非尚需千年。”
平刚不再说话。
但是基督教会的传教士来了。
因为军队的进攻,死了不少的基督徒,他们大部分是奴隶,有几个是头家。
平刚与基督教的传教士解释,最后说:“这是为了执行民国的人道尊严的法律,国际都一样。”
传教士最后听明白了。
类似美国的南北战争,存奴还是废奴的问题。
可是死的还是奴隶,贵族不多啊。
犹国才电请红军善后。他带着士兵和缴获的头人财务,继续向前清剿。
红军进入的就是罗炳辉的预备18旅,接受俘虏和押送头人战俘送去贵阳。
幸亏罗炳辉是本地人,他知道这事情不是那么容易,他不敢连为单位,以营为单位,来回押送。先是占领两侧山头,大队伍再过路,一天走不过两个山头。慢慢走,一路枪炮齐鸣,驱走了很
多游击队,总算是把这些头人送到了贵阳。
传教士和平刚看到这种情况,知道这次少数族裔完蛋了。
周排长这是人海战术,要彻底解决这些乌蒙的毒瘤。
传教士刚刚建立的几个教堂,都被清洗了一遍,剩下的都是失去主人的纯奴隶,还要心里和工作的辅导。好在红军后续服务跟上了,土地所有权都归他们,只要承诺交税。
但是奴隶们不敢要,他们怕奴隶主的惩罚。结果都去做工修路了,土地还是撂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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