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封逐月忽地冷声道:“不能,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封家。”她说这话的语气十分平静,语气中仿佛不带着一丝感情。
赫连敏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离开封家?”赫连敏兰本来只是对封逐月那话觉得十分疑惑不解,继而却又想到什么一般:“你虽然是封家的嫡出小姐,封逐月,有些事情却也不需要我多说吧?本来你封家的事情,本小姐是不愿意多说的……却不是我故意说这话来激你,你这个封家的嫡出大小姐当得到底有什么意思啊?一个小小的姨娘都能三番四次算计你,置你于死地。而你爹爹虽然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却还不是有心偏袒于那个清姨娘吗?你在封家待着到底有什么意思啊?你倒是说说看啊,为什么不能离开封家?”赫连敏兰一番话字字句句却也是一针见血,她说话向来如此,半带着几分冷笑,她对封逐月越发有些瞧不起,却也不能说只是单单对封逐月,且也不能单单说是瞧不起,反倒有些“哀其不信怒其不争”的味道。
封逐月将那番话一字一句听在耳中,却并无半分怒气,只是沉着一张脸,冷冷道:“不行就是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封家。”她的心中还要太多怨恨,还有太多委屈,她怎么能这样就轻易离开封家?她冷声笑着:“我是封家的嫡出大小姐,我为何要离开?我一旦就这样离开,那那些憎恶我的人,岂非要过得更是舒适了不是吗?”她说着,又是摇了摇头,神情中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坚定。
而赫连敏兰听了这话却顿时便是一愣,她面上虽然依旧没得半分表情,却似乎是被封逐月那话说得有些动容。只是,封逐月的事情与她又有什么干系?!
“可笑,那不过是你的事情罢了。”却听赫连敏兰冷声一笑,继而却又咬了咬牙,“好你个封逐月,不过是一会儿的时间,你便将话题越说越远。我告诉你,我今日就是要你拜我为师!”赫连敏兰此时此刻却只觉得又气又恼,总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这小小的封家大小姐给戏弄了一场,居然被她带得越来越远,如此一来,她却又不免在心中想着,这封逐月好生厉害,她这一趟差一点点便要无功而返了!
却听那封逐月轻声冷笑一声:“赫连敏兰,你要我拜你为师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能做到一件事情来显示你的能耐。”
“我的能耐?”赫连敏兰顿时一愣,听了封逐月那话便觉得可笑的很。
却看封逐月笑着:“没错,赫连敏兰,你虽然擅长用毒,又有一身好武功。这些我都比不上你,可是你自小便学习武艺又学得这用毒之术,我比不上你,也是自然。你单单如此便想要作为的师父?那逐月实在不能对你心服口服,但是你若是能做到一样逐月做不到的事情,那我便对你心服口服。”
只听封逐月一番话依旧说得十分平静,然而她语气之中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容违背。
那赫连敏兰只听她说那话说的一板一眼,居然不知道该要如何打断,只因为封逐月一番话说得居然极有道理。那赫连敏兰虽然是个聪明之人,在小事上却反倒有些死板,不知自己居然是被封逐月这番话绕了进去,当下想着,这封逐月居然有看不起她的意思!可笑,她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看不起她。
她微微眯了眯眼,面上露出几分不屑:“别说是一件事情,便是一百件事情又如何?封逐月,我若是做成了,你当如何?只是拜我为师,别可笑了,你以为我会中了你的圈套吗?”赫连敏兰到底还是十分聪慧的一个人,也不肯吃亏,便冷冷朝着封逐月身上打量了一眼,笑着:“你该如何?”
“你若是真的能做到那件事情,我不仅会对你心服口服,给你磕头跪地叫你一声‘师父’,日后我更……”那封逐月说着,面上却又是一愣,笑着,“现在说这事情又有什么用。赫连敏兰,那件事情别说是你做不到了,便是赫连文之只怕也做不到。做你的徒弟固然好,可惜我既然已经看出你是别有算计的,我又怎么会傻到愿意低头叫你一声师父?”
她这么一说,赫连敏兰也就顿时全明白了:“你果然还是不愿意低头叫我一声师父。封逐月,我说过,我偏偏要你叫我一声师父!你倒是说说看是什么事情,赫连文之都做不到的事情,你怎么就知道我做不到呢?你屋子里那个丫鬟,赫连文之虽然救不了,我却能救她……”
赫连敏兰的话还未说完,封逐月笑着打断了她:“可惜我说的事情和那丫鬟并无关系。”
却听那赫连敏兰面上突然露出一丝颇为狡诈的笑容:“封逐月,你可还记得你方才说的什么。你说若是我能做到一件你不能做的事情。”
赫连敏兰的话还未说完,封逐月却是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当下便皱了皱眉头。
那赫连敏兰笑着:“你屋子里那个丫鬟,你不能救她,赫连文之也不能,却唯独我能救她。”
“可惜我并没有想过要救她。”封逐月冷声笑着,目光在赫连敏兰身上扫了一眼:“赫连敏兰,你莫非是已经知道自己也无法做到我即将提出的那件事情,故而才又拿那事情说事?”只听封逐月的话中满是嘲笑。
那赫连敏兰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心中如何能服气?
“可笑,封逐月,那你倒是说说看什么事,我倒是要让你看看我做得到做不到。”赫连敏兰这番显然是被封逐月方才那一句话激怒,她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