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着那封文静一字一字说着,咬牙切齿的模样,好似已经恨那封妙之恨到了极致。

“小姐……”却是这个时候,封文静身边的丫鬟赶紧拉住封文静,生怕封文静再口不择言。

却听着一声讥笑似的。

“文静小姐可要想清楚,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而且文静小姐现在在众人心中的信服度可不高了。”说话之人是那赫连文之。

赫连文之在这屋中,却总是往往给人一种不经意就会将他遗忘的感觉,然而每每在关键时刻,这赫连文之却又总能出人意料的说出一些颇为一针见血的话。

“你们信不信也无妨。以你们的能耐,要查证我的话其实根本不难。”那封文静冷哼了一声,继而便继续道:“先前我就说了,只是有些事情我也是方才才发现……早先前几日去封妙之屋子里,那日正赶上丫鬟听竹求见封妙之。我曾经不以为意,现在仔细想想,封妙之和这丫鬟听竹,也就是逐月姐姐身边的贴身丫鬟似乎是早就颇有关联。然而逐月姐姐和封妙之的关系一向来桥归桥路归路罢了,封妙之为何却与逐月姐姐身边的丫鬟如此要好?前几日在后院的事情我现在也想通了,这一切根本从头到尾都是封妙之的算计。封妙之早就和逐月姐姐身边的贴身丫鬟在私下勾结,那一日那丫鬟去找封妙之说逐月姐姐得了不治之症,其实那话根本是说给我听的。那一****说亲眼看见逐月姐姐吐了血,那一点文静并不曾说谎,也是如此,文静才想到之前在封妙之那儿那丫鬟听竹说的话……呵呵,现在想想,那丫鬟听竹只怕也是听命于封妙之,故意给我设下陷阱,包括这一次的事情也是如此!封妙之的心思,已经狠毒到了如此地步……”

“总而言之,文静小姐的意思是说封家的四小姐早就有所算计。而她所做的第一步,就是和逐月小姐身边的丫鬟勾结?但是这事情似乎还有一个疑点。那一日文静小姐在众人面前逼迫逐月小姐,文静小姐你可记得?你口口声声说封逐月吐了血在手绢上,逼迫封逐月将手中的手绢展开,那时候封逐月便索性将手中展开了,结果是那手绢上什么也没有。而文静小姐方才似乎说这一切是真的?然而那一日在下就在坐在逐月小姐同一张榻上。却不曾看见文静小姐说的那般情况。也就是封逐月没有吐血。这其中岂不是有很多自相矛盾的地方?”

封文静本以为自己已经将一切的疑点都想了清楚,赫连文之的这些问题对她而言便也不算什么,但不知道为何,她心中却顿时又生出了一个别的疑点。对啊,那一****让封逐月当众打开那条手绢,可是,什么也没有。

而封逐月方才的那一条手绢……真的是同一条手绢?

“请逐月姐姐想方才的手绢再拿出来给我看看。”封文静说着,从封逐月手中接过那手绢。

众人便不禁开始四下议论和猜测。

“难道说文静小姐那天看到的就是这条手绢?”那赫连文之问着。

封文静还不曾回答,因为她心中也觉得奇怪。那手绢正是被叠好了的样子,封文静缓缓将手绢完全展开,而面对众人,那一面手绢上并无任何污渍,而面对自己这边,却能清晰看见那鲜红如同血液一般的东西,对了,封逐月说那是丫鬟听竹亲手刺的锦鲤!

不知道为何,她心中却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着那封逐月又是咳嗽了几声,然后封逐月再次从袖中取出了另外一张手绢。

“你……”封文静面上一愣,瞪大眼睛看着封逐月,“这张手绢……”

这张手绢和先前那张简直一般模样!

“怎么了?”封逐月面上一愣,话还未说完,却是手中的手绢一下子便被封文静抢了去,“你身边带着两条手绢?”

“逐月只有体弱大病,前几日又是大病初愈的时候,时常会咳嗽不止,身边备上两条手绢,也不过分吧?”封逐月颇为无辜地看着那封家的二小姐。

哪里知道封文静现在都已经有些气的说不出话了。

而众人似乎也一下子明白了这其中的事情。

“看来那一日的事情的确是误会一场。只是文静小姐当着众人面要搜封家大小姐的身又那般气势汹汹,说到底还是文静小姐不对。尤其是这身患绝症这一说,虽然是那丫鬟听竹散布的谣言,但是文静小姐的确有些太过于骄纵傲慢和不识得礼数。”

“你……”封文静狠狠瞪了说那话的赫连文之一眼。

后者嘴角勾起一丝轻笑:“若是当日文静小姐能将事情的经过好好的说出来,当日也不至于变成那般结局不是?说白了,文静小姐的确是骄纵傲慢还有不识得礼数,这些都该仔细改改。文静小姐这般脾气,是很容易被人利用最后害人害己的。”

封文静不觉狠狠咬了咬牙:“但是这也证明了我说的并没有错。这一切都是封妙之勾结封家四小姐做的好事!刚才无意间问了逐月姐姐这手绢的由来,逐月姐姐说是那丫鬟听竹送的。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结合这前前后后的事情……我想许多事情也可想而知了吧?爹爹……女儿说了那么多,而这其中许多事情也都可以考证。不求爹爹听进去,但是为了逐月姐姐的性命着想,爹爹还是将女儿方才那些话放在心里吧!今日使出这种下三滥的狠毒手段栽赃家中的姐妹,又妄图谋害嫡出小姐……他日谁会知道那人又敢做出


状态提示:第98章 疑点--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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