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邻说:“还有一个国代。可是按照霍布斯‘利维坦’的说法,民权直接对着国家的关系,就必然是极权。这个顶级和底层之间,没有中间阶级,是不行的。没有什么共和的可能,也就是无法商量和约束,必然是极权。”
吴经熊叹到:“国民代表是国民党圈选的话,就是这样的结果。可是胡展堂就是认为他们才能掌握国父思想的精髓。现在张群张岳军到处招揽我们留洋博士,就是对抗胡展堂的革命家单独掌权。”
徐志摩说:“蒋介石和张岳军,就是怕胡展堂利用党务地位,真正的实施党控制一切;胡展堂却是怕宪法规定了总统之后,成就了蒋介石的总统的军事独裁。”
强邻说:“听起来都有道理,所以训政模式本身就存在这个悖论。”
吴经熊说:“但是他们要这么做,我们又能怎么办呢?不能按照书呆子的办法,去搞全民选举。”
强邻说:“看看这里熬盐的民众,我们就知道全民选举也就是一种徒劳!”
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必?让民众知道,他们管理不了这个国家,必?推选靠得住的议员代议。
徐志摩说:“如果是绝对平均的话,我是说搞苏俄社会主义的话,我们知识分子就毫无价值了?”
吴经熊说:“怎么知道?难道不需要法官么?”
徐志摩说:“都是一个大家庭了。没有社会,哪里需要社会学家;党务以平均为信仰,你法律就要做到损有余!而补不足!劫富济贫,这是法律的本意么?”
吴经熊说:“法律本意没有啊!他是自然法的延伸。比如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不是法律先规定的,而是法律?着古老的社会自然法。但是这个自然法是文化决定的,你能说的清么?你吃不了粮食,不出借,也无道理。但是你不干活,也不想挨饿,还去抢粮食,也是要平衡的。”
徐志摩说:“平均嘛!所以干不干一样。知识分子的创造,也要符合平均主义。他还叫知识分子么?”
吴经熊说:“那能怎么办?”
徐志摩说:“我们可以等,可以慢慢来!如果选择在苏维埃,或者三民主义训政的条件下的话,正如在中世纪教皇统治下,你也可以得到不少的自由。但你唯一的自由——思想的自由——就不再是你的了。”
强邻说:“这是他们的试验。长不了的。革命家死去之后就要变化。”
徐志摩说:“是的。我们中国在苏联那里的青年,有些已经受到迫害了。我在苏联碰到的一个朝拜圣地去的青年,现在已经精神不正常了。很多人慢慢都会明白,思想整肃,是血海中的自由。是恐怖的情况形成的独裁体系。”
强邻说:“所以你们要培养的贵族的精神,要有美国西部的牛仔精神。不要把阶级界限弄得僵化,这样让第四阶级无套裤的普罗大众,就没有上升的空间。”公告:网文联赛本赛季海选阶段最后三周!未参加的小伙伴抓紧了!重磅奖金、成神机会等你来拿!点此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